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查出齐婆子与六爷是什么关系就好了。”
“这个就不太好查了,毕竟那两乞儿太小,就这齐婆子与六爷见过面,还是那小儿借着讨糖的由子硬闯进去的。”
沈如蕙捋着这里面的信息,不行,这件事一定要查清楚,现在不单单是金氏的事了,还有白氏与周氏,她一定要弄清楚,这个六爷到底是怎么回事。
“金串,你让姜勇明天必须把这件事办了。去城西一个叫‘顺风耳’的地方,找一个叫胡瓜的人,让他打听六爷与沈家,尤其是周姨娘有什么关系。”
“金铃,去拿五十两给金串。”
“啊?这么贵吗?”金串道。
“嗯,他收费很贵,之先之所以没用他们,以为这个六爷只是金氏寻的一个闲帮,却没想这其中居然还有周氏与白氏的影子。也是我想得不周全,这样陷害官家小姐的买卖并不是谁都敢接的,这位六爷一定有不可告人的身世。这样看,六爷的底细不是普通人能打听到的了,只有找他们了。我想用什么借口,怎么圆,你哥哥应该明白。”
“姑娘,您是怎么知道这个叫什么胡瓜的?”金串不解。
沈如蕙没有吱声,怎么知道?因为她就被这个人算计过,且金喜就是因为姚氏寻的他们办的那件事才丢了性命,为了保住自己的清白,金喜死前还受了那样的侮辱。
“正好,你今天来了,我把三哥成亲那天的安排与你说一下。”
金串端正地坐好,沈如蕙想了想开口道:“我会让人在门房盯着,那刘继祖上门后,便会把第二封信交给他。到时候你在二房与瑞雪堂夹道的那个不用的花房见他。你与他这样说......说完你就往外跑,把荷包丢到地上,还象上次一样,做出要回去拾的样子,我会安排人在外面喊你,你装做无奈的样子,明白吗?”
金串点点头,“姑娘放心吧,奴婢知道怎么说。”
“你尽量站在暗处,莫要让他见到你的脸就成。成败在此一举了。”
“金铃,带金串去把信和东西取着,还有银子。”
沈如蕙交待完这些,一个人坐在那里好半天,如果白氏和周氏都与姨娘的死和前世陷害自己有关,那金氏还算是最好对付的了。接下来,自己要怎么做呢?
―――――――――――
“你这阵子总往这边跑,没事吧?”金铃担心地问。
“没事,我是有意的。”
“怎么说?”
“三少奶奶要进门了,这个时候不夹着些却还往前头凑,我可不傻。”
“可是芬芳?”
“嗯,倒是显出她能耐了,不知道还以为她是当家主母呢,这里要管,那里要问,昨天居然连三少爷亲迎、祭拜、回门穿什么衣服都要过问。还要进新房里帮着收拾,倒让永旺家的一记白眼给吃哒了。”
金串接过金铃递来的糖果盒子,挑挑拣拣地拿了一块玫瑰糕放入口中,鼓着腮帮子道,“想出风头想疯了,这个时候往前凑,上眼药呢。”
“你可别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