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媱媱紧张的问:“张晨安,你怎么了?”
小可怜这么晚了还来陪她,不会生病了吧?
宋晨安没有接话,眼里晦暗不明。
白色窗帘无风舞动,仿若勾勒出了夜风的弧度。
熟睡的人慢吞吞的把手脚缩进了粉色的被子里,浑然不知自己差点就被一条蛇咬住了脖子。
男人的一只手伸出来,红眼睛的鸟乖乖的飞了过来,落入他的掌心之时,又重新化作了一根羽毛。
白色的食腐鸟,最爱的就是腐烂味,有它在的地方,便会有死亡。
她会拿到这根羽毛,看来是电梯里的意外造成的,然而她却始终把这根羽毛好好的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知晓,倒是出乎意料。
若是被高层的人知道了白羽的出现,她一定就是下一个“回收”的对象。
该说是她运气好,还是说她天生就有种敏锐度呢?
想到她时常叫自己“咪咪”,才弄清楚含义的男人,视线不由得落在了她的锁骨之下,单薄的睡裙可掩盖不住她的身材,看上去干巴巴,瘦瘦小小的人,想不到也有几两肉。
收回目光,男人将那根羽毛放在了她的枕头之上,两根手指捏着被子的一角,慢慢的盖住了她的大好春光。
他欲离开之时,两只手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臂。
房间里没有开灯,昏暗之中,她看不清他的脸,但他却是能将她的面容看得一清二楚。
猝不及防之下,白瑶用了浑身的力气把他拉着倒在了床上,如同山大王,她披头散发的迅速爬起来坐在他的身上,又兴奋,又夸张的说:“你半夜溜进我的房间,是愿意当我的小花了吗!”
她两只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撑在了他的胸膛之上,结实的肌肉,手感极好的曲线,让她脸上泛出了像是变态一般的潮红,“咪咪!”
男人眉头一跳,“别这么叫我。”
白瑶俯下身,饶有兴趣的盯着他的脸部轮廓,一点儿也不在意此时的动作有多么的暧昧,“那你告诉我你的名字呀,你不告诉我的话,我就只能这么叫你了。”
他们的编号会随时变化,白瑶也是靠着和他几次接触,认出了他的胸肌,才能够分辨出不同的编号之下,哪一个是他。
白瑶的长发自肩头滑落,又擦过他的脸颊,垂落至他的胸膛,连接在一起的暗影,模糊了两者的分界线。
她悬在他的上方,故意与他保持着微妙的距离,能感觉到彼此的气息,却始终触碰不到,受到力量冲击的羽毛从枕头上飘起,缓缓落在了男人的脖颈上。
有些痒。
白瑶歪了歪头,问他,“你叫什么?”
他安静了一会儿,“黎夜。”
黎明与黑夜,这是两个对立的词语。
白瑶呢喃着他的名字,“黎夜……”
一只大手扶上她的后脑,把她往下一压,微冷与温热的唇触碰在一起。
他翻过了身,高大的身躯把她的小小的身影全部吞没,几乎可以拢住她整张脸的手捏着她的下颌,逼着她张开了嘴,强烈的男性气息侵袭而来,占据了她的口腔。
一下一下的,仿佛是用着他人狠话不多的作战方式,在教训她不该三番五次的这么吊着自己。
白色羽毛轻飘飘的从床上滚落在了地上,无人在意。
白瑶头脑要被这猛烈的荷尔蒙灌得要爆炸,灵魂跟着身体发颤,伸手圈住男人的脖子,邀请他再热烈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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