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方轩的白目翻转了几次:"我父亲早已送出请柬,并通知亲友,现在这状况该怎么解决呢?"
"所以我特地请阿姨来。希望能帮助我向您的父亲说些事情,减轻他的担忧。”
杜雪如深知父亲受到过的枪伤还未完全康复。“要知道他年长已过,伤情仍需静养,”她提醒。“阿姨也是家里唯一的女儿吧?我又哪里算是不是父亲的儿媳呢?”
尽管她对丈夫有许多不满,但面对这一提议赵阿姨却选择了接纳帮助。
然实是无须杜雪如担心。
陈父亲,即李爱国之岳父陈方轩,当他听闻公家在婚礼当晚突然调动李公前往执行任务时并未多言什么。仅是在心中默然思索了几秒钟后便坚定地表示:“我们陈家真得找了一位好乘风归来的儿婿!”
对于亲戚朋友们这边该怎样交待这件事,她深感忧虑:“爹啊,亲戚朋友们会怎么处理呢?”赵庆芳提出疑问。
“直说了!”
林方晨一手托着椅背,从椅子上站起,声音宏亮地说到,“能受邀参加这突发紧急任务乃是荣幸之极,不仅代表着咱们新婚夫君的荣耀,更彰显了我们陈氏家族的荣誉与光彩!”
声息甫歇,林方晨转身对着周庆芳说,“这几天我在社区开设的培训课程中学了些东西,觉得我的思想认识提高了不少,要是大家都只为自己考虑,那还靠谁守护整个社区的安宁呢?”
周庆芳虽然没太明白他说的话具体什么意思,但还是很配合地点点头表示同意。
接着,带着大哥林行甲,载着自行脚踏车,她开始了挨户的宣传解说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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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的动态也同步展开着。
一辆吉普车在这幽邃黑暗的夜路上疾驶而过。
四周的景物被一片朦胧模糊笼罩,在这样的环境下行驶仿佛步入了无人之境。李爱国所见到的,只有暗淡车灯下泛滥出来的泥土公路和不断隆隆滚动在空气中的引擎声响。
时间如同无形无质的流沙,悄然流逝不知多久。
前方道路尽头忽然显露了另一番景象——一座隐藏在灌木林间的工厂。在微风吹拂过之时,灌木枝条随着风势摇晃起来,地面光影错落,营造出一种既压抑又有几分诡异的氛围。
当目光聚焦,李爱国看清了大铁门前挂着的一面白板,上面书写着“琴岛国营造船第三制造工厂”字样。
“那个基地对外则标榜为船只建造厂。”
猫叔解释着,“这艘船造工厂始建于国民**解放时期,后于战事波折之下受创严重,被迫搁置废弃。”
听闻此言,李爱国略为颔首,心里不由感叹领导的深远思虑。毕竟,偌大的“黑色金鱼”基地无法掩饰其行迹。
若要隐藏该秘密基地的身份,单凭制造食盐或捕捞业等途径掩盖其行进与运作设备的进出是很难自圆其说的。利用半废弃的状态下的船舶建造工厂来做掩护,则恰如其分。
正所谓“船厂制造”理所应当地设有了负责守门的安全工作人员,持有武器,这样的安排合乎情理并不突兀。
接下来两人走至前来检验猫叔的证件。紧接着,猫叔用手电筒照亮了李爱国的脸庞,确认与所提交的照片吻合,才旋即转身打开大门。
**松开了刹机踏板,换入一档,踩下了油门。这辆吉普车便缓缓前行起来。
夜晚的深沉使得外在的景像看起来阴沉无比。或许,猫叔故意选择深夜带李爱国进入基地,就是为了防止后者窥探不该知晓的隐秘事物。这些专门从事情报收集的人员心术深不可测啊。
从前这里是堆满乱物的仓库区,与造船厂之间被一圈铁栅拦隔开。
望着这座孤立无依的小屋庭院,李爱国的眼睛轻眯起来。
看来小组五人与造船厂间的关联并不和睦。
特别的是,在大门旁站岗的四人都是着黑色的长袍中山服打扮,而不是造船厂里身着黄棕色制服的安全主任人员。
这种泄露事件往往都有内部人的介入。
未查明实情之前,造船厂内部任何一位成员包括安全主任都有可能成为疑犯。
一旦狗急跳梁,在漆黑夜色掩护下冲进营地内藏有武器【波波沙】,小组的几个人就等于将生命赌注下注于此一役。
在这座庭院内,老猫将李爱国的身份向那四位穿中山服的工作人员做了介绍,并领着他走进了营区中。
“吱宁”
他掀动起房间的暗处的一扇小小的门,拉开灯罩并点亮灯泡说道:“爱国同志,请您暂时居住在这个房间,长途奔波,要不要休息片刻呢?”
按理来说应该早已疲惫不堪的李爱国,此刻在能入此地下基地时,他的心情异常兴奋。
他回头瞥了那张孤零零的小床,心中不禁感慨万端:
新婚之际,没有**相伴岂不更该好好休息一下。
李爱国扬起胸膛,响亮地讲道:“西方势力环堵四方,仇敌企图消灭我之信念不息,怎能躺得住,我们先将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细细梳理一遍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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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我的好下属,干将!”
老猫拍打着李爱国的背脊表示认同。
邀请其他几名组员到临时讨论区聚集。
这个所谓讨论区其实就是一处宽敞的房间,放了几张长条桌与数只木椅,中间放着一张旧木质方桌,头顶上方挂了一个白炽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