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不曾被雕琢的一块美玉,未曾沾染世俗的规矩,有着令人心动的天然的野性。
白瑶唇角微动,红唇轻启,他已再次垂首,如愿以偿的钻了进去含了她的舌尖,然后轻轻的碾压,又似是恨不得卷进自已的嘴里,不断的与她交换着彼此的气息。
他不懂什么技巧,只知道靠着本能去钻研如何让自已更舒服。
伸出手抱起了女孩,让她挂在自已的身上,他身上的铃铛闹个不停,如在为少年人的心动伴奏着小曲儿,平添了几分交织的迷离。
白瑶舌根隐隐作疼之时,他终于微微退出,却是用求助的目光看着她,难受的说道:“瑶瑶,我好疼。”
他说的疼,便是让白瑶感到浑身不自在的地方。
这也是他第一次这么亲昵的叫她。
蚩虫听过白羽夫妻就是这么叫的白瑶,而白瑶和他们的关系很亲密,所以他便这么叫了,他还想和她再亲密一些,即使他并不知道具体的亲密到底应该怎么做。
这么可口的少年就在她的眼前,她能忍得住那都是靠着超常发挥的自制力了。
是的,她突然也有种小娃娃似乎有点碍事了!
白瑶一手抱住他的脖子,另一手伸入了他的衣襟,她在他耳边抱怨着说:“你怎么那么麻烦?”
虽说是抱怨,可她确实是在帮他。
蚩虫抱紧了她的身子,他把脸死死的埋进了她的颈窝里,轻轻的亲着她颈侧的肌肤,舒服的直哼哼。
白瑶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男人也可以叫的这么好听。
蚩虫以前从未接触过男女之情,忽然间情窦初开,那就来的又急又热烈,他也确实是年轻,好似是有着花不完的精力,仗着年轻的资本,只想缠着她时时胡闹,从她这里多讨点好处。
好在白瑶理智尚存,为了未来做打算,不允许他玩的太过分。
他餍足一番,稍觉舒坦,坐在梳妆台前,一手拿着糕点塞进嘴里,另一手好奇的碰着白瑶首饰盒里的各种小饰品。
白瑶在为他梳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保养的,一头白发又长又柔软,木梳很容易就把他的发打理得得又顺又直。
蚩虫拿起了一副红琉璃耳环,颇有兴趣的看的认真。
这对红琉璃烧制的并不算上品,颜色并不通透,而且红的像是黑宝石,镶嵌在银色雕花里,倒也不难看。
白瑶会留下它,也只是因为颜色不那么常见,但她买回来就压箱底了,不曾佩戴过。
她说:“要不今天就戴这个吧,我觉得它和你眼睛的颜色很像。”
蚩虫看着铜镜里的女孩,笑着“嗯”了一声,他一口把手里的糕点吃完,取下耳上的银饰,拿起琉璃耳环,试了几次,也没戴的上。
白瑶弯下腰,从他手里接过了耳环,随后凑近了他的脸,寻到了小小的耳洞,小心的没有弄疼他,把耳环戴了上去。
等两只耳环佩戴好,蚩虫对着镜子臭美的转了转脸,他眉眼弯弯,笑意盈盈的侧过脸,重重的亲了她一口,接着他伸出手,把她拉过来抱在了腿上。
犹如是得到了稀罕宝贝的稚子,他喜笑颜开,故意拿自认为最漂亮的半张脸对着她,洋洋得意的问:“好不好看?”
他美而自知,所以特意这么问。
就说白瑶经常看着他,眼睛一眨也不眨的,肯定是因为他国色天香,好看极了,她才对他那么欲罢不能。
白瑶从心的说:“好看!”
他抿着唇笑,一只手时不时地摸着自已耳朵上的耳环,指腹频频停留在红琉璃上,可见是欢喜得很。
她说,这琉璃的颜色和他眼睛的颜色很像。
他对着铜镜细细的看了看,觉得还是自已的眼睛更漂亮才对,他又垂下眼眸,仔细的看着她的眼,虽然和很多人一样都是黑色,但是他就是觉得她一双眼格外的不同。
蚩虫的指腹轻轻的落在了她眉心之上的伤痕,他脸上欢快的笑淡了许多。
他听白府里的人说过,她会受伤是因为上官意着急去救白璃璃了,府里的人也说,明明之前对上官意多有照顾的人是白瑶,这次白瑶肯定被上官意伤透了心。
蚩虫说不出是为什么,他的心里闷闷的,很不舒服,他说:“瑶瑶,你不要伤心。”
白瑶以为他说的是自已脸上留了伤的事情,她随手把额发拨弄下来,“我不伤心呀,你看,这点伤痕用头发就能挡住。”
是啊,她最宝贝的人是他,才不会为了那个上官意伤心。
可是他不喜欢她额上的伤,这会让他想起上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