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手下探子回报,东部地盘正快速沦陷,对手的速度,显然超出自己的预料,快数筹不止,五成的地盘已经被其吞噬,而自己,仅仅才占据三成罢了,而且,越往后,速度越慢,因为,他得留下人员据守,以免被人轻易夺走。
想到这,肖浮沉恍然大悟,自己原来自己一直陷入了一个误区,那就认准对方每攻下一个据点,就会派人把守,这才不能理解为何对方进攻之速会如此迅猛,因为,对方根本就没打算霸占,而做做样子,让人以为他已经拿下了这些地盘,实际上并没有,如此一来,就会造成人数上的假象。
这一切,都对方的计谋,用来迷惑自己,激怒自己,从而使自己下达错误的指令,其实,对方的人数始终未变,还五百。
得出这一结论,肖浮沉的心渐渐平静,虽然这个猜测没有事实论证,但除了这个解释以外,别无其他。
正沉思之际,助手带着最新消息归来,关上车门后向他做详细报告:“帮主,我派与诛邪小贼正面交火了。”
“交火时间、地点,情况如何?”肖浮沉眼眉一跳,验证猜测正确与否的时机来了,如果这次交火的地点狂刃帮所管辖的产业以外,那么他的猜测就对的,反之,则错的,因为这支部队,正他派去攻打对方占据的地盘的小队。
“交火时间十七点,地址万源酒店,我方伤九人,对方伤十七人,最终结果,我方已完全掌握酒店控制权,将对方尽数驱逐。”
“什么?”这一情况,不但没让肖浮沉高兴,反而震惊失色,对方竟然,竟然真有人据守,这,这到底怎么一回事?难道,他真的倾尽了全帮之力,打的转移阵地的目的不成?如果真那样,那么东部,他得不到了,一直保持沉默的青狼帮,一定会借此机会拿下空虚的西部,他肖某人,耗费如此大的精力人力,最终却无功而返,这让他,沮丧的同时愤怒不已。
黄蜂小队队长陈褚,已然猜出帮主心中所想,翻起左手间的袖口,露出臂膀上六条狰狞的烙痕,这由生铁烧红后,直接压上去烙印而出,代表着断魂帮的身份和荣誉,六条,除帮主以外的最高级别:“帮主,我请战,由我抽调八百人,再联合原有部队,一定能将对方一网打尽。”
肖浮沉没有立即接受陈褚的请战,他还有一事没有想通,那就下午那次被狙击一案,从对方预留完美的逃跑路线上可以看出,这一场静心策划的谋杀案,要不自己技高一筹,提前着装两件防弹衣,恐怕巴雷特狙击弹已经穿过了自己的身体,生死不明。
也就,对方想杀了自己的,那么,谁最想杀掉自己?毫无疑问,青狼帮,除了他剩下的就狂刃帮余孽,最后,才诛邪魔域,为什么?
因为诛邪魔域才刚跻身大型帮派之流,他能存活并发展的直接原因,因为最大的两个帮派相互制衡,相互提防,两个帮派都不想先动手,以免促使另外两个帮派的合作,所以,诛邪魔域不会杀了自己,自己活着,比不活对他们更有利。
如此层层剖析,在综合前期所得情报,答案渐渐浮出水面,诛邪魔域准备舍弃西部,迁徙至东城,原因不难揣测,湛头西工商产业濒临破产,他们无力挽回,只能设法夺取一个更好更有发展潜力的地盘,重新开始,总比卡在西部寸步难行要好很多。
而自己被狙杀的真正目的,不要杀人,对方想迫使自己知难而退,好给他们一点回转和迁徙的时间。
通了,一切都通了,肖浮沉活了大半辈子,所遇见的困难和危机不知凡几,这一次,他对诛邪魔域由衷钦佩,没想到,对方出乎意料的谋略,险些瞒过自己,不过,一山更比一山高,这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伎俩一旦被识破,那就成了笼中之鸟,瓮中之鳖,随自己杀戮。
“我给你一千人,任由调遣,务必将对方一网打尽,敢在老子面前耍花招,那就得承担相应的后果。”
……
“小美人,你洗好澡了吗?”马经理已经等了不知多长时间,印度神油抹了两遍,由于刺激过度,对着碟片射了好几次,都快提不起性趣了。
“再等等嘛,人家要洗干净点,尤其脚,难道你不喜欢我用脚帮你吗?”黄凯琪压根没脱衣服,水龙头任它哗啦哗啦流,自己则千方百计想着逃跑,只窗户外封了防盗网,想逃都逃不了,只能静静等着王东生来救自己。
“喜欢喜欢,那你快点。”马经理一边回应,一边摸出浴室钥匙,既然这个小美人如此开放,也定然喜欢被强jian的戏码,自己就做回田伯光,行那入室窃玉之举。
钥匙插入锁眼,忽的一拧,门打开了,马经理眼眉尽露**,心跳加速,血脉贲张,但当他看清室内之后,却愣了半晌,“什么?没脱?妈的,敢骗老子?今天无论如何也得就地正法了你。”
“啊!!!”黄凯琪心底一沉,恐惧袭上心头,完了完了,这下贞洁不保了,她尽量护着胸口,用浴巾拼命抽打对方,只这一切,都徒劳。
马经理一手伸出,抓住对方手腕,猛地一掰,将她的手拧到身后,一只大手如同钳子一般卡住了她的两只纤纤玉手,另一只攀上她的脸庞,扣住嘴唇,想好好亲吻一番。
手下突然来报,在外猛地敲击房门,声音阵阵,如同催命符箓,“经理,大事不妙,我们,我们被人攻击了,对方的进攻非常猛烈,还有,还有一名警察,我们已经无力阻止,赶紧逃命吧经理。”
马经理动作一滞,什么情况?不已经增设了一倍的守卫吗,怎么还能被人这么快的攻下?
黑人帝国大厅,王东生将两名保安如拖死狗般,扔在舞池中央,顾客感觉异常,看清保安的脸后,顿时吓了一跳,妈呀,这还人脸吗,简直比猪还难看,满腮帮和脓包,顾客对此感到深深的恐惧,纷纷止住摇曳的舞姿,开始后退让道。
酒保停下手中飞舞的酒盅,怔怔望着突如其来的恶煞,心头有种不祥的预感,如果自己这次不逃,那么等待自己的,怕一顿胖揍。
可惜他的预感错了,因为,他一逃,老王就捕捉到了他的身影,在他看来,这畏罪潜逃的有力证明,一脚踹过去,酒保撞飞好几人,最终在楼梯口处停下,他踉踉跄跄地站起,二话不,往二楼攀爬。
李增亮早在外头就劝阻过老王的野蛮行为,但却收效甚微,他总以一句反问堵塞他:“我学生的安危重要,还你所谓的法律重要?”
这让他非常迷惘,不知该如何自处,一面人命,一面法治,在两者不能同时存在时,必须选择其中之一,徘徊不定的他,在看到王东生真切的担忧之心后,最终选择了人性,也就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