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宣淫,对情不忠,去祠堂好好跪着,跟列祖列宗好好忏悔,什么时候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什么时候再出来。"
这还是季长羽三十年以来第一次被自己大爷爷罚跪祠堂,可不敢违背自己大爷爷的命令,说了一个多小时也没弄清楚自己大爷爷因为何事对自己生怒,满心困惑和忐忑,季长羽终是在老国公爷和季长衍的注视下,夹着尾巴离开了老国公爷的房间,乖乖巧巧,不敢有半句怨言的去了祠堂。
见季长羽离开,劳累了一天,从早上起不是在飞机上就是在车上,终于在得知季末和季长羽之间没什么后,放下心来,老国公爷感觉到了疲惫。
可是他还不能休息,他还有重要的事情要跟自己孙子交代。
按了按因疲乏而有些犯疼的太阳穴,老国公爷出声吩咐季长衍道。
"长衍,你去好好调查一下刚才季长羽所说的事情,确认一下事情的真假,我想你也应该想得到季末会出手教训季长羽的原因,这件事,越快调查完越好。另外,去将族谱的拓本找出来我要看。"
还在生季长羽的气,老国公爷对他的称呼都是直呼大民,说起季长羽这三个字时也是愤怒满满,虽然知道自己孙子所说,季末极大可能是老祖宗的血脉,老国公爷还是想要在族谱上找找,会不会有其他对可能,这才吩咐季长衍,将拓本的族谱拿过来。
季家能屹立在大秦的土地上两千多年不倒,其繁衍出来的子孙后代自然不会只是一本两本小小的书册能够记载完毕,而是有桌面那样大小的五六本族谱记录册,即便现如今的季家成员因为各种原因,所剩不算多,但这不代表曾经的季家子嗣不繁茂。
听到自己爷爷要看那被拓下来足足有十多本的族谱册子,担心自己爷爷这个年纪,劳心劳神的研究族谱累出个好歹,季长衍回应道:
"明白,长衍即刻便去调查季长羽所说的情况。爷爷说的原因,长衍清楚也想到了。至于族谱拓本,还是由长衍来看吧,爷爷您的身体不好太过劳累。"
晓得自己孙子这是在担心自己的身体,所以才会提出由他来看族谱,虽然很想自己亲自看族谱,一个人一个人的对,但也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没有好到这种可以长时间阅读的地步,亲自查看和效益提升这两项,老国公爷果断的选择了提升效益,没用季长衍开口劝说自己,老国公爷直接同意了季长衍提出的他来看族谱一事。
"那好,就由长衍你来对,长衍你一定要仔细着些,千万不能弄错季末的出身!"
爷孙两个在老国公爷的房间里面继续唠着季末一事,这边,离开了老国公爷房间,一肚子委屈,满心困惑的季长羽一瘸一拐的来到了镇国公府的祠堂。
老国公爷盛怒让跪下那一声实在是吓到了季长羽,以至于他应声跪下的那一下太过用力,伤了膝盖,之后又跪了一个半小时,这会儿走的自然不利索。
心下全是疑惑,自己大爷爷说让自己上祠堂忏悔是忏悔什么?忏悔之前自己的风流韵事么?他怎么总感觉不是呢,他大爷爷的意思怎么更好像是让他忏悔的东西跟季末有关?季长衍忍着膝盖的不适,踏进祠堂大门。
庄严肃穆的祠堂内,供奉着季家历代的列祖列宗,瞧着那一排排由烛火伴随的灵牌,季长羽难极其虔诚的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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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宗在天有灵,一定保佑后世子孙长羽没有将大爷爷惹生气,要是生气了,也要快快消气,后世子孙季长羽给老祖宗,和各位列祖列宗磕头了。"
大概是因为自己做生意的缘故,也沾染了一些生意人烧香拜佛,相信玄学的风气,季长羽磕的那三个头特别响亮,就好像他不会疼一样,而且他只跟老祖宗许愿。
觉得自己诚意满满,磕完头之后,估计是自己跪着这里无聊,也有养成的习惯使然,季长羽还不忘跟老祖宗汇报自己工作上的近况。
同一城市的某家星级酒店内,因着今天季长衍的离开,只能提前杀青收工,这会儿已经吃完饭,回到酒店,准备洗澡的季末,突然感觉自己两只耳朵莫明有些发热发红。
听一些人说,耳朵发热发红是有人叨咕自己所至,可不相信这没科学的民间说法,季末想着进酒店前刮的那两阵凉风,以及明天会降温的天气报道,觉得自己耳朵出现红热状况极有可能是那两阵大风吹的,现在都好似能感觉得到那两阵大风中夹带的细小颗粒物吹在在脸上头发上的感觉,季末扔掉卸下的最后一件衣裳,迈步进了浴室。
今天老国公季裕禄那后辈的到来,是她之前始料未及的,看季裕禄和季长衍离开前的表现,她的一番说辞显然是没让这两个人信服,再结合老国公季裕禄特意隐藏起来的那一沓资料,季末敢肯定,老国公季裕禄绝对是查过自己了!
那等他们回去之后,以季裕禄的行事作风,询问季长羽是一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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