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顾川的脸色微微一愣，旋即瞪了他一眼。
“我有个朋友，就有这样的烦恼。”
说完，顾川开始转移话题，“周少跟晨宝宝呢？”
老王闻言道，“晨宝宝出门了，至于周少...”
“还在大理呢。”
顾川听到这话，有些诧异，“他没回家过年吗？”
老王道，“回家了，但过完年又回去了。”
顾川哑然失笑，没想到，这家伙还挺执着。
不过这样也好，有了免费的劳动力，还能省一笔钱。
“不过周少说明天就回来了。”陈凯在一旁道。
顾川点了点头，旋即看向身前的两人，“你们呢？”
“怎么样了？”
老王闻言，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道，“还好。”
“她每天下了班，都会找我聊天。”
顾川讶异，没想到，他跟那位技师姐姐还有联系。
并非顾川带着有色眼镜，而是环境使然。
在那种场所，大多数人都是逢场作戏，下了钟，出了那个门，彼此就好像陌生人。
当然，若是常客，或许充值大手笔的客户，会被另眼相待。
不过，也仅仅限于金钱，亦或者是...皮肉感情罢了。
没有人会动真感情。
“是你找她聊天，还是她找你聊天？”顾川好奇发问。
别看小小的一个区别，但本质上的意义却是差别悬殊。
尤其是对于老王这种恋爱经验基本为零的人来说，过于主动，就会变成刘博文2.0。
老王闻言道，“都差不多吧。”
“她上班的时候，基本不联系，但下了班，她会给我发消息。”
“总的来说，她给我发消息的次数比较多。”
顾川听到这话，有些诧异。
从老王的字里行间来看，显然他是占据主动权的。
当然，仅仅凭借这个还无法判定，但也能稍稍排除金钱的嫌疑。
毕竟，老王跟那位技师姐姐是见过的，她应该也能看得出来，老王不是什么有钱的主。
从老王的话中来看，那位技师姐姐应该不是敷衍。
不过，也不能排除养鱼，或者打发无聊时间的嫌疑。
但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还算是良性的。
“你呢？”顾川又扭头看向一旁的陈凯。
陈凯忽然被cue，愣了一下，旋即挠了挠头，有些腼腆道。
“我？还好吧。”
“就是寒假经常跟学姐出去玩。”
“这次回来，也是我们一起的。”
老王听到这话，脸上露出兴奋神色，“这样看来，老陈你有戏啊。”
陈凯挠挠头，“不会吧？”
“我感觉，学姐好像拿我当...兄弟了。”
顾川莞尔一笑，果然，该来的逃不掉，当初第一次见面时，他就有这种预感。
跟刘博文、刘昕一样，那位学姐的潜意识中，或许根本没有恋爱的想法。
“没事，慢慢来嘛。”
“你可以尝试着让学姐意识到自己好像在谈恋爱，或者，让她有谈恋爱的感觉。”顾川笑着说道。
陈凯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
天色渐黑，顾川驱车来到女生宿舍楼下，接上小挂件直奔南三怪而去。
过年韩柔带着小雅回娘家了，不过初六就已经回来了。
“爸爸抱。”
顾川刚一进门，趴在桌子上玩橡皮泥的小雅便小跑了过来，直接撞进了顾川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