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心知肚明,如果不是傻柱先挑衅动手,秦卫军也不会把他揍成这样。
“秦卫军,你莫不是耳朵聋了?我说的话你听不见吗?”
“傻柱本就有腿瘸之疾,你还下此重手,我看你是故意为之,好好的年节非要闹事不成?”
刘海中目睹傻柱吐血,心中开始慌乱起来,没想到秦卫军不仅不听劝阻,出手还如此狠辣,实在是无法理解。
“是你眼神有问题,分明是他先对我动手动脚,需要我再次复述一遍事实吗?”
“他落到这般田地纯属咎由自取,若非先前挑衅于我,也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
“我说话虽不好听,但像你这样的一大爷,早晚要栽跟头,依我看,大伙儿还是尽早物色合适人选替代你。”
刘海中被秦卫军这一番反驳说得哑口无言,支吾半天愣是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秦卫军,你简直不可理喻……”
刘光福认为秦卫军此举是对父亲的不敬,也是强行出风头的表现,对此深感不满与愤怒。
“秦卫军,我给你个台阶下,最好赶紧给我父亲道歉,机灵点。”
“毕竟他现在在院里也算是个德高望重的,你这样无礼,恐怕要面临全院人的指责。”
“我们刘家可不是傻柱那样好欺侮的,莫非以为我们家无人撑腰不成?”
刚才秦卫军让刘海中颜面扫地,此刻刘光福借此机会重振声势,仗着儿子撑腰,心中毫无惧意,就等秦卫军低头认错,一切算计似乎尽在掌控之中。然而不待他反应过来,秦卫军只轻轻一掰,便将刘光福的手指硬生生折断。
刘光福疼得撕心裂肺,喊道:“放手!我的手指要断了,救命啊!”
显然,他的手指是彻底废了。别看只是掰手指这小小动作,十指连心,痛感最甚。
秦卫军松手后,刘光福立刻瘫坐在地,抱着自己的手痛苦哀嚎,再也不敢正视秦卫军。仿佛再多看一眼,就有性命之忧。刘光天见状,内心怒火中烧,决定不再忍耐,直接向秦卫军发出挑战。
“秦卫军,有种就跟我正面交锋,掰手指算哪门子能耐,真有本事,咱们来场堂堂正正的对决。”
刘光天显然是过于轻率,先前目睹傻柱和刘光福被秦卫军打得哭喊求饶,此刻还敢挑衅秦卫军,实属不知天高地厚。周围的邻居们都以看待愣头青的眼神看着他,心想若他与秦卫军较量,只怕一招即败。
刘海中看到刘光福被打成这般模样,原本想劝阻刘光天,却没等他开口,刘光天已冲上前去。既然如此不甘示弱,那也休怪秦卫军手下不留情。
瞬息之间,秦卫军挥拳出击,在刘光天脸上狠击一拳,还不罢休,紧接着左脸又是一记重拳。仅仅两招,就令刘光天无力反击。既然已经动手,不如索性打个痛快。
刘光天本已摇摇欲坠,大家还没回过神来,秦卫军使出一个横扫千军的扫堂腿,直接把刘光天踢翻在地。
刘光福兄弟俩被打得惨兮兮,也是咎由自取,没几分真本事,却非要学人逞强斗狠,结果落得如此下场。他们这点三脚猫功夫,还想跟秦卫军对打?也不掂量一下自己几斤几两,就算三人联手,恐怕也不是对手,纯属自讨苦吃,如今不仅没能教训别人,反而像败犬一般狼狈不堪。
周围的邻居们对此结果早已心知肚明,这对兄弟除了会溜须拍马,其他本领几乎为零。居然还好意思在这里刷存在感,真是不知哪里来的自信,大过年的挂彩回家,怕是接下来的日子不好过了。
刘海中眼见两个儿子被打得鼻青脸肿,心头火起,秦卫军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刚才还憋着不敢发火,现在怒气瞬间爆发,提起板凳就要冲向秦卫军。
兄弟俩都打不过,老爹现在亲自上阵?既然不安分守己,那就让你们全家尝尝厉害。
秦卫军身形一侧,轻松避开刘海中的攻击,后者一时未能适应,直接摔了个四仰八叉。
,我的牙!”
邻居们瞧着他这幅狼狈样,都忍不住在旁边窃笑,这一家三口个个受了重创。
刘光福兄弟俩受伤倒也罢了,秦卫军仅仅是热身活动,就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
然而刘海中就显得有些蹊跷了,人家还没动手呢,他自己就撞掉了门牙。
这父子三人实在是够呛,丢脸丢到家了,原本能在家中安安稳稳过年,却非要出来插手闲事。
结果现在可好,别人家欢欢喜喜过新年,他们家却是人人带伤度日。
邻居们见识了秦卫军的能耐,个个都噤若寒蝉,生怕哪句话触怒了他,招来横祸。
但他们忽视了一点,这些人之所以挨打,都是因为率先挑衅秦卫军,就像刘海中家里那几位一样。
秦卫军环视四周,今日此举无非是杀鸡儆猴,无意针对任何人,只是这些人自寻死路,咎由自取。
他当众撂下狠话:“往后院子里谁要是想找不自在,没事找事,下场就会跟他们一样。如果想过太平日子,就别来招惹我。”
“谁让我不好过,我也让他没好果子吃。”
此时,他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威压让众人压抑得喘不过气,连那个耳聋的老太太也被吓得不敢再乱嚼舌根。
她要是再敢多嘴,只怕秦卫军的眼神就能把她吓瘫,气氛凝重得令人窒息。
大伙儿心里明白,刘家人被打,完全是咎由自取,若不多管闲事、不动手挑衅,此刻也能在家里安安稳稳地享用年夜饭。
何雨水得知傻柱被秦卫军揍了,责备他强出风头。
“你这是怎么回事?刚出来就又闯祸,再这样下去我不管你了,就不能踏踏实实过个年吗?”
“腿伤还没好全,就在这里硬撑,真要出了大事,怎么办?能不能让我少操点心?”
“我看你是记吃不记打,是不是还想再进去一次,去牢里好好反省反省?”
她是个通情达理的姑娘,知道是傻柱先动的手,并没有去找秦卫军理论。
只是恨铁不成钢,好不容易才把他从里面捞出来,
若是再进进出出几次,不知还要在里面待多久。
尽管傻柱疼得无法言语,一身重伤,但心中仍不服气,恶狠狠地瞪着秦卫军。
何雨水拽着傻柱离开了,剧烈的身体疼痛让他无法开口,只能干瞪眼。
说到底,本来高高兴兴回家过年,结果傻柱却惹出一堆麻烦,真是没事找抽型。(秦卫军瞥了刘海中一眼,差点没把对方吓得尿裤子。
“我再说最后一遍,如果你们刘家还在背后嚼舌根,我就让你们在这院子里站不住脚。”
“到那个时候,就休怪我不讲情面了,机会已然给了你们,若是一时冲动,铸下什么无法挽回的大错,那时后悔也来不及。”
“如果认为我这话是戏言,尽管试试看,验证一下我之言是真是假。”
刘海中吓得噤若寒蝉,只能连连点头,惶恐地步入屋内。
秦卫军随后携着杨文静返回屋里,常言道女子变脸快,殊不知男子亦然,刚才对院里众人一副面孔,此刻面对自家妻子又是另一番模样。
正如他所言,只要不触犯他,万事好商量,一旦触怒了他,顷刻间就能让他们深刻体会何为悔不当初。
然而对待自己的妻子,态度自然不同,纵使她有不对之处,在他看来也是自己的不是,怎会苛责杨文静呢?
秦卫军对杨文静宠爱有加,即便真有差池,也不会对她怎么样。
毕竟两人是要共度一生的,唯有妻子心情舒畅,家中才能安宁和谐,这等浅显道理大家应当心领神会!
待秦卫军走后,院中的众人皆松了一口气,窃窃私语道:“往后咱们可别招惹秦卫军,瞧瞧刘海中父子几个,被打得那般狼狈不堪,他自己却毫发无损。”
“依我看,只要我们安分守己,他还是挺平易近人的,今天还请大伙儿去喝喜酒呢。”
“没错,刘家那几人纯属咎由自取,若非他们自己作死,秦卫军怎会特意针对他们?”
“再说了,今天可是除夕夜,又逢他大喜之日,要不是他们没事找事,谁愿意在这种节骨眼上生是非?”
围观的人群逐渐散去,毕竟今天是除夕团圆之夜,不能因这一插曲破坏了节日的氛围。
聋老太在易大妈的搀扶下回到屋里,一边数落她过年也不消停,一边愤慨不已。
“我说老太太,你这是何苦来哉?大过年的,就不能让大家安安稳稳地过个年吗?”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