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自己之后略有所怀疑,也是想将人拉拢。
甚至在自己提出会面邀请之后,这人一直放自己鸽子,他都没计较。
现在这一桩桩一件件,全成了他的笑话!
“好你个楚泽!”胡惟庸恨得咬牙切齿,眼中不断冒着狰狞的凶光,他一巴掌拍在桌上,大骂,“不杀了你,咱就不叫胡惟庸!”
胡惟庸立刻换了衣服,坐上马车,径直朝李善长的府邸而去。
李善长听到胡惟庸来了,还吃惊了一下。
看到满脸黑气的人,李善长意外地挑了下眉。
真是难得,竟然还有人能将人气成这样。
李善长着人奉了茶,问他:“瞧瞧伱这脸,比那煤炭还黑。说说吧,谁把你气成这样的。”
听着李善长云淡风轻的声音,胡惟庸心里那股邪邪冒得更凶了。
他烦躁地端起茶,都凑到嘴边了,却又一口没沾地放了回去。
茶杯磕在桌上,发出一声携着恼怒之气的脆响。
惹得李善长又看了他一眼。
“还能有谁,除了那个楚泽外,满朝文武还有谁有这么大的能耐!”莫说那些不值一提的文臣武将了,就是刘基,他也不放在眼里。
偏偏这个楚泽!
就是这个楚泽!!
真是气死他了。
胡惟庸将刚才领队与自己说的话,添油加醋地给李善长说了一遍。
李善长听得眉头打了结。
胡惟庸一面说,一面留心着李善长的神色。
“楚泽此人,其志不小,用心险恶。他今日敢这样算计我,往后必定也会算计恩师。张玉是楚泽的人,若是他能将倭国拿下,楚泽列土封疆也不在话下。往后咱们只怕就得仰仗他的鼻息过日子了。”
他刚说完,李善长的脸色又沉了两分。
他与李善长相识多年,又共事多年,对彼此的性情忌讳,都一清二楚。
如今的李善长虽然已经赋闲,但身份仍在,傲气也在。
楚泽算什么东西?
也敢在他们面前蹦跶。
胡惟庸继续道:“恩师,楚泽此人不能留,若是留着往后必成心腹大患。不如趁现在他羽翼未丰,咱先除之而后快。”
既可以让他泄愤,又可以铲除一大隐患。
此乃一石二鸟之计也。
胡惟庸觉得李善长一定会答应。
他太了解他了。
胡惟庸嘴角微勾,笃定地等着李善长的决定。
客厅里稍稍安静了片刻。
李善长沉声道:“你说得不错,楚泽此人其志确实不小,他这些日子上蹿下跳,咱也是看在眼里的。”
“所以恩师是答应咱的提议了吗?”胡惟庸问。
李善长摇头:“但是,你是不是不想活了,要知道如今他在皇上眼中的厉害,你如果想杀他,不要拉我下水。”
楚泽的能力不小,又深得皇帝宠信。
若是可以将人拉到自己有这边来,对他们大有裨益。
是好事。
听到这话的胡惟庸,当场便怔住了。
他、他听错了吗?
李善长竟然要他拉拢楚泽!!
“美人银钱咱之前都送了,楚泽依旧不为所动,恩师觉得还能有什么法子,能够拉拢他?”胡惟庸有些生气。
他这话说得都算客气的了。
但凡换一个人给他提这个建议,他能直接把茶杯砸对方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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