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看得出来吗?”沈如蕙坐在炕边,金喜左右看了看,“多少还是有些印迹的,奴婢这个样子倒是没什么,就怕姑娘被太太问,总要有个理由。”
“嗯,到时候见招拆招吧。”沈如蕙示意金喜开门。
双利当先走了进来,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沈如蕙,然后轻轻地松了一口气,“姑娘着急吓到小人了,小人处理完那边的事后,时来便来寻小人,说姑娘不在屋里,金铃急的到处找呢。”
“是我不好,瞧着后山景色不错,又睡不着,便带着金喜去走走,没成想不但摔了一跤,还扭到了脚。”
双利一听,连忙回头吩咐跟着他的那个小厮,让去寺中借一顶软轿来。
沈如蕙瞧着双利的样子,心中十分满意。
“双利,你去寻寻那两位护院,看看是在自己屋里还是在外面,若是在屋子里就叫上他们一起回去,若是不在,就算了,咱们自己走。”沈如蕙冷着脸吩咐。
大家听她说要回去,便开始收拾东西,没一会,双利回来,冲着沈如蕙摇头道:“没看见那两人。”
沈如蕙心中明了,必是被金氏收买了的,回去再慢慢算账。
没一会,一众人坐上马车,朝着京城而去。
“姨娘,接到消息了。”金氏听得喜鹊这样说,匆忙站了起来,因为着急,带偏了炕桌,差点把茶杯带倒。
“如何?”金氏紧张地问。
“按姨娘的吩咐,奴婢过了午后便一直在浆洗房与她们聊天,瞧见钱妈妈去取周姨娘洗过的衣服,奴婢便跟着一起走了出来。由于路上都有人,钱妈妈不好多说,只告诉奴婢,周姨娘那里才得的消息,说是成了。”
金氏听得“成了”两个字,一颗心放回肚子里,嘴角泛起笑容,慢慢变大,然后笑出声来,继而大笑起来。
“成了,成了,太好了,王氏,你也有今天,哈哈。放心,你女儿成亲那日,我必会为你多化些纸钱,叫你知道。”金氏的表情狰狞,眼睛猩红,手重重地捶在桌子上。
喜鹊害怕地往后移了两步,金氏的这个执念太过可怕,她把让沈如蕙倒霉当做毕生的大事来做了。
“还说了什么?”金氏稍稍松了一口气后问。
“其他的倒没说,就是说时间安排的太紧,只寻了那后山的柴房行事。那王良办过事后,就让他们走了。”
“走了?没有让他们引了人去瞧?”金氏扭过头,刚还挂满笑容的脸变得严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