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没有想过，你只是他手中的傀儡，游戏中的棋子，帮他完成他想要做的事情吗？”
叶知瑜的话，给叶凉沉提供了思路。
他看向叶知瑜，心中浮现出两分猜想：他们之前的调查方向可能是错误的。
对方可能不是单人作案，是他在幕后操纵，鼓动旁人去杀人！
想到这里，叶凉沉就有点按耐不住，想要起身去队内的案件整理板子上重新整理案件思路。
“不可能！”
叶知瑜诋毁背后之人，小球情绪登时变得很暴躁激烈，他不允许有人在他面前说对方的不好。
他的举动，让叶知瑜唇角勾起。
她想要的目的，达到了。
“所以，你只是听说凌壹生而不养，连验证都没有验证，就直接出手？”在回来的时候，叶凉沉已经用BB机联系手下的人，让他们去查凌壹和小球的过往。
尖沙咀那边也帮助他们走访。
所以在回来之后，叶凉沉就得到同事走访来的结果。
包括小球跟凌壹所有的接触。
“凌壹帮助过你很多次，你这算不算恩将仇报？”叶凉沉翻看着手中走访来的记录，抬眸扫小球一眼。
抬眸后，他就看到小球的脸皮在不安的抽动着。
“她那是伪善！”小球情绪激动的反驳。
他现在还不觉得自己有错，也不觉得背后的人会骗他。
叶知瑜叹口气，“凌壹的女儿是有先天性残疾的，你不信，也有就诊记录，她丈夫好赌和再娶的事情，也不是什么秘密，你但凡找人去调查一下……”
“你闭嘴！”
叶知瑜微微扬眉，开口：“你这把刀，有点不听话啊，对方应该很后悔找你。”
叶知瑜不仅没闭嘴，还继续挑衅小球。
刺激小球。
小球被叶知瑜说的脸红脖子粗，他理智上清楚，自己做的事情是错的，是犯法的。
可感性上，他很认同那位老师对他说的话。
他觉得，对方是他的人生知己！
他不允许旁人诋毁他！
“他真的没被下蛊吗？”叶凉沉见小球被洗脑的严重，忍不住问叶知瑜。
精神控制，真的可以达到这个境界吗？
别是下蛊吧？
叶知瑜沉默，她幽幽的看叶凉沉，“对方要是会下蛊，你觉得受害者只是你手上的七个人吗？”
七十个怕都不会够吧？
叶凉沉觉得叶知瑜说的对，默默收回视线。
“我觉得，需要你们警局的心理专家来跟他谈。”攻心计不是叶知瑜的专长，她最多会用她的算命本事吓唬对方。
谈及心理专家，叶凉沉再次看看叶知瑜。
那眼神好似在说：原来你也有不行的时候啊？
叶知瑜：“……”他什么意思？
是在用眼神嘲讽她吗？
然后，叶知瑜在小球的注视中，缓缓抬起自己的右手，对叶凉沉做出非常友好的手势——比中指。
小球：“……”
叶凉沉：“……”
她在侮辱警察！
偏偏叶凉沉还不能拿叶知瑜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