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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3章 世间至毒,皆在吾掌!(1 / 2)

陈朵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开始与体内的原始蛊沟通。他感受到原始蛊的犹豫和恐惧,但他知道这是惟一的机会。他用尽全身的力气,终于让原始蛊迈出了那一步。

只见原始蛊缓缓靠近仙灵之炁,小心翼翼地吞噬了那一点能量。然而就在这一瞬间,仙灵之炁突然爆发出一股恐怖的威势,将原始蛊瞬间压制住。

“好!”张灵玉大喝一声,双手结印的速度更快了。只见手套上的符文开始疯狂闪烁,一股强大的封印之力从手套中涌出,将原始蛊牢牢地封印在其中。

而千日红蛊毒在感受到这股强大的封印之力后,也瞬间安静了下来,不敢再有所动作。

整个过程仿佛只在一瞬间完成,但张灵玉却仿佛经历了一场漫长的战斗。他睁开眼睛,看着手中的手套,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成功了!”他轻声道。

“世间至毒,皆在吾掌。”张昊轻启朱唇,声音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他身着一袭白衣,宛如仙子下凡,举手投足间,仙灵之炁四溢,令周围的原始蛊和千日红蛊毒都瑟瑟发抖,不敢有丝毫异动。

只见张昊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仙灵之炁在他的操控下,如同游龙般穿梭于空中,最后化作一道金光,直逼陈朵体内的原始蛊。那原始蛊感受到仙灵之炁的威压,顿时发出阵阵哀鸣,仿佛是在求饶。

“哼,你这小小蛊虫,也敢在我面前放肆?”张昊冷哼一声,仙灵之炁再次涌动,将原始蛊从陈朵体内分离出来。他轻轻一挥手,那原始蛊便如同被驯服的野兽般,乖巧地落在他的掌心。

“陈朵,你且看好。”张昊将原始蛊递给陈朵,只见那蛊虫在他的喂养下,变得乖巧无比,完全听从他的命令。陈朵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从未想过,这世间竟有人能如此轻易地驯化原始蛊。

“这仙灵之炁,究竟是何等力量?”陈朵忍不住问道。张昊微微一笑,道:“此乃天地之精华,非寻常人所能领悟。你只需知道,它足以令世间至毒俯首称臣。”

短短几天时间,张昊的修为便有了显著的进步。他不仅成功驯化了原始蛊,还将千日红蛊毒也纳入了自己的掌控之中。他手中的蛊毒手套,在加入这两种至毒后,变得更加强大,令人望而生畏。

“张昊,你究竟是何方神圣?”梁富国看着张昊,眼中满是惊异。张灵玉也忍不住赞叹道:“非蛊师之身,却能掌控世间至毒,真是令人佩服。”

张昊微微一笑,道:“我不过是江湖中的一名过客罢了。这仙灵之炁,乃是我机缘巧合之下所得。至于这蛊毒手套,也不过是用来保护自己和朋友的工具罢了。”

有一种名为“千日红”的蛊毒,其名如雷贯耳,炼制之难,犹如登天。需得九十九种世间罕见的毒物,以活人热血喂养,日夜不息,精心培育千日,方能成蛊。然而,此蛊虽强,对施蛊者亦是双刃剑,杀敌一千,自损八百,非大毅力者不能驾驭。

陈朵在一夜之间,轻易获得了这千日红蛊毒。他以特制的蛊毒手套催动,那蛊毒在他手中,仿佛温顺的宠物,任由他驱使,不受反噬之苦。

张昊,江湖上的一代宗师,听闻此事后,只是淡淡一笑,道:“千日红?不过尔尔。”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蛊毒的轻视,仿佛那令人闻风丧胆的蛊毒,在他眼中不过是小菜一碟。

“你可知,这蛊毒如何解?”陈朵问道,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张昊微微一笑,道:“解蛊之法,我自然知晓。”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自信,仿佛这世间没有他解不了的蛊毒。

张铭道得知蛊毒被解的消息后,激动得热泪盈眶。

他跪在陈朵和张昊的面前,声音哽咽道:“多谢二位救命之恩,我张铭道无以为报,愿为二位效犬马之劳!”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愧疚和感激。他深知,这千日红蛊毒困扰了他们家族多年,让他们家族陷入了无尽的痛苦和折磨。如今,这蛊毒终于被解,他心中的激动和感激,难以用言语表达。

“我们师徒三人,为了寻找解蛊之人,走遍了大江南北,历经十数载,却始终无果。”张铭道回想起过去的艰辛,心中不禁感慨万千。

“我们曾找到过一位认识蛊毒的高人,但他却无解蛊之法。”张铭道继续说道,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失望。

陈朵和张昊对视一眼,心中都明白,这蛊毒虽然被解,但背后的故事却远比他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张兄,你无需如此。”张昊扶起张铭道,道:“我们不过是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张铭道却执意要磕头感谢,他道:“救命之恩,如同再造之恩,我张铭道怎能不铭记在心?”

梁富国,张铭道的师父,见状也走上前来,他拍了拍张铭道的肩膀,道:“铭道,你且起来。这两位恩人既然不愿受你大礼,你便以心记之,日后若有机会,再行报答便是。”

张铭道闻言,这才站起身来,他深深地看了陈朵和张昊一眼,道:“二位的大恩大德,我张铭道永生不忘!”

“这便是你的手段么?”张铭道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仿佛被岁月侵蚀过的老树,沧桑而沉重。

张昊微微一笑,那笑容如同春风拂面,温暖而柔和,却又带着几分深不可测的神秘。他轻轻摇头,道:“不过是些雕虫小技罢了,何足挂齿。”

张铭道心中一紧,回想起父亲当年蛊毒爆发的惨状,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失落。他想起父亲临终前的嘱托,要他保护好周家的香火,可如今,他却连自己都保护不了。

“若你二人早生几年,或许能救下我父亲。”张铭道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和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