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夏刈进来回禀时颤颤巍巍。
皇帝一看就知道有事,冷着脸开口:“说。”
夏刈伏地结结巴巴说道:“果郡王在送甄嬛氏回凌云的路上,向甄氏表白心意。说甄氏从前是皇帝的女人,现在是自由身。”
皇帝冷冷盯着夏刈的头顶,嗤笑一声后说:“继续,不准停。”
夏刈整个人都贴到了地上,艰难开口道:“甄氏可能去过清凉台,果郡王说着甄氏从清凉台离开后,果郡王十分难过。”
连忙擦了一把冷汗后,夏刈继续说:“果郡王还念了两句诗,芭蕉不展丁香结,同向春风各自愁。(两句诗的意思是:两人虽相隔两地,却都为不能相守而忧愁。)”
夏刈继续说:甄氏回话说“她从前是宫中宠妃,如今是带发修行的姑子,她明白果郡王的心思。又说自己是宫中出来的残躯,不想再沾染皇家。”
“果郡王说从前在宫中见到甄氏时,甄氏没有一次是真正高兴的。说甄氏是自由之身,可以和任何人在一起。”
夏刈越说声音越低,皇帝哼了一声。
夏刈继续说:“甄氏说从前与皇上是错的,如今伤了心不愿再接受别人,说完就离开了。”
夏刈伏地冷汗直流继续说:“夜里,凌云峰禅房里,甄氏几人被野猫攻击,果郡王进屋将猫赶跑了。”
皇帝笑了,仰头大笑后说:“好,好,好。”
笑完,皇帝吩咐道:“继续盯着,若是两人有肌肤之亲,不必来报,就地斩杀。”
几日后,夏刈来报:“皇上,雨夜果郡王在甄氏屋外吹笛,甄氏出来给果郡王送伞。两人,两人相拥许久。果郡王问甄氏什么时候对他有了心思,甄氏说或许是清凉台,或许是长河边,还可能更早。”
皇帝直接喝停:“住口!”
皇帝呵斥完,问:“可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