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行的王大奎却摇头:“一个打虎队,要十五个人。一年打下来,能剩下五个人,就不错了。四年前,我们村里就有打虎队,结果打了三个老虎,搭上七条人命。”
叶坤微微点头。
靠着打虎发财,风险太高了。
隔壁桌子上,一个大汉哈哈大笑,手指王大奎等人:“那是你们笨,不会打虎。我们关家村打虎队,今年已经打死八只猛虎了,也就死了三个人。”
秦二午有些醉了,勃然大怒,拍桌子叫道:“你们少吹牛,我知道你们关家村打虎队,就打了两只母老虎,抓了六个刚刚会走路的虎崽子,就算八只猛虎?”
关家村在山那边,和草庙村相距二十里,不算太远。
因为婚嫁亲戚往来,两个村子也通消息。
王大奎也斜眼说道:“我表妹就嫁在你们关家村,听说去年一年,你们打虎队死了六个人,还有两个被自己人误伤的,现在成了残废,对吧?”
秦丑也笑道:“我们今天送来的,可是一只六百多斤的壮年雄虎,被我们的神箭手叶坤一箭毙命,你们行吗?你看你们送来的老虎,瘦瘦弱弱的,只有三百斤吧?而且老虎浑身都是窟窿眼,就像菜叶被虫蛀了一样。也不知道你们刺了多少枪,射了多少箭,才把老虎弄死。”
同行的燕六亥跟着补刀:“关家村的老虎,是痛死的,不是被打死的。”
秦二午等人哈哈大笑。
叶坤却觉得无聊,摇摇头,继续喝酒吃肉。
对面关家村的猎户都怒了,纷纷叫道:“你们草庙村既然有神箭手,敢不敢成立一个打虎队,和我们关家村比一比?”
秦二午脾气暴躁,拉着叶坤说道:“大郎,我们回去也弄个打虎队,跟关家村较量一下。就凭你的箭法,我们不会输的!”
正在这时候,酒馆里走进来一个二十多岁的儒雅男子,穿着一身葛衣长衫,也提着几斤虎肉,让老板烤肉上酒。
关家村和草庙村的汉子,则继续打嘴炮。
双方你来我往,不可开交。
刚刚进来的儒雅男子,独坐在角落里,很有兴趣地看着两村的汉子争吵。
叶坤担心打起来,起身冲着关家村的打虎队员抱拳,说道:“各位兄弟,现在虎患严重,大家有这劲头抬杠,不如聊聊打虎的经验。何必争长争短,伤了和气?”
对面的打虎队长姓赵,脸上有刀疤,哈哈大笑道:“怎么,你们想偷学我们关家村的打虎经验,老子才不上当!”
关家村的人,一起大笑。
“关家村的打虎经验,很厉害吗?”叶坤也来了火,冷笑道:
“你们打虎,无非就是弓箭射杀、围猎刺杀、设置陷阱,或者利用药饵毒杀老虎。就这点东西,小孩子都会,我还要跟你们偷师?”
古人打虎,也就这几套。
因为大鼎国现在的工业水平,连一个捕兽夹都做不出来,只能用陷阱、药饵和弓箭去打虎。
狭路相逢、紧急情况下,打虎队也会利用长枪长矛或者铁叉,和老虎短兵相接,但结果大多是悲剧。
关家村赵队长瞪眼:“你小子别吹牛,难道你不是这么打虎的吗,你有什么经验?”
“我的经验有很多,都是你没听说过的。”
叶坤冷笑:“我们草庙村要是成立打虎队,我敢保证两点。第一,见一个老虎,杀一个。只要老虎被我看见,一个跑不掉;第二,我可以保证,打虎队员一个不死,一个不伤。”
关家村打虎队一起大笑:“你小子真会吹,能把老虎吹死!”
草庙村秦二午等人,也觉得叶坤酒喝多了,牛吹大了。
瓦罐不离井口破,大将难免阵前亡。
打虎就像打仗,哪有不死人的?
坐在角落里的儒雅男子,却站起身来,冲着叶坤抱拳施礼:“这位兄弟,你能仔细说说打虎的经验吗,我很想听一听。”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