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他是第一次打沈听诺,但不是为了云月霓的伤。
云月霓望着他,不知从何时开始,她感觉这个男人好像离她越来越远了。
他还会像以前一样照顾她,但是这个照顾既疏离又客气。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再也没有提过领结婚证和带她去他名下公寓的事。
他的变化为什么这么大?
是因为她和妈妈签了免责协议书,不会报警抓沈听诺,所以他不打算装了……
不敢深想这件事,云月霓惨白着脸,扭头快要哭地说:“阿砚哥哥,人的口味会变,我现在只喜欢草莓味的蛋糕。”
言下之意,她希望他能重新为她买一个蛋糕。
傅修砚垂眸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语气清冷:“公司还有点事,你将就吃点,还有,晚上记得多擦点药。”
云月霓面露不解之色:“?”
傅修砚扯了一下唇角,似讥讽地说:“我也受过伤,你身上的药味有点淡。”
云月霓的脸瞬间白透,立马联想到男人知道她肩膀上没有受伤一事。
她嘴巴张张合合,红着眼眶想解释,但男人没有给她机会,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他知道了。
他是刚刚才发现的,还是一直都清楚她惯用的小伎俩?
云月霓蜷缩在床上,无助地环抱住自己。
她脸毁了,脚不能再跳舞,如果连阿砚哥哥都离她而去,她该怎么办?
云月霓痛苦地、狠狠地拉扯自己的长发,她无声流下难受泪水。
做了这么多,什么都没得到,还反而将自己搭了进去。
她不甘心!
凭什么?
为什么?
沈听诺什么都没做,她就输得一塌糊涂!
不该是这样的结果!
她做了这么多,不该是这种结果!
输赢尚未定!
输赢还尚未定!
云月霓攥紧拳头,指甲深陷掌心。
三楼。
傅修砚站在病房门口,隔着门板,听着传出来的细碎哽咽,他眉间一凝。
手抬起刚碰到门把,里面便传出严漠忍无可忍的声音。
“大小姐,你到底要哭到什么时候?”
紧接着沈听诺哭哭啼啼的嗓音响起:“哭到你和傅修砚暴毙为止,哭到你们下辈子投胎成为两只哈巴狗!”
严漠无奈道:“不公平,是他打的你,又关我什么事,不带这么迁怒于人。”
“你活该,谁让你处处听傅修砚那贱人的话,你们两个合并的上下键!”沈听诺怒骂。
听到这里,傅修砚的脸色渐渐沉了下去,冷意缓缓往上攀升。
碰到门把手的指尖撤开,男人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没有惊动任何人,就像没来过一样。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