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他身上的阴妓牌是绿色,如今变成了红色。
时亿转眸看向祁白,不出所料,他身上果然挂了阴妓牌。
“别看了,晦气!”刘丽拽着时亿的胳膊,往拍摄场地走去。
时亿笑笑没说话。
随后,她在绿泡泡问周瞿:“你跟倪刚认识吗?”
在水群的周瞿很快回复:“祁白的经纪人吗?秦蔓在剧组出事之前见过一面,怎么啦?”
时亿:“在此之前没见过吗?”
周瞿:“没有,我那次请假外出有事,前后都在剧组拍戏呢。”
周瞿:“……是不是我的事跟倪刚有关系啊?”
周瞿也不傻,他跟时亿唯一有联系的就是那只女鬼。
时亿没有隐瞒:“嗯,我给你回魂的时候留下了一些东西,本来是预防。但现在看来,三日内必有东西入你的梦。”
剧组出事之前,就是华剧大典之前,到现在还没到一个月呢。
挂阴妓牌以后起码一个月才会有成效,周瞿生命力损耗对不上时间。
倪刚身上的阴妓牌从绿牌子变成了红牌子,他身上死气沉沉,远远地都能嗅到一股腐烂的尸臭味。
当然普通人闻不到。
他如今已经不能称为正常的人类了,而是一个发展下线为邪祟获取生命力的工具。
两人进入拍摄场地的时候,就有工作人员过来引路,带着时亿去化妆去了。
这次广告是国风旗袍,刘丽挑选了很久才决定的。
时亿是典型的四肢纤瘦,胸大腰细屁股翘,臀腿比例也非常完美,旗袍能呈现出她身材所有的优点。
只是,她高估了时亿对镜头的表现度。
比如时亿往那一站,虽然美得跟画里走出来一样,就是觉得哪里怪怪的。
摄影师挠了挠额角,指点时亿摆动作,最后拍的一头冷汗:“那个……要不,休息休息吧?”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耽误大家拍摄进度了。”刘丽尴尬的弯腰道歉,然后走到时亿面前,死鱼眼盯着她:“你给我说实话,是不是不满意我给你接的这个广告?”
时亿眨了眨漂亮的眼睛,掐着太监音,翘着兰花指:“瞧你这姐姐说的什么话?银家介不是……”
刘丽炸毛:“说人话!”
时亿清了清嗓子,单手掐腰,也很无语:“我不是尽量展示我的美了吗?让我扭胯,托脸,抛媚眼,我这不都是按照要求来的吗?”
“你那是扭胯吗?你恨不得把腚撅到前面去!让你托脸、你眼睛不要盯着镜头!还有什么时候让你抛媚眼了?不是让你展现妩媚吗?”刘丽自己扭胯,托脸还勾了眼神,就差点跪下给她磕头了:“你在综艺里的时候表现得不是挺好的吗?要的是不经意之间的美,不是搔首弄姿啊!”
时亿抬起食指:“我要反驳你——”
刘丽抓住她食指:“我反驳你的反驳!”
时亿:“……”
他妈的,拍个广告怎么比抓鬼还难!
刘丽深吸了几口气,让时亿对着镜子练练镜头感,她去跟摄影师沟通一下。
时亿挠了挠脖子,对上镜子里的美人儿,她挑了挑眉,噘嘴啵了声:“……这不是挺妩媚的嘛?”
过来补妆的化妆师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跤。
这么漂亮的一张脸,是怎么做出这么猥琐的表情还觉得自己妩媚的!
刘丽去找摄影师沟通了十多分钟。
摄影师都是老手,拍摄也遇到过各种问题,很快就想到了解决办法。
既然时亿镜头表现力差,那就抓拍,把场地挪到外面,就告诉时亿去外面透透气,暂时不拍了。
时亿一听说收工了,摸手机就要打游戏,结果被刘姐没收了手机。
“让你透透气,不是玩游戏!”
“玩游戏就是透气!”
时亿理直气壮。
刘丽不说话,就盯着她看。
时亿广告没拍完到底心虚,嘀咕道:“……不打就不打,凶我。”
刘丽差点被她给气笑了,撑起拍摄用的雨伞,把扇子塞进时亿手里,将她带到摄影师指定的湖边位置,才没好气的说:“有没有想吃的?这附近有个甜品店,我去给你买。”
时亿眼睛一亮:“杨枝甘露,冰激凌,榴莲千层……”
“知道了,美式咖啡。”
刘丽丢下一句话,把伞塞给时亿,转身就走。
时亿:“……”
已读乱回,你可真牛!
时亿撑着伞站在湖边,抬眼眺望远方。
此时已经拍摄到了下午,太阳西下,微微有些起风了。
湖边的旗袍美人头发半挽起,发丝微微在脸颊浮动,光影勾勒出她侧脸,泛着淡淡的金光,美的有些惊人。
早已藏好的摄影师,连忙抓拍镜头。
刘丽赶紧凑过去问:“怎么样?行得通吗?”
摄影师激动地脸颊泛红,咔嚓咔嚓抓拍几张才说:“行行行。”
刘丽松了口气:“那好,那您拍着啊,我去给小孩买点零嘴。”
摄影师根本没时间回应她,因为时亿收起了伞,微微回眸,四下看了看。
喜欢爆爽!玄门大佬整顿娱乐圈啦请大家收藏:爆爽!玄门大佬整顿娱乐圈啦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时亿用扇子扇了扇风,忽然眯起眼,像是锁定猎物一般,勾起唇角。
倪刚跟祁白结伴正往这边走,两人看见时亿,脚步明显停滞了一下。
他俩之前的事多亏倪刚背后高人指点,最终处罚金公开道歉,在网上被公开处刑很久,还是最冒险节目嘉宾接连暴雷以后,他俩的事情才淡出视线。
祁白今天的广告拍摄是在那次事情之后第一次的拍摄!
他对时亿有点儿怵得慌,眼神飘忽,扭头就想走人。
但是倪刚不一样,他阴妓牌升级以后,自我感觉能力提升了不少,在别人身上挂阴妓牌更容易了,哪怕时亿是天师一言传得沸沸扬扬,他仍然按耐不住心头的恶意。
他往前走了两步,双手掐腰:“哟,这不是时亿吗?你也来这拍广告啊?”
时亿挑起眼尾,不答反问:“不然呢?你不会以为我是专门来揍你的吧?”
倪刚心头一闷,黑着脸道:“以你现在的名气,你敢揍我吗?”
“来试试?”
时亿往前一步,视线落在他身上阴妓牌缠绕的丝线上。
然而,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倪刚尖叫一声,连退几步:“你别过来!”
时亿:“……”
他贱兮兮的凑过来不就是为了给她挂阴妓牌吗?给他机会不中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