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祥宫里,嘉嫔满脸慈爱的畅想着诞下贵子的美好生活。
贞淑送上安胎药,一脸笑意道:“娘娘心志坚定,昨夜玫嫔那般闹腾,娘娘半分也没有惊到。”
嘉嫔喝完安胎药,说道:“虽说脉象上没有受惊,但为了皇子着想,本宫还是得喝点安胎药。”
“玫嫔那个疯妇,得想个法子除了才是。”
“这一回是闹启祥宫,要是我生产时她也来闹,难保不会出大事。”
贞淑点头附和:“没错,当日对乌拉那拉氏用鞭子也就罢了,敢跑到主儿面前放肆。”
两人商量着怎么收拾玫嫔,却不知道安胎药里被下了料。
贞淑是懂医理,可贞淑出身玉氏那种小地方,懂得也是十分浅薄的一些医理。
江与彬的手段,贞淑可查不出来。
永寿宫里,江与彬满脸深情道:“我必会帮你,让你生下皇上登基后的第一个贵子。”
余莺儿感动道:“彬哥,我不值得你为我这样付出。”
江与彬不容拒绝道:“我知道你苦,我不帮你,你在这宫里可怎么办?”
送走江与彬,李玉又送来皇帝的赏赐。
李玉通风报信:“桂铎知道阿箬对娘娘不敬,反而上了请罪的折子。”
余莺儿笑道:“还算他识相。”
李玉又说起阿箬的情况:“她没有受刑罚,但舂米的活每日干了不少。”
“她从前多次欺辱你,也算是得了报应。”
余莺儿不置可否,是阿箬自己找上门的,以为余莺儿和海兰一样好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