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绮把鞋子甩到地上,躺在床上,双手枕到头下,“许是觉得有点早吧,毕竟与诚王比起来,城府更深的景王才是他最大的绊脚石,端王失败了,有一个诚王站在前头,还能为他遮掩一二,我是这样想的。”
孟绾也脱了鞋,躺地孟绮身边,孟绮把自己身上的小薄毯盖到孟绾身上,两姐妹并排躺着。
“难为瑞王爷这么能忍。”
“不然怎么办?不过都忍了二十多年了,也不差这一年半载了。”
孟绾听孟绮这样说,想了想问道,“我们猜的对吗?”
孟绮侧过身,看着孟绾道,“我现在也不能确定,以前是从来没往那个方向想过,我也一直认为瑞王爷念着先皇后的恩情与太子交好。而太子没有母族庇护,身边一个知心人都没有,做为正统的人选,被其他王爷欺负和打压,许是因为这些,王爷才帮太子的。只是我现在也不确定了,王爷的想法我根本猜不透,他那张温和的面具
孟绾也侧过身来,她还是第一次听到孟绮这样客观地评价瑞王爷,“那你是怎么想的?”
孟绮把胳膊拿下来,“还能怎么想,我是瑞王妃,不管我那个愿望能不能有实现的一天,我都与他死死在绑在一起,自然为他谋划。你放心吧,我能向你保证,无论到什么时候,只要跟紧王爷,必不会出大乱子的。”
孟绾点点头,也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你昨天来见祖父是告诉他孟海的事吗?”
孟绮点了点头,“孟海被抓了,现关在刑部大牢,知道的人不多。”
“什么?什么时候的事?”孟绾猛地坐了起来。
“五六天前吧。”
五六天前,五六天前,孟绾伸出手摆弄着,然后转头瞧孟绮,“该不会是抓了孟海之后,皇上才决定将诚王流放?”
“对,因为从孟海手里搜出了节符。”
什么?孟绾惊讶,她以前只知道带兵的人有虎符,钰与她解释,说节符是大夏朝副将的听令符,虽然没有虎符那么有份量,却可以调动自己管辖区域内的兵马。但依着孟海的位置,他还没有配备节符的资格。
“那节符是他的还是镇北王副将的?”
“是东山大营的。”
“啊?”孟绾再次惊讶,“怎么回事?他怎么会有那个?”
孟绮冷哼一声,“京郊两个大营,一个东山,一个西山,各有各的节符。东山大营的指挥使被皇上派去镇北王那边慰军,是孟海负责接待,听说两人相处的非常融洽。好巧不巧,指挥使回来之后才发现,居然把节符落在那边了,让兵丁去取又不放心,孟海捎信回来说等着自己找机会回京的时候给他送回来。那东山大营的指挥使也是个不走心的,觉得京里一片太平,居然答应了,”
“所以,他借着看望祖父的病回来,却连家门都没进,直接去了东山大营?”孟绾道。
“具体怎么回事我也没打听出来,但我想应该是听到诚王的事,或是接到了诚王派给他的命令,他居然拿着节府去调动东山大营的士兵,许是想杀进京城逼皇上放了诚王吧。”
“他,他脑子有问题吗?怎么可以有这么幼稚的想法,这怎么可能成功。”
孟绮冷笑,“若是没有王爷的提前布置也许就成功了。二姐姐没听说吗?士兵遇到虎符和节符,都是认符不认人的。”
孟绾捂嘴,“难不成,真让他调动了?”
孟绮点了点头,“他又不是一个人回来的,再说孟海一个人在外头打拼成这样怎么会是一个头脑简单的。他一回来就去寻了东山大营的指挥使,然后两人喝酒到深夜。后半夜,孟海就拿着节府开始调兵。东山大营的士兵虽然觉得奇怪,但那几位副将看着节符,还有孟海毕竟是皇上封的忠武将军,也就跟着他整装。”
“就,就没人怀疑?”
“怎么会没有,前面不是说了嘛,他也带了好多人回去,把重要的出口把住了,还绑了一个觉得不对,想要通风报信的。”
“后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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