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铭本来还没琢磨过来什么意思,等一看到院子里那麻袋便笑了。
“她真是心肝掏给白眼狼吃了。”
那麻袋里的人一听这话当即挣扎起来,不过嘴巴被堵住了,也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燕铭往前走几步,那麻袋里的人却惊恐地扭动身子向后退。
“真是稀罕事,扇我耳光的时候不是很神气吗?如今怎么怕起我来了。”他存了坏心,故意围着麻袋来回溜达,还时不时制造些动静吓唬人。
那麻袋果然扭作一团,最后隐约有哭声传来。
哭了?这可不是他的本意。
燕铭停下来,打算将人抱进去,只是一伸手便察觉不对,他撕开麻袋一看,里面不是侯府二夫人还能是谁?
“怎么是你?”
因惊吓过度,二夫人脸色苍白。
来传话的小厮自知出了差错,便主动揽活说要送人回去。
“送回去?我先找人说理去!”说完燕铭忍着一肚子气便往外面走,身后的二夫人却是眼睛一翻,居然直接被吓昏过去了。
是夜,柯依卿难得好眠,却听屋外有人敲门。
她披上衣裳出声询问,“怎么了?”
梓幸小声说有贼人过来。
柯依卿心中一惊,连忙将人拉进屋内,“你躲在这里,不要出声。”
“不,我保护你。”小丫头说完便出去与那人打斗,只是她长得瘦小,这人又是大齐数一数二的高手,几下便落了下乘。
天黑着,柯依卿心急如焚,好一会儿才瞧出来者是谁,正是那冤家燕铭。
“燕铭,不可伤她!”
“我与她喂喂招。”
却说这燕铭也是越打越心惊,这小丫头的习武天赋不在他之下,若是好好培养,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最后梓幸还是落败,只能不服气地瞪着眼睛护在柯依卿身前。
“你哪里找来这样的虎妮子?”
柯依卿不理她,只温声与梓幸说没有危险,让她安生去睡。
燕铭酸道:“你对她倒是无微不至。”
“燕大人才是好雅兴,半夜来我这寡妇住处也不怕人嚼舌根。”
这样阴阳怪气的话,加上前面那些冷落,无异于在燕铭的心火上浇了一把油,他冷了脸,“柯依卿,你当真不跟我了?”
“别说没用的,你找我来到底有什么事?”
燕铭见她一脸反感,心中又急又怒,当即抱起人进了屋就要亲。
惊慌之中柯依卿只能护住肚子,但又被他胡乱亲着,这怀抱里,不仅有熟悉的甜香,还有女人的脂粉香气。
上辈子的爱恨此时全部化为愤怒,她挣不开这人桎梏,便狠狠踢了几脚。
“我怀孕了,也早与你一刀两断,你还拎不清吗?”
燕铭委屈地红着眼,但也不敢放肆,动作也轻柔了许多,“我不会伤着孩子,更不会伤着你,我就是、就是有些想你了,真的不能同我好了吗?”
柯依卿冷笑,“你那腌臜物,老早被许多人用过了,这破鞋我可不屑穿。”
话说得太难听,而且也不是事实,饶是燕铭也受不住,但他又无从解释,只能吻得更加没有章法。
情到深处,甚至伸出手想解了她的衣衫。
柯依卿气得发抖,又是一巴掌甩上去,“怎么,我那嫂嫂还没有满足你吗?”
燕铭眯眼,“果真是你把她送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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