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永盛帝望向了演武场内,叶玄及其部下所在的位置。
这一会儿的功夫,叶玄带领着他的部下已经又行出去了几里地。
在一处较为隐秘的山坡上停留。
而党项的铁鹞子骑兵却还在五六里之外,翻过了几道山沟,彻底失去了叶玄他们的踪迹。
那嵬名宏图正派出小股的斥候,在四周搜寻。
而这时,叶玄似乎与身边的人说了一些什么。
接着,部队便开始分兵。
一部分向着不远处的灞河支流行进了过去。
剩下的一支则由叶玄带领,折返向着嵬名宏图的铁鹞子骑兵而去。
“他这是要干什么?好不容易与那党项人拉开距离,怎么又凑上去了?”
文臣之中,有人不解叶玄这样的操作,问询了一句。
“谁知道呢,至少到目前为止,我是没觉得他排兵布阵有什么高深之处,继续看吧。”
旁边的人附和了一句。
的确,到目前为止,叶玄除了让自己的部下脱去重甲,得以让队伍的行进速度提升了一个台阶之外,似乎也并未真的对党项人产生实质性的杀伤。
相反,如此频繁的调动部下。
战马的耐力正在一点一点的被消耗。
一旦战马的耐力被消耗完,即便是党项人身披重甲,照样可以追得上来。
到那时,叶玄和他的部下只怕就成了待在的羔羊了。
这边嘀咕之际,有人突然喊了一声。
“你们看,留下的那一支队伍好像正在河两岸埋伏,难不成他们是准备在河边埋伏党项的铁骑不成?”
这突然的喊话声,直接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永盛帝也是想着那河岸位置看了去。
便见剩下的一队人正在快速的在地面挖掘着什么。
与此同时,剩下的人也在周围寻找埋伏的地点、
很快的时间,这一支小队便彻底隐秘在了河的两岸。
“老侯爷,你这孙儿莫非是准备在这河岸埋伏党项人?”
“这行得通吗?这河水虽然不浅,可只要打马一个急冲锋便能冲过去,而党项人都身披重甲,就算是用箭射,杀伤也有限吧?”
武将之中,有人也提出了质疑。
真要在这河岸设伏,也不是不可以。
可至少你应该不能把所有的重甲都脱了呀。
脱了重甲正面又该如何相抗?
“老夫也不知道这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或许他的确如陛下所言,有什么后招吧。”
“那若是没有呢?”
“若是没有,那可能就只能认输了,普通士兵战力再强,也无法与身披甲胄的士兵想抗衡的,更何况这还是铁鹞子。”
叶定边幽幽的叹了口气。
纵然他很想叶玄能够赢得这一场对决。
但从刚才自己与那三王子李元玉的比斗他已经感觉到。
如今的党项比之十五年前在战阵上的运用更要强上了不少。
自己当年与党项的铁鹞子对决,尚且可以靠着装备和士兵的数量占据优势。
可今日,这些似乎都要被抹平了。
如不是自己灵机一动,选择了集中优势兵力凿阵,擒住了那三王子。
这第二局,大靖也是输。
而现在,叶玄面对的是党项国国师。
若不拿出点真才实学来,想要赢对方,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