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不请自来,直接进了杨彪的宅子,这让杨府上下惊恐不已。
在他们看来,马超虽然长相俊美。但一身甲胄,威风凛凛,风雪仆仆之中杀气萦绕。
这岂是什么好说话之辈?
难不成是杨太尉在朝中的政敌仇家上门来刁难了。
杨府上下仆人护院纷纷出来,却远观不敢靠近。
马超身上的杀伐之气,让人窒息。
杨彪急忙走出房间。
“你...你怎么不请自来,闯进我府上?”
“老朽早已不问朝堂之事,闲赋在家,你来我府上,意欲何为?”
杨彪连声质问。
“之前听父亲提起太尉,言语之间甚是敬重。”
“弘农杨氏风骨闻名华夏,我既然路过此处,岂有不拜访的道理?”
“你也不用担忧,风雪之途,就是进来讨想跟杨太尉讨几杯酒水。”
马超淡淡一笑。
“马将军恐怕不是讨杯酒水这么简单吧?”
杨彪久居朝中,阅人无数,岂是无能之辈。
他很快就想到了一些端倪,“既然这样,那就请马将军及随从进屋叙话。”
“阿福,给我准备温酒吃食。”
“另外,看好院子四处,没我同意,杨府任何人不得外出。”
那个叫阿福的老仆应声而去。
马超跟杨彪进了他的书房,而马岱则守在了门外。
杨彪看了马岱一眼,也没说什么。
屋里烧着炭火,甚是暖和。
马超伸出手烤了烤,英俊的脸上露出浅浅一笑:“打扰老先生了。”
“马将军客气了,屋里简陋,请随便。”
马超也不客气,在炭火边大大咧咧蹲坐下来。
随后眯起眼睛搓着手享受炭火的温暖,然后不经意问道:
“我听老先生忠心为汉室,侍奉陛下,却为曹贼不容,愤而辞官。”
“如此说来,却是与我父亲是同道中人啊!”
杨彪没想到马超开门见山就说起他的事情,顿时目光闪烁:
“马将军,汝父马腾将军与我也是同殿为臣,陛下衣带诏之事,奈何被小人误事。”
“后又听闻被曹操所害,实在令人痛心啊!”
“我从西凉起兵,便是要向曹贼报这杀父杀兄之仇!”马超道。
“那将军与曹操大战,结果如何了?”
“僵持不下,互有往来。眼看要在河东决出胜负,奈何天降大雪。”马超笑了笑。
杨彪一愣:“那不应该啊!既然大雪突降,将军应该在河东军营之中才是。”
“为何出现在弘农城外?”
“老朽要是没猜错的话,马将军不会仅仅只带一个随从而来吧?”杨彪说道。
马超朗声一笑:“杨太尉也是知兵之人,弘农是曹贼囤粮之处,我是为偷袭他的粮草而来!”
“哈哈!”
杨彪一惊,立马身子:“马将军此等机密之事,为何跟要老朽说?”
“我相信老先生断然不会去告密,对吧?”
马超似笑非笑看着杨彪。
“老朽刚才不是说过,不问朝廷之事。马将军何苦将老朽牵扯进去?”
杨彪一脸为难。
不过,他更加猜不到马超的意图。
“杨太尉之子,杨修杨德祖却是曹贼主薄,听闻曹贼之子曹丕与曹植都争相笼络。”
“而杨太尉却为曹贼不容,辞官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