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海端着长枪,刺刀闪着凛凛寒光朝敌人猛刺,他手脚并用,刺一个踹一脚,杀得敌人狼狈逃窜……
姜泥也娴熟地举枪一路点射过去……
牛角坪遭到攻击!闻讯后,刘从德急忙打电话命令保安团调兵。接到电话后,副团长汤成告诉他找不到秦虎无法调兵。
闻听,刘从德气得暴跳如雷,气急败坏地将话筒一甩,但随即又马上抓起话筒将电话打到了秦县长那儿,秦县长接到电话一听急了,他又连忙打电话给汤成,命令汤成立即出兵。
打完一通电话后,天已大亮,刘从德立即率领警察和部分民团出发了。一路上,队伍走得很慢。
徐白明走在前头。石峰与他并排而行,他又恢复了原来那副嘴脸,回头望了望走在队伍后头的刘从德后,朝徐白明坏坏地一笑,眨眨眼道:“局座,你知道处座为什么这样胖吗?我昨天悄悄仔仔细细地看了处座的气色,他像是患了水病。你瞧他,大腹便便,两目浮肿,熊猫花眼,这些都是水病的典型症状,而这种病的根源在肾,肾属阴脏,水气自下而上蒸腾,都是因为肾脏有病而产生了水液内滞,所以又叫至阴。大凡这样,都是因为房事过度,我看他是把女人当饭吃了,甚至可能,饭可以不吃,没女人不行。局座,像您这样的,是给旱坏了,要不我替您整一个?”
徐白明瞪了一眼,然后一副懒得搭理样子。见状,石峰贼心不死,仍觍着脸上前厚颜无耻道:“局座,咱外甥女呢?怎么好久不见,去哪儿了?上次说娶她做小老婆,她想通了吗?你呢?你不会不同意吧?”
这回,徐白明可恼了,他抬腿朝石峰一脚踹去,咬牙切齿地骂道:“疯子,你一刻不作就难过是吧?信不信我一脚踹穿你当车轱辘使!”
见徐白明飞来一腿,石峰连忙一侧身后退一步,嬉皮笑脸道:“局座,不同意就不同意呗,怎么下狠手呢?您也忒黑了吧。”
徐白明狠狠瞪了一眼,怒骂道:“黑你个头,你骨头痒痒皮作烧去跟猪婆子干一架,没闲工夫和你瞎扯淡,去去去!”骂完,手一扬脖子一梗挺着胸脯快走了几步,与石峰拉开了些距离。这时,金华追了上来:“峰哥,刘从德让你去一趟,他在后面等你。”
石峰朝后头望了一眼,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很不情愿地掉头去了……
当队伍紧赶慢赶到达隘口时,那里只成了一片废墟,军营里尸横遍地,烟雾弥漫,血腥扑鼻。
望着这凄凉的惨状,刘从德傻眼了,目瞪口呆了一阵后,脸色渐渐发青,两片厚厚的嘴唇皮止不住地哆嗦。他想骂娘了,可几次张口却又都咽了回去。不一会儿,保安团的人马过来了。看到眼前的惨,汤成蹙了蹙眉头。
石峰和一帮警察正在收敛尸体。看到瞪着大眼睛的朱连长和蜷缩成团的鲍连长后,他立即快步过去蹲下,缓缓伸出手轻轻一抹,给朱连长合上了死不瞑目的眼睛,接着掉过头去,轻轻拽了拽鲍连长的尸体……
徐白明默然地站在一旁瞧着,目光里有一种苦涩和悲哀。
刘从德看到保安团的人马还在站着发呆,过去朝一个士兵狠狠踹了一脚,然后破口大骂道:“都死人呐!一帮蠢猪!还不动手帮忙!”骂完,狠狠瞪了汤成一眼。
汤成慌忙掉转头去避开他那阴冷的目光,然后小跑着朝石峰奔去……
四处看了一阵后,刘从德停下恨恨地嚷道:“整整两个连啊,就这样没了,我如何向许祥交代!”说着,他的目光里射出一抹狠厉和阴鸷精芒,脸上露出狰狞,仿佛嘴里长满着獠牙。
“工人纠察队,不灭掉你们我誓不为人!”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