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根据这个武装集团的所处的位置进行推测,武器运输过来的地点大概有两处,一个是波普路亚机场,另一处则附近20公里处的港口。
引起她打喷嚏的原因,也她生病了,传染病。
嗯!
小组成员们点点头,表情严峻。
赵大树等人不知道,杨侠他们跟武装分子定下的交易时间就是今天。
这样的地界,哪里还有什么边境检察机构,只要有武器和军队,你就能来去自如。
“也许,并不是那个线人提供了错误情报,也不是陈子衿他们没有按照约定,给出货物。”
训斥队员之后,赵大树刚刚坐下后,又立刻站了起来。
又说了几句之后,两个人挂断了电话,赵大树坐回椅子上,围住他的小组成员也都同样失落,大家想说几句话安慰彼此,但也不知道说什么,只好垂头丧气地摆摆手,示意都各自回座位。
所以在知道杨侠的运输车队来了之后,他们争相献殷勤,要给杨侠做护卫。
从目前传回来情报来看,陈子衿等三人的行踪十分隐蔽,反侦察意识很强大。
奇怪.
赵大树挠挠太阳穴。
许许多多武装组织也卷入其中,所以边境地区战火不断,基本上是成了三不管地带。
“而后就是今天发生的事情。”
而截胡武装组织军火这样的事情,埃塞俄比亚官方一向愿意去做,毕竟截住了武器就属于他们了,还有比这更轻松的事情吗?
于是,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各方都提前做好了布置,就等最终军火交易的确切时间和地点。
可他们刚刚转身,身后的赵大树就腾一下站起来。
所有安排都在快速进行,身处炎国的赵大树等人,此刻心里有紧张也有忐忑。
而这对于杨侠来说,是最不缺的。
赵大树举起右手,伸出食指:“一桩桩,一件件,看似偶然,但细究之下绝对存在联系!”
“没想到,那个倪哥线人居然提供了错误的情报!”
“是啊是啊,武器生意那是说做就做的,身家上亿的人都不一定敢去做。”
只能等国际刑警和第三方情报机构,多收集点消息了。
讨论来,讨论去,赵大树他们也无法做出准确判断,毕竟现在所掌握的情报太少了,基于这些片面的情报,是分析不出准确理论的。
如此一来,只能通过国际刑警和第三方调查机构所提供的情报,来分析并做出下一步安排。
赵大树稳定住手下队员们的情绪,让他们平复心情,静静等待。
电话那头的冯欢后槽牙都快咬碎了,电话这头的赵大树也难掩失落,但还是保持了冷静。
“啊是.”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他们手机里有所推销产品的图片,到时候直接拿出来看就好了?”
基于这个判断,国际刑警组织立刻联系埃塞俄比亚官方,让他们提前在这两个地点布控,到时候将武器去不收缴,有了证据之后就能名正言顺地派人去抓捕陈子衿等人了。
“陈子衿他们忽悠武装组织头目,说给他们提供武器。”
开会的命令措手不及,小组成员一头雾水,不知道赵大树发要做什么。
其实不是情报有误。
平复好心情之后,赵大树等人立刻联系国际刑警组织,进行下一步行动的商讨。
但有就比没有强,赵大叔他们也不抱怨,尽力从传回来的情报中,寻找到破案的蛛丝马迹。
“据这个倪哥讲,他在送咖啡和点心过去的时候,无意中听到一些谈话飞片段,陈子衿他们三个,在跟武装分子说什么火炮,机枪,坦克之类的,价格可以给到优惠之类的。”
在第四天的时候,线人传来消息,说军火将于两天后运到埃塞俄比亚。
大爷的,怎么又想上厕所
铃铃铃铃铃
赵大树腿还没有迈出去,桌子上的座机就爆发出清脆的铃声。
“先是杨侠诈骗卡洛斯,然后是杨侠逃走,接着是杨侠的室友们集体出国,随后陈子衿这边又传来消息,说是被诈骗3亿。”
“嗯,没什么辛苦的”
一连串问题出现在赵大树脑海中。
经过前两次不算成功出国调查经历,以及结合埃塞俄比亚目前战乱的局势,上级并没用批准赵大树再次出国,去埃塞俄比亚调查的申请。
倏
陈子衿接连打了两个喷嚏。
“伱说得也有道理,但也不能百分百咬定。”
但是交易地点未知。
“赵队,你说陈子衿他们真的是在贩卖武器吗?”
“也不是不可能啊”
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他们就是普通的大学生,哪里有渠道运输来武器。”
站在主讲台上的赵大树,扫视众人:
“刚刚我想明白一个问题。”
除了训练出来,用以押送武器运输的杨侠专属安保团之外,埃塞俄比亚边境许多武装组织,他们都想跟杨侠攀关系,买武器。
时间飞快,又过了五天。
“但如果是推销东西的话,也没见到他们手中带着箱子之类的东西,毕竟你给别人推销物品,总要展示你的商品吧?东西呢据跟踪人员讲,他们一连去了好几处地方,手里都什么也没带。”
“怎么样,小冯?”
这些问题光靠想是永远解决不了的,要弄清楚他们的办法就必须结合当地的情报。
怎么只有他们三个?高木林和姚杰去哪儿了?难道他们是分头行动的?可是为什么要分头行动?
只不过运输地点,并不是冯欢他们监控的地点。
“去你大爷的!”
“赵队,我是冯欢。”
此刻的陈子衿没有这个心思,她伸手拿过桌子上的纸,擦了擦鼻子,然后把身上的被子裹的更紧了。
“这个套路,跟杨侠如出一辙!”
“是”
陈子衿他们三个,真的是在售卖军火?!
这实在是太震撼了。
“那有没有可能,是在其他地点交易?!”赵大树还是不死心。
啧!
赵大树烦躁皱眉,心中自责着,赶紧将听筒拿了起来,想了想不对,又摁下了免提。
“等骗到定金之后,再立刻脚底抹油,消失不见。”
那样子,就像一只水鸟落到了鳄鱼池里。
这就显得有些束手束脚,十分的不便。
而在别墅的另外两间屋子里,徐磊和金海洋,也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他们俩也跟陈子衿一样,染上了传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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