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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这么霸道!(6)(1 / 2)

宋安喜坐起来,倚着暖和的垫子,不满意的看着纪千泽,“就你行好了吧。真是的,连睡个觉都这么麻烦。”

沉默了一阵后,宋安喜忽然问道,“我说,刚才你说的那个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

“就是你刚才在上车之前说啊——”

“打住!”纪千泽摆手,眼睛却看着袁朗所在的方向,“等一下,”他说着,从药箱里抽出笔和纸,在上面迅速的写了一行字,把笔和纸都递给了宋安喜,嘴上却说着:“过去的事情说那些干什么啊。”

宋安喜狐疑的接过纸,上面写着纪千泽真心想要说的话:他不喜欢我说他好这样的话。

宋安喜在后面写道:为什么?

——不知道。我问过他,他从来都没说过原因。只是说,那都没什么。只是他愿意做罢了。

——可他的确是个好人啊。

——不,他是个好魔。其实要我说,人有什么好,诸多烦恼,诸多束缚,还不如做魔呢。逍遥自在。

宋安喜惊讶的看着写出要做魔的纪千泽,“丫的你怎么跟我同样的想法啊?”

“你也想?!”纪千泽张大了嘴巴瞪宋安喜。

“当然!至少这样的话就跟他门当户对了。也不必自卑我是个小人类。”宋安喜说着,又在纸后面继续写上自己的想法——一般来说,不愿意做了好事,却被别人知道的人有两个原因这么做。第一,是从他各自的角度来看,他的确是没有做好人好事,只是在做一件分内之事,没有好坏之分,所以也不希望被别人评价好坏;第二,则是他觉得难为情。

“你觉得可能是哪一种?”宋安喜看纪千泽看完了自己写的东西,问道。

“我不知道。你说呢?”考虑了半天之后,纪千泽却是极为为难的给出了这样一个答案。

宋安喜想了想,若有所思的轻声说道:“或许……两种都有吧。”

又聊了一会儿有的没的,宋安喜实在是困极了,聊着聊着就真的睡过去。剩下一个汀兰在那里装雕塑,一个纪千泽在那里给宋安喜把脉,确定没了问题,才小心翼翼的走出马车,走到袁朗的旁边,在他边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