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愣什么呢?你不冷吗?你发烧的时候又不爱喝药,可别再生病了。”
又不是第一次牵手了,也不知道为什么面前的人看上去那么奇怪。
佩妮瞥了一眼,然后选择笑笑不理这个反应,继续絮絮叨叨念叨着。
这个天气她都快恨不得把棉被裹在自己身上,也不知道面前这人是怎么把我自己弄得那么冻人的,要不是必须得出来蹦跶两下,上个课,她恨不得一直待在被窝里。
西奥多看了眼旁边坐着的人,有些不自在,却暗自庆幸没有什么人看过来。
“佩妮,那个新颁布的校规。”他轻声提醒着,手却没有抽开,似乎只是轻飘飘的一句话,没有任何实际意义。
说起这个,佩妮当真是一肚子的郁闷。
从邓布利多教授走了之后,乌姆里奇得到了福吉的首肯,在学校里面变得更加疯狂偏执起来。
就连男女生的距离都不能少于20公分。
有的时候,佩妮还真的想把封建时期的裹脚布甩她脸上,她以前上的高中都比她现在这个思想开放得多,更不用提大学了。
“管她呢。”佩妮耸了耸肩,言语之间满是不屑:“等她过来喊了再说,大不了就去试试她那个羽毛笔,因为这点小事就拉我去写羽毛笔,那她是真的脑子不太正常。”
这还是西奥多第一次听佩妮公然的在骂谁,不过想想,似乎也觉得说的合理。
说到这个她顿了顿,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般,恍然大悟说:“哦,不对,是我说错了,不能和没有脑干的生物计较是非,我应该大度一些的。”
西奥多笑笑,有些无奈的摇头。
恍惚间,一个画面从他的脑海当中闪过,他思索了几秒后出声说:“对了,佩妮,马尔福他好像有事找你,想和你单独聊聊天。”
“啊?”佩妮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眉头紧锁着:“德拉科?他有事找我干嘛不自己来,还让你传话?怎么?我俩现在中间是有什么难以横跨的沟壑吗?他竟然还会和我见外?”
见外这个词要是刚认识的时候,佩妮还会觉得情有可原,可他们现在已经认识五年了,还见外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不过……他还能有啥事要这么神神秘秘的。
对于这个问题,西奥多也只能是耸耸肩:“谁知道。”
想起昨天在寝室的时候,德拉科一直在西奥多的旁边念叨这件事,让帮忙传个话,却又不说什么事,一大男人在那边别别扭扭的,让他只能应下。
反正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秘密是能够真的守得住的,总有他自己愿意说出口的那天。
“或许是因为帕金森吧。”西奥多平静的脸上多了几分无奈,“不然帕金森应该是比我更好的选择,起码对他来讲肯定是这样。”
只要德拉科说什么话,潘西几乎就没有拒绝过的。他们两人之间要是选一个人的话,那毫无疑问就是潘西。
佩妮若有所思的点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