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如果中共想搞兵运,目前看这几个人有嫌疑。至于杨文财我没有看出来他有中共的倾向。所以对于杨文财还需要继续观察,不能太早下结论,毕竟他还是黄埔生,那是委员长的脸面。
你们中统可以怀疑他,而我也可以不怀疑他,就凭他的所作所为,在中共眼里那就是个异类,是要被严重处分的,甚至是会被关起来判刑的。你认为他杨文财蠢吗?
如果你怀疑有人想搞兵运,我的意思是先排除他,重点是原留守连那些人。不过即使是甄别,也要等到大典之后,不然保安团就乱套了。而且放到大典之后,你还可以借此机会看看杨文财的态度,也算是对他的一种考验。”
李清同听完就沉默了。他的沉默就代表他暂时认同了宋长安的观点。
……
被何林木从地下室里放出来后,张大成和马业田两人都高兴不起来。
晁清辉不仅是他们的书记,还是他们的兄长,引路人。对于晁清辉的牺牲,他俩是万般悲痛,发誓一定给晁书记报仇。
一定是杨士凡那个败类害了晁书记,一定是他帮助特务杀害了晁书记。他俩还不知道此事完全是杨士凡一个人干的,是他一个人开枪杀了晁清辉。若他俩知道了真相,一定会亲手撕了他。
何林木交给他俩和那两人游击队员的任务是监视县党部,防止他们转移红松。可是红松已经牺牲了,便撤回了监视任务。
在那个租来的小院落里,张大成坐立不安,他心情悲戚,但更愤怒,怒火烧的他根本平静不下来。晁清辉牺牲了,红松也牺牲了,他把这些仇恨都算到了杨士凡头上。
年初成立的教师党支部,命途多舛,两次劫狱没有成功,还牺牲了两名同志。郑鸿川那个叛徒更是出卖了党支部,使得地下党全部曝光,活在敌人的目光下。现在就连当初异常活跃的杨士凡也背叛了党组织,张大成已经忍无可忍了。
张大成就觉得中部县的地下党很窝囊,窝囊得就是撤离去了苏区他都抬不起头来。
左思右想,他悄悄的翻墙出去了。
杨士凡现在是踌躇满志,自己想出来的策反计划,不仅得到寇维中的支持,还得到了张君石的认同,鼓励他放手去做,并告诉他,现在县城里的中共力量已经被他们压着打了,不要害怕中共会反扑,借他们几个胆子也不敢。
杨士凡选择的第一个策反对象是中心小学的一位青年教师,当初是他亲手发展的。他领着两个跟班的特务大摇大摆的走出县党部。
红松牺牲后,王彦楠就待在联络处,王雅楠不让他出来,一是怕他出来惹祸,二是怕他去找杨文财鬼混。既然杨文财不是红松,她觉得自己与他之间已经彻底失去了可能,她不愿意在想到或提起他,更不愿意她弟弟去缠着巴结他。
何林木就一个人继续监视杨士凡,毕竟锄奸是他的任务,也是老本行。
远远的吊在杨士凡身后,何林木同时机警的扫视四周围。常年的战斗经验告诉他,任何时候都不能放松警惕性,否则就会阴沟里翻船。
忽然他眼睛一眯,迅速躲进一家商铺里。装着挑选东西,眼睛余光瞥向大街上。
他看见了张大成。
张大成手里拎着一个竹篓,正装模作样的遛街,迎面是两个特务保护走过来的杨士凡。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