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巧公孙嘉言离开卿华府这一幕被人看到,便有传言说公孙嘉言拖着病体还要去看望郡主,对郡主可谓是情深意重,加之听闻皇后娘娘一大早也去了卿华府,公孙嘉言出门面上并无异色,想来两人好事将近了。
说不定皇后年年已准备赐婚了,这话传到了刚被接来公孙家的公孙婉儿耳朵,她忙跑去告诉自己的还在祠堂罚跪的母亲程竹。
公孙一族众人见公孙嘉言的妹妹冒冒失失莽撞跑了进来,族长不由得愠怒。
“程竹瞧瞧,这便是你教导的好女儿,若不是嘉言这孩子来了京城读书,还不知要被你教成什么什么样子。”
“对不起族长爷爷,是我莽撞了,我哥哥他,他......”
“他如何了?”族里其他人闻言不由得焦急开始质问公孙婉儿。
“我听外头的人说,哥哥去了郡主府,皇后娘娘好像要为郡主和哥哥赐婚。”
这话如一记重拳打在了众人心头,更是让地上跪着的女人面上白了几分。
而公孙家主闻言却笑着对族长说:“父亲,嘉言这孩子如今不止考了状元,还得了皇后娘娘提拔,看来往后前途不可限量。”
家主夫人也暗中得意,程竹这个儿子,可真是不错,学识好,样貌好,眼神也是极好的,竟然知道顺杆子上爬,等族长定下过继的日子,公孙嘉言便是她家的儿子了,到时候她一家还不是水涨船高。
“族长,过继一事,我坚决不同意,若是族长执意如此,那不要怪我带着儿女脱离公孙家。”
“呵呵,你说脱离就脱离的吗?你以为我公孙家是什么街市集道,想走就走?”
“程竹,这些年,你们母子三人在公孙家的庇护下享受多少好处,现在你的儿子踩着我公孙家上位,就想走了吗?”
程竹还来不及说什么,族长便带着一大群人浩浩荡荡离开祠堂,临走时还不忘派了几个孔武有力的丫鬟婆子守在祠堂,盯着程竹。
公孙嘉言去书院拜别了恩师,还在回府的路上。
公孙家主的夫人便迫不及待的去了金家,大张旗鼓带了十来个家丁,那架势便不像是和事的人。
金家的大门被拍的哒哒作响,门房稍微慢一步,恐怕大门都要受不住力道倒下了,彼时金家众人正在院子里喝茶聊天,而公孙夫人并不客气,直接吼道:“金妍,金妍呢?”
金夫人体位敦实,但满脸柔色,是个和谐的妇人,听到外面的嚣张声音,只是蹙眉,心下不悦。
金老爷则是个文质彬彬的中年男人,不过此时神色却有些阴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