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被一句话戳破,他很难受,又不能表现出自己难受,否则不就是变相承认自己是这么虚荣的人了吗?
楚弋立刻冷笑、反唇相讥,音调下意识提高:“谁、谁要寻求你的认可,真当自己是实力检测器,全世界都想让你夸一句,笑死,没事多照照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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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弋说着,抬起下巴,假装不屑移开视线,看向远处,因而没注意墨怀樽脸上闪过的笑。
事已至此,就此退缩仿佛认下这名头似的,楚弋心生一计,故作稳重道:“万一……这人跟烛九那个骗子有什么关系呢?”
提起烛九简直就像揭开心中一道血淋淋的疤痕,让他耿耿于怀、念念不忘、夜不能寐、日思夜恨!
楚弋发誓,他一定要抓住她,先酱酱再酿酿,让她跪在自己面前承认错误,哭着求他原谅!
“行。”墨怀樽忽然就同意了。
楚弋都有点猝不及防。
墨怀樽道:“太衍链魂印,开始吧。”
楚弋表示从来没发现这厮这么好说话过,他马上反应过来了,该死的,这厮早就想这么干了,就是看着他啰里吧嗦当看乐子呢!
楚弋有点破防。
除了他,根本没人知道墨怀樽其实是个一肚子坏水的人!
这种感觉,就像被拔了毛的黑霸天痛的嗷嗷叫,别人还以为他装的,憋屈。
输人不输阵,楚弋高傲地留下印记,昂首挺胸地走了。
楚弋护法长老:空气清新,微风不燥,又是看着小太子被首席玩弄的一天,嘻嘻。
咦,话说回来,时至今日,小太子似乎只被两个人玩弄过,一个是墨怀樽,另一个则是深深伤害她的烛九。
啧,最近小太子破防的次数变多了呢,是有什么运势征兆么?
……
彼时,烛九和顾一笑在望江楼两道视线下离开。
星君看了眼望江楼方向,口吻随意道:“那俩孽神好像发现你了耶,不做点什么嘛?”
“无妨,猜谜游戏不给点提示怎么推进?马甲的作用是情趣,遮掩身份是衍生品。”
烛九笑了笑,没回头,抬手勾住散乱的鬓发别在耳后,淡定地说出一套扭曲言论。
不知道为什么,举手抬足有种致命的吸引力,就像渊涧神秘绽放的幽兰。
星君愣了下,忽然盯着她,神色古怪道:“你还挺好看的。”
也不怪他,他又不是人,对人类长相没有那么敏感,除了特别好看和特别难看的人,其他人在他看来都差不多。
烛九就属于前者。
烛九:“……谢谢你。”
她心情也挺古怪的,有种被好的穿一条裤子的挚友认真恭维了的尴尬感。
谢谢?他俩一般这样说话就是在阴阳怪气,星君很认真地辩解:“我是说真的。”
“我也是真的谢谢你。”烛九也努力证明自己。
说完后的两人:“……”
算了,要不不说了吧。
两人遂沉默。
……
烛九没有再去帝宫,跟顾一笑一起去太女府了。
秋声引着他们去芳华苑歇息,笑道:“今夜戌时宴会就开始了,请顾小姐稍作打扮,同太女殿下一起出席明晖圆的愚面舞会,若有麻烦尽可传音于我。”
顾一笑这时却有一个忧虑,“那我的家人朋友能否入内?”
秋声:“顾小姐不用担心,尸将对牧尸人来说就是兵刃,在修真界没有被剥夺的道理。”
顾一笑放心了,欣然应下,决定干好这桩生意,拿到巨额酬劳。
作为一个经常给客户提供的尸体化妆的流浪工作者,她有合格的职业素养以及超乎寻常的耐心。
毕竟她有过改了二十三版入殓妆造,最后客户选择第一版的惨痛经历。
送走秋声以后,还有两个时辰才到上岗时间,顾一笑开始干自己喜欢的干的人,不是,事。
掏出棺材就把烛九脱光了,放进棺皿中,非常热情。
接着开始双眸发亮地拿出自己新买的药材开始调配药水。
星君发出惊叹:“仿佛在给你做全身SPA,真别说,皮肤是更有光泽莹润了,赶紧记住配方,高价卖给那些满宇宙乱窜的系统啥的,还能赚一笔。”
烛九果然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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