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江玉儿带着东方瑾几人就去堤坝那附近看看。
刚走到附近,便瞧见一名身着监工服饰之人,正手持皮鞭狠狠抽打一名正在劳作之人。被打的那人身材瘦削至极,双眼深深凹陷,整个人看上去毫无生气、有气无力。只听监工怒喝道:“臭小子,敢在老子眼皮子底下偷懒!还不赶紧给我干活儿!”说罢,又是一鞭子挥下。挨打的人连忙应道:“好的……”然后有气无力地继续搬起地上的材料。
然而没多久,监工再次骂骂咧咧起来:“动作这么慢腾腾的!快些走啊!真晦气,害得老子还要花时间盯着你这个废物!”话音未落,又是狠狠一鞭抽向那人。这一下用力过猛,直接将其打倒在地,再也无法起身。
“住手!”就在此时,一声娇喝传来。监工循声望去,只见一名容貌姣好的女子站在不远处,正是江玉儿。眼神顿时色眯眯起来,走到江玉儿面前,
“小娘子,是你在说话吗?嘿嘿嘿……”监工满脸淫笑,一双贼溜溜的眼睛紧紧盯着眼前的江玉儿,口水都快流出来了,“看你长得这么好看,心地又如此善良,不如陪哥哥我喝两杯,只要你让哥哥我高兴了,哥哥我就放过这个臭要饭的,你看怎么样啊?”
说着,监工便伸出那双脏兮兮的大手,就要对江玉儿上下其手。
江玉儿见状,脸色大变,她没想到这个监工会如此无耻下流。她准备出手反击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监工。
就在这时,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监工的手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抽打了一下似的,疼得他立刻缩了回去。与此同时,他手中紧握的鞭子也应声掉落到地上。
“哎哟!”监工惨叫一声,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又被什么东西重重击打了一下,顿时剧痛难忍,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摔倒在地。
“是谁?到底是谁在暗处偷袭老子?有本事给老子站出来!”监工一边痛苦地呻吟着,一边气急败坏地吼道。然而,四周除了江玉儿几人,并没有其他人出现。
“这个是不是做坏事太多,被鬼缠身了啊。”香冬笑着说着。
“你在说什么。”监工气急败坏,要起来教训香冬。
“行了,香冬,去看看那个人怎么样了,不要理会他了。”江玉儿说着。
“是。”香冬走过去,试探了一下脖颈和呼吸,
“小姐,他还有气,不过很虚弱,要调养一番,不可在劳作了。”
“你说,为何要这般责打这些可怜之人?他们与你一般皆为寻常百姓罢了。”江玉儿面露怒色,高声质问眼前之人。那监工却是满脸不屑,冷笑一声道:“哼!他们岂能与我相提并论?我可是堂堂柳州陆家管家之子,身份显赫,怎会与这些贱民相同?他们不过是些遭受水灾之苦、被迫前来劳役之人罢了,能有口饭吃已然算是天大的恩赐了!”
一旁的东方瑾听不下去,愤然开口说道:“说到底,你终究也只是个奴才而已。又有何资格谈贵贱之分?”监工闻言脸色一变,但很快便恢复如初,他眯起眼睛,淫笑着对江玉儿说道:“嘿嘿嘿,这位小娘子倒是有些见识。不过嘛,本大爷可跟那些下等人不同。怎么样,小美人儿,要不要过来陪陪哥哥喝几杯?你看看哥哥这身上的伤,啧啧啧……想必你如此心善之人定会心生怜悯吧?”说话间,监工那双贼溜溜的眼睛不停地在江玉儿身上游走,尽显猥琐之态。
“你信不信我挖了你的眼睛。”江玉儿笑着说着。
“我可不信,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能得小娘子青睐,我可很值得啊。”监工一脸笑着,觉得江玉儿不过是在虚张声势。
“死到临头还这般,陆家啊,真是了不起。不过陆家的好日子没多久了。我今天先给你一个教训吧。”说着,江玉儿掏出一个匕首,在监工腿上划开了一个口子,顿时鲜血直流,监工脸色苍白,痛得晕倒过去了。
那个晕倒的劳工缓缓醒来,看到几人帮了他,但是也为他们感到担忧。
“小姐,咳咳咳,公子,你们不用为我出头的,你们这样会得罪陆家的。陆家不会放过你们的。”那个人虚弱地开口。
“别说话,我刚刚看了一下,你是长期劳作,吃食又吃不饱,才导致的,我记得这种吃食应该供给十足的,怎么你们吃不饱。”
“朝廷的银两是足够的,但是都被官府和陆家勾结私吞了,到我们这边寥寥无几,每天吃喝就比白水浓稠一点,用来续命而已。”
“岂有此理,你现在身子虚弱,我找个医馆给你治疗一下吧。放心费用我出。”江玉儿开口。
“不必麻烦了,此地乃是陆家的地盘,你们招惹了管家之子,任何一家医馆都不会收留我的。依我看,两位还是尽快逃离柳州方可保住性命。特别是这位小姐,您生得花容月貌、国色天香,那陆家公子却是个贪财好色之人,常常强抢良家妇女,但凡被他看中的女子,无一不是被强行掳走。然而,这些可怜的女子最终能活下来的寥寥无几。”
“实在太可恶了!我这儿有一些食物和饮水,你先吃点喝点,稍稍歇息一番。我会帮你寻觅一处安全之地供你休憩或藏身,以免受到牵连。毕竟这场灾祸是因我们而起。”东方瑾语气沉稳地说道。
“就算今日能够躲过一劫,但终究难以逃脱长久之患啊!倒不如让他们直接给我一个了结反倒痛快些。”那位老工满脸泪痕,悲痛欲绝。“放宽心,无需躲藏太久,只需暂且避其锋芒即可。”江玉儿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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