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官员们闻听此言,愕然无语,各自内心暗忖:这是唱的哪一出戏码?皇帝又不在场,此人居然擅长阿谀奉承至此,竟能因此晋升!
众人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鄙夷,然而荀浏却面带笑容赞许道:“林大人这份拳拳报国之心,实属令人钦佩!”继而又关切询问:“林大人是否已经妥善安排住所,并有人侍奉左右?”林小风闻言摇头叹息:“为不负陛下的重托,宫中一下旨,本官即刻骑马赶来,行色匆匆,只顾携带钱财购置宅邸,至于丫鬟仆役尚未置办妥当。”
荀浏听罢眼前一亮,立刻慷慨表示:“这有何难!府中虽财力有限,但人手还算充足。待宴会结束后,我即刻差人挑选几个丫鬟仆役送往大人府上供您差遣!”林小风推辞一番后应道:“既然荀大人如此盛情,下官便恭敬不如从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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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宴正酣,荀浏眼见林小风在席间穿梭自如,与宾客们推杯换盏,举手投足间尽显八面玲珑之态。那林小风自京师而至长江府,盛名之下其实难副,荀浏心中对其鄙薄之意渐浓。传言此人颇具才略,然而行为举止却乖张异常,在这长江府并未展现出何等过人之处,所言所行皆为迎合权贵、阿谀奉承之举。荀浏暗忖,此人在京城时凭借太子的威势狐假虎威,如今远离皇城,失去倚仗,则变得俯首帖耳,实乃真小人也!然世间万事万物均有其利用价值,荀浏心底不由得惋惜自己生不逢时,圣上竟如此信任并重用林小风,真是有眼无珠。
荀浏深思熟虑,脑海中反复考量有关林小风的各种传闻,心中犹疑不定。他举起酒樽,面向林小风笑语道:“林大人,闻听您在京中诗才超凡入圣,今日能否有幸在此聆听您的佳作?”林小风豪气干云地一饮而尽,然后朗声回应:“荀大人抬爱,下官初来乍到贵地,蒙您美意相邀,怎敢吝啬笔墨。不过须知,在陛涵。”
瞬息之间,林小风再度举起酒樽,高声吟咏出那首著名的悯农诗:“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诗句虽朴质无华,从他口中诵出,却如同稚童背书一般引人侧目。尽管他的吟诵缺乏情感波动,直白如口号,但出口成章,转瞬即现诗篇,令人惊叹不已。诗虽简朴,却饱含真挚情感,溢于言表,人群中立时有人发出由衷的赞叹之声。
荀浏目光微动,瞥见林小风面前尚剩大半的食物,仅食了两口而已,眼角不禁微微抽搐。果然是个言行不一的小人!但他表面上仍对林小风赞誉有加:“好诗!林大人果然才思敏捷,出口成章,本府自愧不如。”林小风谦逊一笑,以一种掩饰不住的得意回道:“拙作献丑,还望诸位海涵。”
荀浏内心深处对林小风愈发不屑,但在面上笑容未减,心想:原来林小风腹内确实藏有些许文墨,也难怪能赢得皇帝与太子的信任和青睐。酒宴继续进行,又过了半个时辰,席间笑声不断,欢乐洋溢,然而餐桌上的菜肴依旧丰盈,剩余颇多。
此时,林小风察言观色,留意到了这一细节,趁机靠近荀浏耳边低声告退:“荀大人,下官今日略感疲惫,欲先行离去。”荀浏闻言,心中惊异且审视着他,暗骂草包,只饮少许便不堪负荷。但他并未挽留,起身宣布:“诸位同僚,今日已与林大人结识,日后定当相互扶持。今日酒宴至此结束,勿误明日公事。”
荀浏轻声询问林小风住所,欲派丫鬟侍候,林小风低语相告。待众人步出酒楼,夜幕已垂,车马早已备齐。荀浏微带醉意,面带神秘微笑,招呼道:“来人,本府已预先预备车马送林大人归家,此时独自步行恐怕不便。”林小风“感激涕零”回应:“多谢大人关怀!只是下官想独自漫步,诸位请先回吧。”
荀浏在微醺之中,眼神狡黠,指向林小风打趣笑道:“知道了,你自去吧,本府先行归府。”说罢,登上马车,身影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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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众们如同潮水般各自散去,纷纷登上马车,喧嚣的场景转瞬即逝。林小风脸上的笑容如晨露遇见朝阳,短暂而璀璨,随着人群的离去,他的笑容如同被阳光蒸发的露珠,顷刻间收敛得无影无踪。他那张沉静的脸庞转向身边的车夫,嗓音低沉有力,犹如石破地裂:“你在此处暂且等候片刻,本官打算外出消食,稍后便回。”话语落地,他双手悠然背负于身后,每一步都走得徐徐稳稳,脚步中蕴含着一股闲适而不失决断的气息,仿佛每一步都在与这繁华街市进行无声的对话。
刚迈出几步,林小风的眼神流转,似秋水横波,捕捉到周遭无人注意的瞬间,他毫不犹豫地转身步入一条黝黑而僻静的巷陌。那巷子宛如一只吞噬光明的巨兽,漆黑深邃,寂静无声,唯有他的心跳声在这片死寂中时隐时现,像是与夜色共唱一首独白的歌谣。
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暗处响起,打破了这份宁静:“老爷,小的在此候命。”
“嗯,刚刚门前那些人,可都仔细记下了?”林小风的话语在巷子里回荡,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均已铭记于心。”车夫恭敬应答。
“你需紧跟那个为首的荀浏老者,他是长江知府。看他行色匆匆,想必是要返回衙门,料想他们此番行程或将赴宴,你要留心观察他们享用何等菜肴、与何许人物同席共餐,行事务必小心谨慎。”
明从亮心中疑惑重重,却还是鼓起勇气问出了心中的不解:“老爷,您不是才用过晚膳吗?”
在暗影之中,林小风嘴角掠过一丝微妙的笑意,刚才餐桌上的饭菜淡而无味,让他难以下咽,加之整整一日未曾进食,此刻腹中的饥饿感犹如野火燎原般强烈。荀浏等人的情况恐怕亦是如此,为了在外人面前维持那份庄重,他们的膳食定是清汤寡水,其内心深处对美食的渴望和对饥饿的真实体验,只能通过细微的表情变化隐约流露。
正如一场盛大的婚宴,首场宴席不过是虚礼铺垫;待到第二场亲朋好友围坐之时,方能揭示宴会的实质内涵。第一场酒宴往往无关紧要,而第二场盛宴才是洞察人心的关键所在。能否融入某个圈子,关键在于是否能参与进这第二场宴饮之中。
对于荀浏这类地方大员,他们的饮食内容以及交往的人物关系,正是林小风探查的核心所在。当前掌握的情报尚不足以判断长江之地腐败到了何种程度,城外灾民哀鸿遍野,时不我待,必须迅速搜集证据,以雷霆之势解决一切问题。
“不必多言,速速去做,明日白天寻机再向我禀报。”林小风的话音落下,宛如平地惊雷,震撼人心。
明从亮闻声而去,身影敏捷如猫,跃上墙头,眨眼间消失在了夜色的帷幕里。林小风在确认车夫离去后,也离开了那条幽深的巷子,重新回到了酒楼旁,径直登上了马车。再次下令车夫驾车漫游城中,沿途所见,诸多青楼酒肆依旧生意红火,尤其是几家规模宏大的青楼,门前女子身披轻纱,眉眼含情,歌声婉转,招揽之声连绵不断,如丝如缕。
在大致巡视了城中的景象之后,林小风催促车夫加快速度赶回家中。抵达家门口之际,忽见三人已在门前等候,细看之下,乃是两名俏丽伶俐的丫鬟和一名体格健硕的护院。
三人见到林小风下车,立刻快步上前,其中一名眼神灵动、面若桃花的丫鬟柔声问道:“敢问可是林大人?”
“正是。”林小风回应,目光扫过三人。
“奴婢姚红。”
另一名丫鬟亦轻轻开口,声音如同流水:“奴婢刘缕。”
“小人王一力!”
林小风听罢,脸上浮现出满意的微笑,仿佛一切尽在他的运筹帷幄之中:“很好!看来你们是荀大人差遣而来,随我入内吧。”随着这句话语飘散在夜色中,四人的身影一同没入宅邸的大门,留给黑暗一片深邃而又神秘的画面。
三人随着林小风步入宅邸的那一刻,他那深邃的目光犹如一池秋水般流转,细致入微地打量着荀浏特意遣送来的两位妙龄丫鬟。这两名少女年纪约摸在十四五岁之间,正当豆蔻年华的她们,容貌清丽脱俗,眼眸明亮如秋波荡漾,专注且热忱地注视着林小风。这等柔情蜜意的眼神攻势,令林小风内心悄然震动,心中暗自喟叹:“哎呀!好一番美人的温柔乡计策!寻常人若是遭遇这般风情万种的诱惑,怕是难以抵挡其魅惑之力啊!而我正值青春盛年,热血方刚,一旦心神稍有松懈,恐怕就将难抑冲动,进而可能因儿女情长之事泄露至关重要的秘密。正所谓‘男儿不轻狂,生理岂能常’,此言诚不欺我也。想当初家中宾客满堂,热闹非凡,无暇顾及其它;如今府内空寂无人,这份突如其来的静谧与亲近感,让林小风心头陡然警铃大作。”
他那犀利的目光从两位丫鬟身上移开,转向王一力,同样以审视的目光细细端详,而后沉声对王一力道:“你,王一力,须留守在这门庭之内,肩负起守护家园的重任。”话音甫落,他又对姚红、刘缕二人发话:“你们两个随我进入内室。”
姚红和刘缕闻听此言,默契地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的眼眸中闪烁着微妙而又甜美的微笑,仿佛一切尽在不言中。随后两人齐整地点点头,一同将目光投向林小风,温顺地答应了命令。于是乎,三人并肩走入屋内,每一步都似乎牵动着一种不易察觉的紧张张力。
留在原地的王一力,则目送他们消失在视线尽头,脸上浮现出一抹阴冷而又捉摸不定的笑容,那笑容背后似乎蕴藏着深深的智谋与筹算。这一幕,在宁静的夜色映衬下,愈发显得扑朔迷离,为这个原本平淡无奇的夜晚注入了一股让人不安的紧张气氛,也增添了几分神秘莫测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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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室内,林小风褪下满身疲惫的外衣,沉重地伏卧于床榻之上,仿佛一日奔波的劳苦尽数压在了脊梁骨上。姚红见状,秀眉微蹙,满脸困惑之色,轻柔地问道:“老爷有何吩咐?”
“这一日的颠簸让我这把老骨头酸痛难耐,你们两个一个帮我揉捏肩头,一个替我踩踏背部。”林小风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疲倦与慵懒。
听闻“踩背”二字,姚红不禁口干舌燥,心头一颤,暗自思量:站在主子背上行足疗,岂不是有失礼数、冒犯尊卑?
林小风看出她的犹豫,语重心长地道:“你瞧我这幅疲态,并非虚言矫饰。平素里我惯乘轿马出行,身边更有如林桃花、小尹般贴身伺候的丫鬟照料周全。今日亲身奔走,真真切切体验到身体筋骨的劳累。此刻想借助你们的手艺缓解一下疲劳,同时也借此机会检验自己的定力。”
姚红面露羞涩,原地未动,声音怯生生地询问:“老爷,踩背是怎么回事呢?”
刘缕已悄然靠近,她那纤细而有力的手指犹如灵动的柳叶,在林小风的肩头熟练地按揉起来,显然对按摩之道颇有心得。林小风解释道:“就是在我背后轻轻踩踏,力度不合适时可扶住床框调整。”
姚红依旧忸怩不安,迟疑着问:“老爷,这样做恐怕会弄脏您的衣物。”
林小风微微一笑,颇为洒脱地说:“愚也,只需除去鞋袜即可。”于是,姚红带着羞赧之意,缓缓褪下绣鞋和洁白的袜子,正当她欲踏上床铺之际,却被林小风叫停。
“慢着!”姚红惊讶地问:“老爷为何阻止奴婢?”
林小风凝视着姚红那双美足,晶莹剔透,肌肤胜雪,脚趾纤巧玲珑,宛如精雕细琢的艺术品,血脉纹理清晰可见,足型优美无比,腕踝匀称协调,实乃天工造化之杰作。他略带欣赏之意道:“现在可以了。”
姚红误以为林小风是担心脚部不洁,便赤足轻盈地踏上床沿,小心翼翼地借力床框,在林小风背后徐徐踩踏。林小风闭目享受这份舒适,但饥饿感却在此刻愈发强烈,脑海中浮现出林桃花精心烹制的各种美食——回锅肉、猪肉丸、红烧肉以及牛肉板面,喉结不自主地滚动,垂涎欲滴。
刘缕察言观色,关切地问:“老爷是否觉得奴婢手法不当?”
林小风睁开眼,满意地点点头:“手法极好,继续便是。”刘缕接着又体贴地询问:“老爷若有烦心之事,不妨告诉我们,让我们为您分担一二。”
林小风坦诚相告:“并无烦心事,只是腹中空空,饿得有些难以忍受罢了。”
刘缕立刻殷勤地回应:“老爷想吃什么,奴婢这就去准备。”
“我想吃牛肉。”林小风话音刚落,刘缕脸上瞬间闪过一丝为难,心中盘算着深夜如何能寻得牛肉,不由得暗叹林小风真是个讲究人。
林小风见她们沉默不语,随口打趣道:“荀大人府上竟然连牛肉都没有么?”
刘缕忙解释道:“老爷有所不知,民间食用牛肉乃是违法之举,而且荀知府以清廉著称,百姓所食,他也同样食用。”
林小风冷笑一声:“如此说来,荀浏这个知府生活还真是清淡得很!等我日后飞黄腾达进了京城,定要让你们见识真正的繁华世界,那些淡而无味的东西,就连猪狗都未必看得上眼。”
姚红、刘缕口中应和,心底却对林小风的言行多少有些鄙夷。
一番辛苦踩背揉肩之后,二婢已是香汗淋漓,而林小风则感到通体舒畅。他下令道:“好了,就到这里吧。”
“快去烧热水,再让王一力出去找些鱼肉佳肴。”林小风一边说着,一边从袖中取出一块重有一两的银子递给刘缕。
刘缕看着手中的银子,眉头紧锁:“老爷,这一两银子恐怕不够,至少需要五两。”
林小风果断回应:“那就五两!赶紧让他去办,我实在是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刘缕接过了银子,与姚红一同急匆匆地赶往厨房忙碌。
林小风起身舒展筋骨,坐在床边,再度陷入了深沉的思索之中。眼前这两个婢女手法娴熟,显然是经过严格训练的,若自己言语不慎,消息很可能传入荀浏耳中;而若过分拒人于千里之外,则容易引起荀浏的猜忌。这两者皆是棘手的问题。
权衡再三,林小风苦笑一声,心中已有决断。只能暂时采取这样的应对方式,静待时机,寻找最佳的破解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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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王一力手中提着丰盛的酒肴踏入门扉,林小风的眼中闪烁出难以掩饰的饥渴之色。正值青年壮志、气血方刚的他,原本饭量就颇为惊人,加上整日在外奔波劳碌,肚腹空空如也,此刻早已饿得仿佛前胸贴紧了后背。只在须臾之间,桌上琳琅满目的佳肴便被他席卷半数。
姚红与刘缕端着热水步入室内,眼前的景象令她们瞠目结舌,那满桌曾是繁花似锦般的美食转眼间只剩下星星点点。姚红轻手轻脚地走到林小风身边,小心翼翼地询问:“老爷,这些菜肴是否合您的口味?”
林小风正含糊不清地剔着牙缝,疲态尽显的脸上带着一丝懒散的笑意,答道:“何谈美味与否,不过是因腹中空虚至极,借以填饱肚皮罢了。”话音未落,他顺手将筷子搁在一旁。
“这剩下的菜肴,需不需要撤下去呢?”姚红的目光在那几盘肉菜上流连,心中暗自垂涎。
林小风则淡然一笑,语气随意而冷漠:“弃之无妨,权当喂狗好了。”此言一出,姚红与刘缕均在心底啐骂,暗自责怪这位老爷不通人情世故,全然不顾他人感受。
“老爷,热水已经备妥,您现在想沐浴吗?”姚红极力保持恭敬的姿态,再次询问。
林小风微微颌首,尽管身形略显慵懒,却依然迈着稳健的步伐走进浴堂。试过水温适中之后,他徐徐褪去衣物,犹如龙潜深潭般跃入浴桶之中,将湿巾敷于额头,倚靠在浴桶边缘稍作休憩,瞬间体验到了从肌肤到灵魂深处的舒畅与宁静。
此时此刻,若能有佳人陪伴身侧,共度这洗尽尘埃的时光……
正当林小风沉醉在这无边遐想之际,浴堂的门扉悄然无声地开启,两抹曼妙的身影飘然而至。林小风眯起眼睛,透过弥漫的水雾望去,只见姚红、刘缕二女身裹薄纱,宛如月下仙子,在微弱灯光下若隐若现,她们的眼神中流转着款款深情,同时向林小风低语道:“婢子愿侍候老爷沐浴。”
二人莲步轻移,四条玉腿交相辉映,皎洁如月,光彩夺目。林小风喉结不自主地滚动了一下,眉头紧锁,愤然喝斥:“速速离去!”
姚红、刘缕闻此一喝,如遭雷轰电掣般瞬间僵立原地,心中惊骇:怎会有如此粗鲁无礼的斥责?真可谓大丈夫所为乎?
见二婢仍伫足未动,林小风再次厉声催促,语气中透着冷峻:“何故犹豫不决?莫非心存悖逆之念?”
“速速退下!我视女子之体,心生厌烦!”言辞刚烈,掷地有声。
姚红与刘缕面面相觑,各自瞠目结舌,满脸愕然。她们在心底暗自揣摩:这位老爷不仅性情乖戾,或许还隐藏着某种不可告人的怪癖!
待二女尴尬退去后,林小风长叹一声,凝视水面之下自己的倒影,嘴角泛起苦涩的笑容。他深知此刻肩负的重要使命,万万不能因美色诱惑而误入歧途。
沐浴完毕,林小风穿戴整齐步入卧室。此时,姚红、刘缕已换回素朴的服饰,恭谨地跪候于门外。见到林小风现身,二人脸上尽是惶恐不安的表情。
“请老爷恕罪。”两人齐声道。
林小风锐利的目光扫过她们,心中闪过一丝思索:倘若家中的林桃花也能如此恭顺温驯,那平日里必能省却不少麻烦。他挥挥手道:“罢了,起来吧,以后切勿再犯同样的错误,顺便叫王一力进来。”
随后,林小风轻盈地步入卧室。姚红压低声音对刘缕说:“你看他是不是身体不适?”
刘缕同样低声回应:“身体状况不明,但他行事确实古怪,明日务必禀告荀大人。”
“嗯,确实应当这么做。”
不久,二人引领着王一力返回,三人站在门口并未急于进入。姚红低声警告王一力:“小心谨慎,他可能有些异常,千万不可惹怒他。”
王一力自信一笑,宽慰道:“不必担忧,有何可惧?”边说边从容推门而入。
“老爷唤小人前来,有何差遣?”
林小风坐在床沿,瞥见王一力走来,嘴角勾勒出一抹诡谲笑容,招手示意:“过来,坐下。”这一举动让王一力颇感意外。
林小风的笑容越发邪魅,一手搭上王一力的大腿,赞许道:“身板倒是挺结实的!”门外偷听的姚红、刘缕闻言,如同晴天霹雳,瞪大了眼睛:“原来他竟有龙阳之好!”
王一力脑中一片混乱,满腹疑惑:“老爷,您这是什么意思?”
林小风笑得愈发邪魅,上下打量着王一力,戏谑地道:“害羞什么”说话间,他的手悄然探向王一力的腰带。
王一力内心恐慌不已,极度紧张:“老爷,您这样做究竟是为何?难道我的清白就要断送在此处了吗?”
林小风从包裹内取出一叠银票,从中抽出一张十两的拍在王一力手中,王一力惊惧万分,失声尖叫:“老爷,您到底想要做什么!”
林小风调笑道:“看你脸都红成这样,让我仔细瞧瞧。”他的手继续摸索到王一力的腰带上。
王一力惊恐之中连连后退,脸色涨得通红,又惊又怒:“老爷,您究竟想干什么!”
林小风面色骤变,摘下手上的扳指,语气强硬:“听话,让我看一下!”王一力全身颤抖,汗水涔涔,深知作为巡监,若反抗只怕会危及自身安危。
“老爷!真的不行!我坚决不从!”王一力陷入绝境。
刹那间,林小风犹如疾风骤雨般挥拳出击,狠狠痛揍王一力,直至王一力被打得肿胀不堪,蜷缩在地上哀嚎连连。
“滚!”话音落下,门外的姚红、刘缕彻底懵圈,只觉得林小风行径变态至极,接下来该如何应对这棘手的局面?
姚红强忍心中的苦涩,悄声问:“此事是否该告诉荀大人?”
刘缕神情恍惚,口中反复念叨:“必须告诉他,实在太恐怖了!”
“快逃!他们出来了!”王一力泪流满面,挣扎着推开房门,此刻只想逃离那个变态,以求自保。
“站住!谁让你走了?”林小风趿拉着鞋子迅速追出,再次来到王一力身边,再度在其身上摸索。
王一力哭喊着乞求饶恕:“老爷,我真的做不到!请您放过我吧!”此刻他已无力抵抗,绝望再次笼罩心头。
林小风细致查找,找到了之前交给王一力的十两银票以及散落的三两碎银,随之面色阴沉,一脚踢在王一力臀部,厉声叱骂:“狗奴才!毫无作为还敢私吞老爷的钱!这三两银子可是你在买菜时贪污的?全部没收!”
“滚蛋!”王一力看着林小风,喉头哽咽,内心悲愤交加:那是我的钱啊!买菜的钱我都一分不少地用掉了!
林小风正要转身退回屋内,突然停步回首,王一力心中一阵恐慌,赶忙低下头,继续艰难爬行远离。看着王一力狼狈逃窜的身影,林小风得意地笑了笑。
幸亏前世在虚拟世界见识过人间百态,否则还真难以伪装得如此登峰造极!在他看来,眼前上演的这场闹剧虽手段卑鄙,却能助他在权力游戏中游刃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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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黎明破晓,晨曦初照,姚红、刘缕与王一力三人并肩步入府衙深处的一间昏暗小室。两位女子脸色苍白,心有余悸地立在原地,用颤抖的声音将昨夜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经历逐一细说。而王一力的眼神中不时闪现恐惧之色,犹如被惊吓过度的鸟儿,随时准备逃离。
待他们述说完那段骇人听闻的故事后,王一力突然悲从中来,扑通一声跪倒在荀浏面前,紧紧抱住其膝头,痛哭失声:“老爷!老爷!请您另选他人吧,小人实在是怕得要命!”他泣不成声道:“小人至今尚未娶妻,若真被林小风所害,将来如何面对世人,又如何能继续生活下去呢?”
姚红和刘缕听罢此言,皆是心头一阵酸楚,纷纷侧过脸去掩面抽泣,对林小风那匪夷所思的行为愈发惶恐不安。荀浏听完叙述,面色铁青,眉头紧皱成一团,满腔怒火无处发泄,一脚踢开匍匐在地的王一力,厉声呵斥道:“你这狗奴才,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再敢多嘴一句,本官定斩不饶!”
王一力瑟瑟发抖地蜷缩在地上,全身颤栗不已,声音因恐惧和痛苦变得嘶哑破碎,他继续讲述了昨晚遭遇的恐怖经历:“当我进入房间之后,林小风让我坐在床沿,并赠予我十两纹银。”他的嗓音越发低沉且带着哭腔:“他还提出要我陪寝。”
荀浏听到这里,眼神陡然犀利起来,瞥见王一力懦弱不堪的样子,再度狠狠地踢了他一脚,催促道:“快讲重点!别啰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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