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苏护也是真的有早衰症啊。
呵,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到最后是非成败转头空啊。
自己还是在不良人帮助下,在对方京城设下的密道里面成功出逃。
自二十年前,自己前往羌国,在机缘巧合接受赢翀陛下的遗迹后,一种名为野心的东西开始在苏护心中滋生。
谋划布局二十余年最后功败垂成。
苏护苍老浑浊的眸子中满是痛苦。
随即也是缓缓放开了手中的地图。
这是赢翀陛下在石门前留下的地图,让穷途末路沿着地图行走可得一线生机。
呵,原来一开始赢翀陛下就算到了,我不会成功的。
苏护缓缓躺在毛驴之上,闭上双眼,热泪滚烫滴落,双手敞开,任凭手中地图随风飞走。
地图之上无论位置还是路线,苏护都已经铭记于心。
并且每年都会派人前往地图上的目的地查看。
但是每年地图上的目的地没有任何异常。
自己身下的这匹毛驴也是在这十余年间,陪着自己前往地图上目的地近乎百次,不用自己指挥,它也会朝着应有的轨道前进。
苏护,很累。
身体很累,心也很累。
他闭上了眼睛。
警戒多年,如今也终于有机会放松休息一阵子了。
毛驴动作很慢,身子晃晃悠悠,躺着很舒服,甚至比此前躺在那张金丝楠木,放上了无数厚重天鹅绒羽的床垫床上还要舒服。
他太累了。
在摇晃中。
苏护睡着了。
……
不知道过了多久,夜幕降临,月明星稀。
毛驴停下来了。
晚间风也是拂过苏护的苍老的脸,轻轻柔柔,发丝飘过额头甚至有点痒。
苏护醒了。
”到了嘛,又到了啊。“
“从二十年前,已经来到这里八百六十二次了。”
苏护声音悠悠。
为此他甚至还找人,在这附近修了一栋木屋。
木屋在哪个方向来着?
今年好久没来了,苏护有点记不着了。
“小灰啊,还记得我们的家嘛?”
苏护拍了拍身下的毛驴。
毛驴也已经很老了,眼睛也是有点浑浊了。
但是还是带着苏护向着某一个方向,前进。
一座木屋在前方不过几百米的位置若隐若现。
苏护看见前方的木屋,却是瞳孔猛的一缩。
“怎么…怎么会呢?”
前方的木屋的门口,一只神俊的白马正在吃着草料。
而木屋的窗口正不断闪烁着橙黄的烛火。
这无疑说明一件事情。
就是自己的木屋此刻有人!
怎么会!
此处如此隐蔽,怎么可能还有人呢?
苏护心中震撼。
随即从毛驴下来,心脏颤抖,脚步踌躇地向着自己的木屋走去。
一步两步……
不断靠近……
短短百米犹如天堑。
终于,苏护来到木门之前。
颤抖着推开了木门。
房间之中。
木桌之前,一道修长身影正背对他,在灯火之下静静翻看着书籍。
房间寂静,只有手指翻过书页的声音。
似乎是察觉到身后的动静。
修长身影缓缓转身,脸上带着浅浅笑意,出声道。
“你来了。”
声音磁性悦耳,犹如面对好久不见的老友打着招呼。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你!”
苏护神情震惊,如遭雷击,脸色中满是不可思议。
沉默良久,苏护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喃喃自语道。
“原来……原来是这样!”
“原来是这样啊!”
苏护泪流满面,笑容癫狂。
好半天缓过来后。
苏护上前一步,单膝跪地在面前身影之前。
语气郑重恭敬道:”参见陛下!“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