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华的都市里,有一个名声响当当的侦探,名叫鹰眼。他并不是因为眼睛像鹰一样锐利而得名,而是因为他总能洞察人心,揭开迷雾,找到真相。这一天,都市边缘的玉竹岭上发生了一起命案,死者是一名名叫刘波利的画家。
玉竹岭是城市中的一片绿洲,树木葱郁,鸟语花香,平时是市民们休闲散步的好去处。刘波利在岭上有一间简陋的工作室,他经常独自一人来到这里,寻找创作的灵感。然而,这一天的清晨,有人发现工作室的门虚掩着,刘波利倒在血泊中,身旁的画布上未完成的作品被鲜血染红。
接到报案后,鹰眼迅速赶到现场。他仔细勘查现场,发现工作室的门窗完好,没有被撬的痕迹。而刘波利的致命伤在颈部,是一处明显的割喉伤口。现场散落着一些画笔和颜料,显得凌乱不堪。鹰眼的目光在画布上停留片刻,那幅未完成的画作似乎有些不同寻常。
“死者生前在画什么?”鹰眼问现场的警员。
“不清楚,看起来像是抽象画,很难辨认出具体的内容。”警员回答。
鹰眼点了点头,随后他注意到地上的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一行小字:“午夜时分,玉竹岭见。”字迹歪歪扭扭,似乎是匆忙中写下的。
“这张纸条是从哪里发现的?”鹰眼问。
“就在死者身旁,可能是他临死前留下的线索。”警员说。
鹰眼将纸条仔细收好,然后开始在工作室里四处搜寻。很快,他在一个抽屉里找到了一本日记,日记里记录了刘波利最近的一些心情和见闻。其中一篇日记引起了鹰眼的注意,上面写着:“最近总感觉有人在跟踪我,每次在玉竹岭上画画时,都能感觉到背后有双眼睛注视着我。我试图寻找,却总是一无所获。但愿是我的错觉。”
“看来,死者生前确实察觉到了一些异常。”鹰眼自言自语道。
正当鹰眼沉思之际,一名警员匆匆赶来报告:“我们在岭下的停车场发现了一辆可疑车辆,车上有血迹,但人已经不见了。”
鹰眼立刻赶到停车场,仔细查看那辆可疑车辆。车辆内部确实有血迹,而且车钥匙还插在车上,仿佛车主是匆忙离开的。他仔细搜索车辆,希望能找到一些线索,但遗憾的是,除了血迹之外,并没有发现其他有用的东西。
“这辆车登记在谁的名下?”鹰眼问。
“还在调查中,不过从车牌号来看,车主应该是个女的。”警员回答。
鹰眼点了点头,然后让警员将车辆拖回警局进行详细检查。回到现场后,他再次仔细研究了那幅未完成的画作。虽然画作看起来杂乱无章,但他总觉得其中隐藏着某种信息。他仔细端详着画布上的每一笔每一划,试图从中找到线索。
突然,他的目光落在画布上的一个角落里。那里有一抹鲜艳的红色,与其他颜色格格不入。他仔细辨认后,发现那竟然是一个小小的口红印。这个发现让鹰眼眼前一亮,他立刻联想到那辆可疑车辆上的血迹,以及日记中提到的跟踪者。
“看来,这个案子并不简单。”鹰眼心中暗自思量。
随后,他调取了玉竹岭周边的监控录像,希望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经过长时间的观看和分析,他终于在一个监控镜头中捕捉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那个身影在案发当晚曾经出现在玉竹岭上,而且行为鬼祟,似乎在寻找什么。由于距离较远,监控录像无法清晰地辨认出那个人的面容,但鹰眼注意到,那个人身上穿着一件红色的外套,与画作上的口红印颜色相符。
“红色外套,是个重要的线索。”鹰眼心中默念着。
他开始对刘波利的社会关系进行调查。经过了解,刘波利是一个性格内向的人,平时除了画画之外,很少与人交往。但他曾经有一个女友,名叫苏婉晴,是个小有名气的模特。两人交往了一段时间后,因为性格不合而分手。分手后,苏婉晴曾经多次纠缠刘波利,希望复合,但都被刘波利拒绝。
“苏婉晴,这个名字有点意思。”鹰眼将这个名字记在了心里。
他立刻调取了苏婉晴的资料,发现她最近买了一辆新车,而那辆车的颜色和款式与案发现场发现的可疑车辆十分相似。更重要的是,苏婉晴经常穿着红色的外套出席各种活动。
“看来,这个苏婉晴有很大的嫌疑。”鹰眼心中暗自断定。
他立刻带领警员前往苏婉晴的住处进行搜查。然而,当他们赶到苏婉晴的住处时,却发现她已经不见了踪影。房间里的物品摆放得整整齐齐,似乎并没有匆忙离开的迹象。但鹰眼在房间的角落里发现了一个小小的摄像头,摄像头正对着门口,显然是用来监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