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晓晓,还不如实招来。”明德帝猛地一拍桌子。
“是儿臣的错。”唐晓晓一个头磕在地上:“儿臣收买了禁卫军的人。”
“你不过一介女流,如何能收买禁卫军的人?”顾沉问道。
“我偷用了王爷的令牌。”唐晓晓说道。
“什么理由?”顾沉步步紧逼。
“只是说,请了几名江湖高手,来帮王爷狩猎。”唐晓晓说道。
“父皇,儿臣此举固然不妥,实在当罚。”
“但儿臣从未对父皇有过不敬,儿臣只是冲动行事,想要灭杀了唐卿卿而已。”
“她在郭家算计儿臣和王爷,儿臣咽不下这口气。”
唐晓晓哭的涕泪横流。
顾昱闻言,心里一个咯噔,这个唐晓晓,竟敢偷拿他的令牌。
还堂而皇之的以他为借口。
真是岂有此理!
正欲开口辩解,结果抬眸看到明德帝那种阴沉的几乎要滴下水的脸,又噎住了。
他知道,此刻皇上是真的很生气。
几乎在暴怒的边缘。
“禁卫军本应是一道铁墙,护卫父皇的安全,可是王嫂却将这道铁墙撕开了缝隙。”顾沉慢悠悠的说道:“现在,什么牛马蛇蚁都能从这条缝隙里进入了。”
“或许,你只是雇佣了绣刀门的人,或许,刺杀父皇一事真的和你没关系。”
“但是,此事起因却在你。”
“若是没有你在固若金汤的春猎山撕开一条口子,那些刺客根本进不来。”
唐晓晓闻言,一颗心顿时慌乱起来。
刺杀唐卿卿败露,她不怕。
哪怕是永安公主也因此受了伤,她也不怕。
可若牵扯到皇上……
想到这里,唐晓晓继续砰砰磕头:“父皇,儿臣……”
“够了!”明德帝冷喝一声。
“唐晓晓买凶杀人,念在并无伤亡,责罚三十大板,天亮当众执行。”
“禁足半年,不可踏出自己院子半步。”
“禁足期间,必须每日跪念国法一个时辰。”
“禁足期间,抄写《女诫》百遍。”
“禁足期间,不可再生任何事端,否则加倍处置。”
“明日行刑之前,先当众给永安和安元道歉,言辞必须诚恳恳切。”
“不得少于千字。”
“至于顾昱……”明德帝眯着眼睛,看向顾昱。
听着唐晓晓这些出发,顾昱的一颗心早就提到了嗓子眼儿。
虽然都是唐晓晓做的,确实和他无关。
但他身为唐晓晓的夫君,而且唐晓晓偷拿的还是他的令牌。
他肯定会被带累。
但又没法为自己求情。
只好求助的看向燕青越。
恰巧这一幕被明德帝抬眸看见了,当即脸色更沉了。
燕青越收到顾昱的求救信号后,正准备开口为顾昱求情,结果被燕铭学打断了。
“皇上,臣觉得光抄写《女诫》还不够,最好再抄几本经书。”
“经书最能让人平心静气了。”
明德帝点点头:“铭学说的不错,那就再加一条。”
“禁足期间,《心经》每日抄五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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