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不准哭,不准难过,不准再想他!”
“啪!”
“不准哭,不准难过,不准再想他!”
“啪!”
“……”
“……”
近乎自虐的将自己脸扇红,在怀里的小土狗急坏了,一直试图阻拦沈听诺打自己的手。
“我没事,没关系了,我、我很快就好了,没有他,我也能很好……”
沈听诺搂住“嘤嘤”叫的小土狗,擦掉脸上的湿润。
平复了好一会,她都无法让自己冷静下来,必须给自己找点事做,不然她会疯掉。
放下怀中的小土狗,她在柜子里翻出前天在楼下买的灯泡。
小单间里有两个照明灯,一个是长管灯,一个是小灯泡,省电的小灯泡坏了,她没来得及更换。
原本是想让房东帮忙换掉,但那黑心的房东狮子大开口,要一百块才肯帮她换。
一百块是她一周的伙食费,还不如她自己花八块钱买个新灯泡换上。
将借来的木梯斜靠在墙壁上,确定不会打滑,她拿着新灯泡爬了上去,小土狗担心的在木梯旁来回转,时不时发出两声“嘤嘤”叫。
它不会像普通小狗一样“汪汪”叫,只会发出轻微的“嘤嘤”声。
沈听诺捡它回来时就发现这事,因为没钱,就一直没有带去宠物医院检查。
打算等到明年天气暖和点,她再带小土狗去宠物医院从头到脚检查一遍,那时候她应该存够给小土狗看病的钱。
换上好的灯泡,沈听诺正要下去,脚下踩着的木梯突然断裂。
“咚”的一响,她从两米高处掉落,后脑先着地。
剧痛传来,她感到脑后一片湿润。
“嘤嘤”小土狗在她脸上疯狂舔舐,似乎想叫她起来。
沈听诺想像平常一样揉它脑袋,告诉它不用担心,但无论她怎么使劲都无法抬起手。
疼,太疼了,而且还很冷。
电视还在播放,迷迷糊糊之中,她好像听到傅修砚的声音了,具体他说了什么,她没能听清。
无论怎么自欺欺人,她还是忘不了他。
缓了一会,恢复一点力气,沈听诺摸出大衣里的老年机,平躺在地上,吃力拨打刻进骨子里的号码。
当十一位数的号码拨出去,沈听诺呆滞了一下。
她在做什么?
这时候她该打120求助才是。
回过神,正要挂断时,电话那头却接通了。
“喂?”女人的娇声传来。
沈听诺按了好几次都按空,没能挂断电话。
“请问你是谁?”太久等不到回应,女人又问了一句。
“我、我找傅修砚……”沈听诺脱口而出,话说完才知道自己做了件蠢事。
“找阿砚啊,麻烦稍等一下,我去叫他。”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