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的妻子长得不错?”
壮汉没有回应,只是冷漠的注视着这个一脸笑眯眯的越王,心中不禁长叹一声,都说李泰心思缜密,手段阴狠,今日一见果不其然。
“算了算了,既然你的身份都是假的,想来你的妻儿也不是真的。”
李泰心意阑珊的摆摆手,走向了那个比起牢笼,更像是摆设的房间。
就在他即将进入房门的时候,却突然停住脚步,转过身来,又对着身后的死士吩咐道:
“虽然那美妇人的身份存疑,但也别让她真的病死在床上,控制起来,等过了这个风头,某再亲自审讯。
“也正好借美人滋味去去火气。”
说完,李泰便头也不回地走进了房间,只留下了死士站在原地。
透过窗户,目送死士走进阴影直到消失不见,李泰这才踮着脚,又走了出来。
他左右探寻见周围无人,这才有些迟疑的,在地上滚了两圈。
接着,他强忍着内心的恶心,将自己的衣服沾上了一些壮汉的鲜血,然后故作慌张地大声喊道:
“来人啊,有刺客!”
......
“这小子对长乐倒是一片真心。”延思殿中,长孙皇后看着这首《青玉案》,眉目间前所未有的和善。
李二陛下见爱妻眼里只有这首词,不禁计上心头,想试探试探观音婢的口风:
“哼!朕看这小子就是图谋不轨,‘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这句...他难不成还盯上了晋阳!”
“陛下!”长孙皇后听到二郎的暴论,无奈放下手中白宣,娇嗔一句:“兕子才五岁,你就谈论这些,不觉得太早了嘛!”
李二陛下挥了挥手上《点绛唇》,他当然清楚自己就是在无端猜忌,但依旧坚持自己的看法,嘴硬说道:
“晋阳向来端庄大方,什么时候见了外人会羞怯,还倚门回首...”
“若李斯文没亲眼见过,又怎么会把晋阳的娇憨描绘的如此栩栩如生!”
长孙皇后美眸流盼,轻声解释说:“兕子虽才五岁,但模样生得极好,她那副天真烂漫的模样,连臣妾见了都喜爱至极,更别说其他人了。”
“再说,诗人词人那个想象丰富的,‘我欲乘风归去’,也没见李斯文那天飞起来!”
虽是这么说,但她心中依旧无奈。
对自家二郎知根知底的她,只是稍微思索,便能明白他的考虑。
虽然巢公说的委婉,但还是在旁敲侧击之下泄露了些实情——若无李斯文那学究天人的医术作保障,以晋阳的先天有缺,怕是活不到及笄。
所以自家二郎才想着,将李斯文那首《点绛唇》定性为爱情,就是想将晋阳的性命,死死绑在他的身上。
有了这份联系,也不怕李斯文不尽心为晋阳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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