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桐又往后翻了一页手札,见上面已经没有再写有关于如何医治这种长期惊惧的办法,以及为何会发生这种情况。
她有些烦躁:“说话说一半,不如不说,不如不写!”
谢玉桐并不擅长医术,只不过医蛊不分家,她擅长养蛊,自然也就会一些医术。
老大夫虽然尊称她一声老师,实则,并没有从她这里真正学到过什么。
甚至,论起医术来,她可能还不如这个徒弟呢,是真正的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可对于一些奇诡之病,老大夫的敏锐程度就不如她了。
所以,他在诊脉时,并没有发现姜安宁脉象中的不对劲儿。
如果不是她为人施针时,感觉到了一些来自姜安宁身体里的阻碍,恐怕也很难会注意到,这点微弱的细节。
谢玉桐直觉,姜安宁身上有着什么他们未曾发觉,也不曾查到过秘密。
感觉到床上的人,呼吸渐渐加重起来,谢玉桐连忙收起了手札,换了一本词话在手里随意的翻看。
等听见人的嘤咛声,谢玉桐便随意的搁下词话走过去,坐在床边,伸手探向人额头时,正好的与人目光相对:“你醒了?”
“我怎么了?”
姜安宁眼中浮起些许迷茫,有些吃痛的抬手摸向脑袋,疼得倒吸了一口气。
“头好痛。”
像是被人打了一棍子似的。
“你刚刚晕了过去,我给你施针后,你又昏睡了好长时间。”
谢玉桐并没有想太多,以为人是躺的太久,加之骤然暴雨,寒邪入体,有些着凉到了,所以才会头疼。
“是这样吗?”
姜安宁不太确定,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却又不太说得上来。
她头痛的,不像是躺久了,更像是被人用棍子打了。
可她摸了摸,脑袋上又没什么受过外伤的感觉。
问了谢玉桐,谢玉桐也是一脸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