靠,我都亲眼看见了,你还说我看花眼了。
而且你们两个这串通的未免也太明显了吧?就在我眼皮子底下进行,真当我是眼瞎看不出来吗?
他们肯定是发现了什么,但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就是不肯告诉我。我最烦的就是他们这种看透不说透的做事风格,能把人给逼疯。
不过既然他们不说,我也很识趣的没有追问,毕竟通过这些天的打交道,我已经明白一点,那就是凡是他们不想告诉你的事情,你就算是再怎么软磨硬泡,都不可能撬开他们的嘴。
而吃完饭后,吴听寒又跟之前一样,回房去了。王先生说她这是养精蓄锐去了,为了晚上的点天灯做准备。我比较担心的是她背上的伤,虽说流血止住了,但毕竟一块皮只能治标不治本。
一整个下午,我跟王先生就坐在堂屋门口的阶沿上有一茬没一茬的聊着。
我问了他有关抬棺八仙的情况,他说跟之前一样,每天晚上都会去坟坑那边磕头,他试过很多方法阻止,但无一例外都失败了。还说现在百里尸碑死灰复燃,他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讲,有吴听寒在,应该没问题的。
他侧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叹息一声,说了句希望如此后,便也闭上眼睛小憩去了。
我指着身后的棺材,问他,你不睡到里面去了?
他眼睛都没睁,开口就讲,老子要是躲进去咯,你啷个办?送人头迈?
听到‘送人头’这三个字,我就更加确定王先生这老东西在镇上的时候肯定是个网瘾老头,而且还是属于技术贼菜,但放嘴炮贼厉害的那种。
等王先生呼吸变得均匀后,我靠在椅背上,看着落在院子里的阳光,心里莫名的有些惆怅。
大学毕业以后,我原以为自己可以在大城市里找到一份工作,然后过着朝九晚五的生活,还能把爷爷接到大城市去,让爷爷也感受一下现代化的生活方式。
可我怎么都没想到,所有的一切都朝着相反的方向发展,没有一件事情是在我的预料之中,甚至于很多事情我到现在都无法理解,感觉眼前像是蒙了一层布,怎么都看不清真相。
最可气的是,我身边明明有懂行的人,而且明明什么都看得清楚,结果却藏着掖着,不肯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叹息一声后,眼皮越来越重,几天的奔波劳累瞬间席卷而来,也慢慢的睡着了。
我是被王先生一脚给踢醒的,刚睁开眼,就听到他讲,哈不快去做饭,你要把我们两个饿死迈?
我急忙看向院子,这才发现太阳都已经落山了,于是赶紧跑去厨房准备晚饭。
吃过晚饭后,吴听寒就带着我们往陈谷子家走了去。一路上碰到了一些老乡,都很热情的跟王先生打招呼。
看着这些老乡,想着他们中午跪在房里的场景,我的心口就一阵发闷。忍不住上前几步,跟吴听寒走并排,问她,点天灯后,是不是他们就会没事了?
吴听寒直接摇头,讲,第一,我不一定点得亮天灯;第二,即便点亮了,如果没找到陈谷子遗像流泪的原因,也只是拖延了时间而已。
陈谷子的遗像之所以流泪,是因为他要发动百里尸碑。可按照王先生说的,只要把他的尸体找回来,顺利下葬,百里尸碑自然就能破解了啊。为什么到现在,他的遗像还在流泪?
吴听寒再次摇头,讲,现在讨论这些没意义,先把天灯点亮再说。
确实,四口井的水马上就要溢出来了,除非是马上就能找到遗像流泪的原因,并且在极短的时间内就能解决掉,否则的话,‘井水’溢出,乡亲们,包括吴听寒王先生和我,都得死在这里。
王先生打开陈谷子家院门的时候,我只是往里看了一眼,眼睛瞬间就直了。
原本干干净净的院子,此时却密密麻麻的铺了半地的尸体,老鼠,蟑螂,蚯蚓……农村里常见的小动物,几乎都能找到!
不仅如此,在这些尸体堆里,还能看到一些断手断脚的纸人,因为天色的原因,如果不仔细看,还以为趴在地上的是一具具尸体,格外瘆人。
而最奇怪的是,这些所有的尸体,都只在外面这半个院子,里面的那半个院子跟之前一样,依旧是干干净净,就好像院子中央有一道天然屏障一样,将这些老鼠蟑螂,给尽数屏蔽在外。
这尼玛,未免也太神奇了些吧?
难怪吴听寒敢把准备的东西都放在堂屋里,并且一整个下午看都不来看一下,原来是有恃无恐啊!
我很是兴奋的问吴听寒,这也是封疆画界?
吴听寒摇摇头,讲,这叫做‘九婴朝殿’!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