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及江川芙说什么。
祝敬承已经从她身旁擦肩而去,那带风的步伐,险些将她带着往前摔去。
幸好一旁站着夏怀夕,及时拽了一把,这才饶了她出丑。
“小芙,你没事吧?”
夏怀夕也看见了祝敬承的动作,直觉告诉她,那就是故意的。
但她没打算说出来,而且看江川芙的模样,她似乎也想掩饰过去。
晚上的饭菜,夏怀夕早早在镇上新开的饭馆定下,就是担心人多,他们会忙不过来。
只不过考虑到两家人会靠讨论的内容,夏怀夕是让饭馆将准备好的饭菜送到家里来的。
眼下,他们只要再加两道自己的拿手菜便好。
与祝家老爷子有旧识的是江妈妈,而有婚约的是江川芙,因而夏怀夕主动揽了这厨房的活儿。
与夏怀夕形影不离的江川柏自然也是在厨房留下,帮着洗洗菜,看看火。
夏怀夕方才没说的细节,便在这时告诉了江川柏。
“那小子怎么敢,老子还在旁边站着呢!”
得知妹妹被暗戳戳欺负,江川柏根本坐不住小板凳,下一秒就要持着烧火棍棍找到隔壁去算账。
“江川柏,好好看灶,火大了。”
夏怀夕说得冷静,手里一瓢凉水倒入大铁锅中,另一手拿着竹刷清洗搅动。
顿时,火冒三丈的江川柏也跟着被降温,只得憋屈地继续蜷缩在火灶口后面。
瞧出江川柏心里的憋屈,夏怀夕缓缓道:“既然小芙不想说,你便再忍忍,等看了晚上,再要说法也来得及。”
闻言,江川柏总算是觉得有了底气。
冷哼两声,“臭小子要是再敢做出惹芙子不高兴的,就让他见识见识部队练出来的拳头!”
话音落下,手里的烧火棍狠狠在火灶口里捅了捅。
带出的点点火星子落在灰烬中,仅是挣扎了几秒,便彻底熄灭。
......
翌日清晨。
小刘气喘吁吁地结束了十公里晨跑。
刚走没两步,一股推背感从身后突然袭来,几个同样结束晨跑的战友从身后搭上了自己。
带着喘气,问他,“团长脸上有伤,他这是和谁打了,这么厉害!”
“竟然能伤得了我们的拳王,还在脸上留印,这不是明晃晃地在侮辱咱们团长吗!”
江川柏脸上的伤,一开始并没有人发现。
但随着太阳升起,也越来越多人注意。
小刘也是后面几公里才注意到的,想起昨天江川柏并不在营区,他也有些迷糊。
“哎?团长十公里还没跑完?状态不对?”
远处,江川柏又折身按着原路线继续跑去。
“早跑完了,我还剩一公里的时候,团长就到达目的地了。”
“那这是?”
“惩罚。”小刘总算恢复了过来,看着那道渐渐变小远去的身影,咽了咽口水,“说是忍不住和外面的人打架了,罚自己再加十公里和两百个俯卧撑。”
“......”
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