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褒暗贬?
……呵呵,全都不是事儿。
三弟妇,还有那个杨氏,全都是下巴朝天的搅家精,大夫人都忍了好几年,都习惯了呢!
大夫人很快就调整好心态,并火速派人去给雷国公送信。
雷国公刚刚结束征战,回到京城安顿、调整。
他事务繁忙,便让长子回老家处理事务。
雷国公是大将军,可以开府建牙,他的府邸,前面就是官署,后面才是内宅。
这日清晨,雷国公先在前庭的演武场练了一会拳,简单的吃了朝食,便准备去官署。
“哎,大郎回乡了,阿娘他们还没来,家里没个主母,还真不成!”
前院后院的,全都他娘的是大老粗。
有几个丫鬟,也都是粗苯憨傻的。
雷国公倒也不是耽于享乐的人,更不是贪图美色的人。
否则,他也不会把侍妾都送回老家。
他只是想吃住都舒坦些。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家里连个称心的人儿都没有。
吃饭也是像军中一样,都是大锅菜!
一边叹息,雷国公一边向前面走去。
刚刚出了二门,就听到了外面有急促的马蹄声。
什么情况?
大清早就进了城?
听马蹄声,应该是朝着自己的将军府而来。
难道是老家——
雷国公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在门口正好跟来人撞了个正着。
“喜事!大喜事啊!”
“国公爷,家里有大喜事!夫人特意命小的连夜来送信!”
跑了三晚两日,一千里路,居然就这么的赶到了。
来人下马的时候,都是连滚带爬,没办法,太累了,也太困了,身子都软塌塌的没有力气。
但,来人见到雷国公却十分兴奋。
他顾不得从地上爬起来,直接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
雷国公起初还被吓了一跳,以为老家出了事。
老娘年纪可不轻了,别再有个——
听到“喜事”二字,才放下心来。
他一个箭步冲到近前,从来人手里夺过书信,展开就看了起来。
他识字不多,但普通的家信还是能够读下来的。
“大郎要娶亲了?还是兰陵颜氏?”
“……真的?不是骗劳资?”
颜氏啊,连他一个大老粗都知道“安贫乐道”的典故,听说过这位圣人贤徒,足以证明人家老祖宗的名望有多高,家族有多么的显赫。
“是真的!颜家娘子身患重病,是咱们世子慷慨相助,又是请了太医,又是送了千年人参……”
“颜家娘子感念世子的救命之恩,又看世子相貌人品都是上上之选,便亲自做主,要把颜家女公子许给世子!”
“国公爷,这位颜家女公子可不了的,识文断字,还擅长书法。她写的那个什么、什么颜体,雷县的读书人都争相临摹呢。”
“……还有还有,颜家女公子还给咱们世子取了个名字,叫、叫贇!”
来人躺在地上,缓了缓劲儿,便翻身爬起来,跟在雷国公身后,絮絮叨叨的说着。
“救命之恩?父母之命?好!好啊!”
“给大郎取名?大郎不是有名字了吗?那个贇,又是什么字儿?可有什么来历?”
雷国公被来人说的那些话,弄得又是欢喜、又是惊奇,他也突突突的问个不停。
说道儿子名字的时候,雷国公还有些好奇:“杨司马给大郎取了个斌字,有文有武多好?”
雷国公作为一个武将,不但想要儿子能够继承他的尚武,更希望儿子能够读些书,成为有文采的读书人。
“那个贇啊,我听世子说过,有文有武还有钱!比斌好!”
“……哦还有钱?哈哈,好!好啊!确实比斌好,不愧是我卫家新妇!”
得,婚事还没成呢,人家小女郎也还没有嫁进卫家,雷国公就开始张嘴闭嘴的“我卫家新妇”了。
不用说啊,雷国公对这门婚事,满意得不得了。
完全没有任何意见。
而似雷国公这样的大老粗,表达满意的方式也非常的粗暴直接——
“聘礼要多多的给!”
“万两黄金?万亩良田?哎呀,那都是大郎的,我卫家娶新妇,自有我这个劳资负责。”
“巧得很,前些日子在京城附近‘剿匪’,得了些东西,再从我库房里凑一些,都给颜家送去。”
什么金银珠宝,什么玉器古玩,还有什么书画字帖……足足二十八口大箱子,用了七八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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