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迟替月上弦那傻子打抱不平,“二师叔你怎么能这样?多危险啊,万一出啥事……”
楚弋勾唇笑了,被这种“万一”愉悦到了,“不错,死了个情敌。”
“……”
眼见除了不在的闻人瑟绝以外,几人都说了自己知道的,一片肃杀气氛中,易迟一本正经问墨怀樽:“这事四师叔还说什么了?”
几人神色稍顿,墨怀樽看了眼远处身在天魔宗,心在绝崖的冰山男道:“他说魔也会死。”
“他用睡着的大眼试了一下,大眼竟然疼醒了。”
易迟:“……”
一丘之貉,不必心疼。
这问题其实近十年就存在了,但这里有钦天秘境啊,不打怎么办,让对面夺走吗?
你不打别人就夺,然后所有人都被这种效应裹挟,就是这么个道理。
墨怀樽瞧了眼惜灵衣、凌云尊主和痴离,道:“我们一致认为解构这种气息是最根本的解决办法,实际上这种分解行为各大势力一直在进行,但进展有限。”
“时日无多,为今之计只有在绝地彻底成形之前将附近城池人口迁移。”
他深深皱眉说:“不过其中的其他生灵恐怕会陨灭千万。”
“不止如此。”风止意冷冽地瞧着外面狂乱的飞砂,开口道:“十年前这种气息很微弱,甚至都察觉不到,但现在已经肆虐整个戈壁。”
“它们已自行在厮杀中达成一种异样的稳固,狂暴、毁灭又排斥,也就是说——不受地形限制,未尝不会转移。”
狗听了都得吓死。
很好,一通交头接耳之后确认了,这事真的很严重。
然后几人齐齐看向同样听得神色很严肃的易迟。
易迟对上几人灼灼视线:“?”
风止意抿唇,澄澈的眼眸中隐含期盼道:“纪期刚才说的‘夺走此地最后生机是什么意思’?”
“混乱戈壁……还有救?”
纪期一脑门问号:“这特么是爷说的,为什么不问爷?”
鬼机灵从后面一把将人嘴捂住拖走,“大人的事小孩少管知道不?”
纪期四肢挣扎无济于事,鬼机灵冲易迟意味深长地眨眼。
她没有什么梦想,只希望能聊出个小易迟出来。
易迟则认为是鬼机灵为他们制造“单独”相处的空间,她赞同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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