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依旧稀松平常的照着,看起来微微有些刺眼,大抵是灯丝有些老化的缘故
在罗德岛本舰上营建新酒吧,以作为聚会场所的计划似乎从几年前就已经提出可惜一经提出便一直搁置到了一年之前
然后由年接手了。
兴许是出于某种念旧的由头,每逢佳节的叶酱总是会坐在吧台的老位置用那双带着钢底的长筒靴叮叮当当的敲击着那早已泡水老化的木地板。
注:每次只要有人给叶酱敬酒,但凡是不想喝的她都往那个地方倒。
早已几近风中残烛的破旧木地板照例是发不出清脆的响声的,顶多闷哼几声,表示对叶酱折腾自己这把老骨头的抗议。
不过叶酱倒也不在意破旧的木地板吸水效果倒是好些,总比自己再换块新的木地板,倒酒的时候溅自己一身的好
只是楼下的天花板经常会莫名其妙漏水就是了。
当然,除去“年久失修”的设施器材与难以评价的酒品供货渠道唯一能让叶酱有些欣慰的便是长期在这里打工的可爱调酒师
若是按照叶酱的评分标准来说年开的这家小酒吧大致也就比路边卖散装啤酒的小摊好上一些自己宁愿绕远路去另一家酒吧也不会来这。
但是这里有长期打工的可爱调酒师。
“叮叮咚咚”
是被清洗干净的弹簧被迫随着酒液的上下颠簸而在摇酒器中做上下往返运动的清晰抱怨声。
据说是为了使摇酒器内的酒液充分相互混合而加入其中的可重复利用材料或许,会有些许补铁的功效?这就不得而知了
“唔”
在混合过半晌时间后,负责为客人调酒的娇小黎博利少女则是熟练的将摇酒器打开
将混合完毕的酒液全然倒入早已准备完成的冰杯之中,不过点滴之间便轻松拉起了数厘米溢出杯面的泡沫。
接下来的步骤无非便是稀松平常的的插管以及装饰环节
而成品上桌,距离点单不过数分钟左右甚至连客人都有些意想不到。
“W小姐,这是你点的鸡尾酒”
“哦?”
“至少外观看起来貌似还不错的样子”
“服务的速度也是快的出奇啊,我喜欢你这样干活干脆利落的人黎博利的小姑娘。”
眼见自己要的酒品已经到手,W便迫不及待将这杯鸡尾酒送到了自己的嘴边用鼻尖细细的嗅着这来自酒精的刺激性气泡与果香的清新感。
“咳!”
为了稍带惊喜感而被添加其中气泡水无疑是一个玩笑般的陷阱,几乎每一个试图一口吞下整口酒水的喉咙都会冷不丁的被爆裂的气泡吓上一跳,而自然也少不了剧烈的咳嗽来舒缓心情。
不过人喝了酒自然是要吐槽的对于W来说更是如此
叶酱:我邀请你来参加派对难道是让你来痛骂这片大地的么?
W:放屁你邀不邀请我来我都得痛骂这片该死的大地
“嘛还真是无聊啊”
“呵真是搞不懂炎国人为什么每年都要挑个日子来庆祝自己活过了新的一年”
“瞧瞧我们萨卡兹人,从出生那天起每活过一天都是值得庆祝的日子,要是都过的这般隆重挣了多少的佣金都不会够花的。”
说起来痛骂生活的不如意也算是萨卡兹人别样的人文特产
毕竟,憋着一肚子火,然后毫无尊严的死在阴沟里总是萨卡兹雇佣兵的常见结局,嘲笑自己立下的死亡fag或许也是一种别开生面的祈福。
然而正当W百无聊赖的发泄着自己的垃圾情绪,打算等会好好的去派对上玩会时
自己身后的舱门却冷不丁的随着有人的到来而被开启突然到几乎让倚靠着舱门而坐的W几乎差点摔了个大跟头。
若不是门外正好有另外一名身手矫健的萨卡兹小姐微微叹气并顺手接住W,这一下也许会疼的W狂飙垃圾话。
“擦?!是哪个不长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