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鑫不仅没觉得憋屈,还觉得很自豪。
他能娶到心上人,就是最好的事情。
别说上门入赘了,就是上门做仆也可以呀!
柳舒月:【这些我都不知道……他们悄咪咪地做了好些事情啊。】
【那我家是不是也要翻修了?鹿鸣的院子小了点吧,以后生了孩子还需要地方,咱们把鸡舍推了给她做小房子可以吗?】
周云深:家里在她眼里这么穷吗?连个空地修院子也没有?
花花:【家里地够大,你无需担心。】
【沈鑫的爹娘对儿子入赘也没多少意见,只是他们觉得还是应该拿彩礼,哪有男人娶妻不给彩礼的呢。】
【但是两人拿出来也就七八千两,感觉还不够,沈夫人想找自已娘家匀一点过来,正巧前两日整理换季衣服的时候,发现沈大人的一件内衣开线了,拆开一看,你猜猜看见啥?】
男人的贴身衣物,藏的不是美女画像,就是私房钱了。
花花:【猜对了!五十两和一百两的银票,满满当当地缝满了衣服,其实沈大人也没有别的爱好,只是喜欢听听昆曲和钓鱼而已,三十年连带自已一岁压岁钱存起来,也就三千多两银子,都是为了听昆曲和钓鱼用的。】
【可沈夫人最烦他钓鱼,每次忙活一大圈,就两条小鱼,喂猫都被嫌弃,所以气地暴揍了沈大人两天。】
沈鑫天天住在家里,也没听到娘揍人的动静啊。
怎么可能?
花花:【沈夫人也是个绝绝子,怕老登闹出的动静太大,又怕老登鼻青脸肿地上朝,让人说她是悍妇,就堵了老登的嘴,让他跪在搓衣板上唱昆曲。】
沈鑫恍然大悟。
难怪这两日做梦,总感觉梦里有鬼在哭嚎,却又十分的熟悉,肯定是他爹的声音入梦了!
他听过爹爹哼昆曲,和鬼哭狼嚎没什么区别!
柳舒月:【说到底还是她们的男人没给够安全感,才防着他们藏私房钱,看我就从来不查相公的私房钱。】
花花:【你查了也没用,大反派自已都不记得究竟有多少资产,你查的清才怪!】
周云深好像真不记得家里有多少钱。
反正够用就行。
沈家两个小子此时也不知道应该用什么心情面对未来的岳父。
一个是皇帝,一个是富可敌国的杀神。
怎么像都觉得是自已攀高枝了。
可这个高枝为何攀的如此舒爽呢……
“鑫儿,你那死鬼老爹去哪了?”
沈夫人急匆匆地进来,手里还提着一根枝条。
她气的满脸通红,一脸要杀人干仗的样子。
沈鑫疑惑道:“没见到爹爹,娘亲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想做道菜,请他来品鉴一下。”
柳舒月:【吃棍子烧肉吗?沈大人又做了什么事,惹夫人这么生气?】
花花:【沈夫人不许他去钓鱼,把他的鱼竿折断了,这老登也不知道怎么在柴房里弄了几根棍子,硬生生都打磨成了鱼竿,今天一大早翻墙出去钓鱼了。】
【大概三点多的样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