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帅留在这里就好。”
“不用本帅入皇城作证?”
楚晏摇头,“该信的自然会信,不信的就算黎帅站在公堂上他们也视而不见,只是”
“贤侄有话不妨直说。”
楚晏请求,“黎帅可否将布防图,交给我?”
黎昕神色骤肃,但也只是瞬间,“好。”
“多谢黎帅!”楚晏还有一事,“烦请黎帅将这里发生的事,以书信方式传回皇城。”
“给谁?”
“拱卫司司首,裴冽。”
黎昕沉默片刻,“放心。”
楚晏又在营帐里呆了一阵,夜离邑州军营
皇城,刑部大牢。
楚世远没想到御九渊还能叫他再见儿子,心存感激。
又是几日不见,楚世远明显消瘦了太多,鬓角发丝些许凌乱。
楚锦珏扑冲跪地,愧疚难当,“是我连累父亲受苦了!”
看着同样狼狈的楚锦珏,楚世远扶起自己的儿子,眼中尽是关切,“他们有没有对你用刑?”
“没有。”楚锦珏摇头,“他们有没有对父亲用刑?”
“不至于。”
楚世远拉着楚锦珏回到座位上,“这段时间,你可还好?”
楚锦珏回头看了眼铁门,“昨日顾朝颜来见我了。”
楚世远正想问此事,眉目严肃,“她说什么?”
“丹书铁
卷丢了!”
楚锦珏压低声音,一本正经道,“她说没有丹书铁卷,即便父亲认罪,我与兄长也难逃一死,她又说无论如何父亲都不能糊涂,做过便是做过,没做过便是没做过,死都不能认。”
楚世远不可置信看过去,剑眉紧皱,“丹书铁卷何其重要,不可能丢。”
“是真的!”
楚锦珏着急辩解,“她见过母亲,而母亲绝对不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国公府被围,她怎么进得去?”直到现在,楚世远依旧想不通顾朝颜为什么要掺和到这件事里,那些兔死狗烹的理由都不成立。
朝中尚无人敢插手,她只不过是个商人,还是萧瑾的正妻,与依依不说水火不容,也绝对不是朋友。
“母亲与她说,父亲当年与母亲洞房花烛夜的誓言是,你清风白露许我百世无忧,我凤冠霞帔许你此生不渝。”
听到这里,楚世远一时没能控制住自己的心情,双目圆瞠,身形微颤。
“母亲还同她讲,丹书铁卷是在那女婴丢掉的第二年不见的,我就说她是个扫把星。”楚锦珏自来对那个素未谋面的嫡姐没有好印象。
不知是什么情绪指使,楚世远面色微沉,“现在不是讲她的时候,但为父当年确实收到过潭州郡守的密信,你娘当年动用过丹书铁卷。”
“那顾朝颜说的就是真的!”
楚锦珏反而开心,“没有丹书铁卷,父亲可万万不能认罪!”
楚世远认
罪也是想为柱国公府保下血脉,既然不能,他焉有认罪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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