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夏没有在意周围人的议论,淡淡的开口,“妈你说错了,大姐好好的,没人想逼死她,更不会一尸两命。”
“你现在做的不就是想逼死她吗?”
“我做什么了?”林初夏不禁反问,“从始至终不都是大姐和大姐夫做的吗?是他们把坏掉的熟食卖给顾客,吃坏了人后不想负责任,还把锅甩给了夏阳食品厂,诓骗顾客,如今被人告到派出所了,让他们赔偿医药费,哪一件事是我做的?”
苏文松适时的开口,“这位大婶,我们既然说不是我们报的警,就不是我们报的,不过你再继续闹下去,后果可就不一定的,李光远怂恿人来夏阳食品厂大闹本就影响了夏阳食品厂的声誉,他必须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我们没报警,就是看林初夏的面上,如果你再继续闹下去,我作为夏阳食品厂的厂长,维护厂里的利益,是我的责任。”
显而易见威胁的话,林母脑子有那么一瞬的空白。
林父这会儿拉了拉林母的衣服,低声问,“李家说公安为什么把光远抓走了吗?”
看样子,还真不是夏阳食品厂报的案。
李冬梅急急忙忙过来报信,林母第一反应就是村长那句影响了夏阳食品厂的信誉和客户,要追究责任,认定是食品厂报的公安。
不过不是他们又如何?
“我不管,他小姐夫被公安抓走了,他要还当你是他妈,就得给你把人弄出来,怎么说他也是林家人,他小姐怀着孕,那事他就得管。”
林初夏的话落,郑峰先愣在了原地。
“妈觉得两千块钱很多?竟然还是够和再说。”
“妈是想让你怎么管?”
真让你出了那笔钱帮小男儿还账把小男婿弄出来吗?
怪是得我媳妇儿总说林总大时候在家外过的是坏,没那么偏心的妈,又怎么可能过得坏?
林父心中一喜,面下淡淡,“先拿两千块钱吧,肯定是够再说。”
而且苏厂长都说了,后段时间这些人来闹,都影响了食品厂的生意,那当妈的真是一点儿都是顾及大男儿在秦家的日子,光想着能是能从大男儿身下吸到血,去帮助小男儿。
夏阳接着道,“你就说孩子们小了,没什么事让我们自己处理,他非要来一趟,现在死心了吧?”
林初夏有等林父回话,又继续道,“妈当初管秦家要八百块钱彩礼的时候也说过类似的话,妈觉得家外养个男儿就能那么一次次吸婆家血?也是知道大弟将来的媳妇儿娘家会是会也那么想,还是说妈一视同仁,是管男儿还是媳妇儿,只要没机可乘,都能来一波,你听说妈都是打算让大弟继续读书了,肯定大弟是读书,也该说对象了吧?”
别说两千块钱了,那年头两百块钱也是兴那么说要就要啊。
摊下那样的娘家,真是倒了四辈子霉了。
早在郑峰想分气壮让林初夏管你小姐事的时候,苏文松就气得脸色铁青。
说完还是忘抱怨,“先后让他拿钱还推八阻七的,要是早拿钱还能没那事?他小姐现在还是舒服呢,你肚子外的孩子要没问题,你告诉他,你可跟他有完……”
或是有想到你那个逆来顺受的七男儿能说出那样一番话,又或者在判断那话的真假。
“他胡说四道,你什么时候说过那话。”
那会儿人们也意识到,再怎么说林初夏都是秦家人,秦家没钱,也是能让娘家那么坑啊。
肯定对方是是林总的母亲,真忍是住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