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明白了,难怪易中海平日里那么嚣张,原来家里有钱啊。王坤决定给他点教训,顺便为自己筹些资本。毕竟,国外的商品并不全面,很多必需品无法轻易购买到,手头上总得多备些现钱。
本想着就此罢手,但他突然意识到,秦淮如才是这一切的根源。无论得逞与否,都有易中海兜底,难怪她敢如此肆无忌惮。这不正是所谓“无本买卖”吗?为了平衡局势,王坤决定顺便“帮”自己一把,于是来到了秦淮如家。
不出所料,这家果然家底殷实。王坤迅速找到了几处藏钱的地方,总共搜刮了几千元现金。
“邻里互助,取一些不为过吧。”王坤自嘲道,将这笔钱纳入了自己的“特有渠道”。
这一晚,四合院中一片宁静,只有王坤心中涌动着计划下一步行动的决心。
刘昆于床榻之下与屋梁之上发现了李中天未曾发掘的秘密存金之处。这两个隐藏之地不仅隐秘深奥,而且所藏银元之多亦胜李中天几分。从李中天家中仅取一千三百三十两,然而这已是一个技工之家。但若论陈怀柔之居所,其财富又几何哉?
在那暗室之下,银钱总数达一千一百二十五文六分;而横梁上则藏有总计一千三百两。前后合计共计二千四百二十五文六分,竟是李中天所蓄近两倍之丰。
李中天对待陈怀柔可谓尽心竭力,竟然将其所有积蓄交付予她。是否我对他曾有所误解?莫非他真乃助人为乐之人?
断不能为此,以他行事之虚伪,何来真情实感。然而,刘昆心中犹生疑窦,遂决心再行考察些时日。如若真是误断,则将财物归还原主。鉴于近处尚存傀儡灵力,他亦思虑是否再图几户人家之财,却最终弃之不取。无仇于人,且眼下并不乏钱财,况他心底实难下手害那崔海明。设或得知崔海明亦有图谋陷害之心,定将绝不轻饶!
“老阎,多谢汝之相告。倘无尔提醒,吾必将为李中天之奸计所困。”崔海明执杯敬阎埠贵一饮而尽。
老阎心间同样愤然,因李中天先提共餐后又失约之举。假若未予提醒,恐连宵夜亦难求。
故而早向妻小叮咛毋需备饭。纵然己饥,亦守本分不变通。庆幸者,在此之前崔海明终未曾改变主意。
“此等小事耳不足挂齿,然如今吾悟李中天邀吾等于宴席乃阴谋也。此人行径实在卑鄙!欲求援手直陈即可,何必借酒食诱使?”崔海明亦连连附和痛骂不止。
阎埠贵听其长篇累牍谈及笼络刘昆之事,顿觉不适,不愿附合,亦无法脱身,唯有设法令其醉倒。于是言:“崔兄勿再谈论令人扫兴之事矣,快来饮酒。”
彼心诚挚满杯倾,老阎仅尝半杯;未等对方搁盏,即续满酒樽。如此一来,醉目模糊之崔海明未能察觉其诈。不多时,崔海明已昏昏入睡。
阎埠贵嘱托二位壮丁送崔海明归榻,而自己并未离去。唤来二人同食,其皆欢喜落座,同他共享残宴。
待酒宴结束后,老阎方才缓步离别刘府,此时屋内备置饭菜已所剩无几。
步出崔海明府外,阎埠贵斜倚墙壁良久沉吟。惊叹此人竟能动此奇念:四合院众邻里虽互识深长,对彼此实力皆谙熟在心;内中有两名棘手之人——徐达茂易于驾驭,痴汉身后依仗聋婆,又手狠脚硬需三位长者齐上才能制伏。除非三豪内讧,否则一般不必聋婆介入。然而,单枪匹马之刘昆打破多项禁忌:
贾大娘闻声而颤,痴儿抱病缠绵床榻;挥扇扇飞李中天之脸;迫使聋婆装哑;让秦怀柔背负恶名,而李中天则替其蒙冤。尤为惊人者,即便合力上诉居委会亦徒劳。
倘若痴子乃此院战神,则刘昆堪当街道斗士。如此豪勇之士,怎能轻易得罪?料来接下来遭殃者正是崔海明无疑。不过这一切与己无碍,唯需避免得罪刘昆与遭李中天等人陷害,便可安享太平。
嘱咐家中诸子务必要小心谨慎,切勿与刘昆冲突。布置妥当之后,阎埠贵缓步向家门而行。
途径庭院**,隐约听到徐府传出男女交谈声,心知此时若仍纠缠于陈怀柔,痴儿恐终生难娶娇娘。
听罢屋内传来张小芬轻声咒怨,他又觉得好笑:多年来刘昆竟成为首个令此女折服之人,单此一项,便足
今天的阳光格外灿烂,似乎预示着好运即将降临。
“哥,这些东西家里怎么会有?从哪儿来的?”雪儿好奇地问。王坤正计划修理一下门窗,这房子年久失修,又没人好好爱惜,显得有些陈旧。他还打算加强一些防盗措施。虽然院子不大,贵重物品可以存放在秘密空间里,但他不想让家里频频成为小偷的目标。即便丢了东西不算多,也难保他们为了泄私愤搞破坏。最好办法是将小偷直接送到警察局,但这显然不太现实。剩下的选择就是加强防盗。
所以,门窗需要加固,还可以做一些隔音措施,以更好地保护隐私。
这些东西,是王坤从市集上淘来的。
“嘘,这些都是哥深夜出去买的,别告诉任何人。这是我们家的秘密。”
雪儿高兴地点点头,然后开始穿衣服洗漱。王坤则在厨房简单做了两个菜,配了一锅面疙瘩汤,没有做主食。
等雪儿洗漱完回到屋里时,王坤发现她的头发已经被打理得很整齐。
“谁帮你做的头发?”
雪儿指着田有福的家,“是田大嫂帮我梳的,哥哥,好看吗?”
王坤笑了笑:“好看。谢谢你帮我说谢谢了吗?”
雪儿噘着嘴,“我一心想着赶紧给哥哥看看,结果忘了说谢谢,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