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解决了彭清等人,金河王忍不住畅快大笑道:“这下眼前才算是清净了,这些四肢发达的臭男人,老夫最是见他不得!”
众人闻言,不禁愕然。
却见水天姬娇声笑道:“就算你杀了他们又怎样,天下男人何其多也,你就算一刻不停的杀上一辈子,恐怕也杀不完,何不省下力气,做点更有意义的事情。”
金河王闻言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不由得放声大笑道:“不错不错,你这话说得倒是和我心意。”
此人脾气之古怪,端的天下少有,不该怒时,他偏要大怒,此时此刻,水天姬如此讥骂于他,他反而没有丝毫脾气,当下,只见他转头看向方灵玉:“你是紫衣侯的后辈?”
方灵玉漠然回道:“不是。”
“嗯?!”
意料之外的回答,让得金河王不由得又是一愣,随即回过神来,忍不住诧然道:“小丫头,你该不会是在骗老夫吧,你若不是紫衣侯的后辈弟子,怎会在五色帆船上。”
却见方灵玉依旧漠然回道:“你也不是紫衣侯的后辈弟子,怎会在船上?”
“额”
金河王被噎了一记,下意识的眉头一皱,脸上浮现出几分怒容,水天姬看出那是他动怒的征兆,连忙劝说道:“金河王,听我一句劝,你还是不要和她动气的好。”
“怎么了?”
金河王反口问道:“她难道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
“那倒不是。”
水天姬应声回道:“可她的师父是,所以我奉劝你还是掂量一下,免得为自己招惹上不该惹的大敌,岂非大大的不值?”
“嗯”
金河王闻言,口中一声沉吟,随即略过方灵玉,转头看向一旁的铃儿:“她不是紫衣侯的人,你总该是了吧。”
铃儿连忙应声道:“小女子乃是侯爷座下侍女,不知前辈有何吩咐?”
金河王笑声突顿,面色一沉,厉声道:“老夫此番不远萬里而来,为的只是要查听一个人的下落,此人与老夫恨深如海,势不两立,老夫若不将他下落寻出,活生生杀死,这一辈子也休想活得舒服!”
他说话间,语声中怨毒之深,当真令人闻之胆寒,铃儿一听,忍不住颤声问道:“不不知此人是谁?”
金河王牙齿咬得吱吱作响,应声回道:“他不是别人,赫然正是紫衣侯的臭师兄,被老夫骇得如缩头乌龟般躲起,天下惟有紫衣侯知他下落。”
铃儿心念数转,连忙说道:“但前辈来得有些不是时候,我家侯爷在与白衣人比剑的时候身受重伤,如今还在闭关疗伤,不知何时方能出关.”
“哈!”
闻得此言,金河王当即一声怪笑道:“你当老夫不知道他在闭关疗伤吗?既然他不能出来,那老夫就进去找他,你可知道,老夫等这一天,已经足足等了十余年,始终没有机会,一听到他与人比剑,才赶了出来,一心要他死在别人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