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刚到家不久,何文承就驾车返回。
文丽连忙问道:“文承,你看上人家了吗?”
“看上了,如此美丽,我怎么可能不心动呢?”何文承道:“只是不确定性格是否合拍,需要进一步相处了解。
“你是男子汉,如果有矛盾,要懂得谦让啊!”文丽向儿子灌输着道理。
然而,何雨柱却反驳道:“这话可不能当真,一味地退让只会养成依赖,将来可能会成为隐患。
“你的意思是什么?”文丽不解。
何雨柱解释道:“刚开始相处,正是了解对方性格的关键时期,如果总是让步,万一将来不再忍让,岂不是问题?”
“当初我们刚相识时,我有对你让步吗?”
“应该没有吧?”
“必要的时候必须给予批评,对吗?”
“...”何文承侧耳倾听,对于父母是如何走到一起的,兄妹三人一直好奇,怎么现在又扯到了批评?
这种严厉的话语让他感到意外。
“...”文丽一时语塞。
“你看,我说得没错吧!”何雨柱笑道:“孩子,两个人初次相识,就是要展现真实的自我,这样才知道是否合适。
“若都戴着面具,婚后生活在一起,面具终会脱落。
到时候想后悔都来不及了。
“如果互相厌恶,最终的结果可能就是离婚收场。
“我懂了。
“何文承点头保证,“我会处理好的。
...
周日,何文承驾车前往接何晴,两人一同来到北海公园。
他们步入公园,漫步欣赏风景,接着租船划行。
不久后,他们停止划动,任凭小船随波逐流。
“给你擦擦汗。
“何晴递上手帕,何文承接过轻轻擦拭额上的汗水。
“还好我平时锻炼,否则划船会吃力得多。
“何文承开口道:“对了,我听说了一些关于父母的事情。
“哦?”何晴来了兴致,“他们当初是怎么走到一起的?”
“事情是这样的...”何文承讲述起来。
听完后,何晴表示赞同:“你父亲说得对,两人应该坦诚相对,展示真实的自我。
“不过,他怎么会用到批判这个词呢?”
“不清楚,他们对此似乎不愿多谈。
“何文承摊开双手,“但这至少意味着有所进展,我已经把消息告诉大哥和妹妹了。
“噗嗤...”何晴笑了,“你们兄妹感情真好,而且好像都很感兴趣。
“当然感兴趣了!”何文承眼神发亮,“从我记事起,我爸就对我妈格外好,和其他人不一样。
“几乎没见我妈下过厨,除非我爸做宴席,她才会为我们做饭。
“而且味道非常好,我妈说是爸爸教她的。
“表面上看,我妈在家中的地位最高,但实际决策总是我爸做主,我妈只是听从。
“你觉得他们这种关系奇特吗?”
何晴想了想,“确实有些奇特!”
(
“小时候,我们住在大杂院里,一个有三个庭院的大院,住着十几户人家。
“何文承回忆道:“每家的情况大家都知道,只有我们家有所不同。
“大杂院应该很热闹吧?”何晴身为南方人,对北京的胡同生活不太熟悉。
“非常热闹,孩子们进进出出,像是一窝蜂似的。
“何文承微笑着说道,“但人多也有其烦恼,比如早晨上厕所就像在打仗一样。
“只有一条自来水,做任何事都需要排队。
“听起来真是热络非凡!”何晴对此感到新奇。
“确实热闹,但如果在那里久居,你就会有不同的看法。
清晨,谁先起床,谁就争先恐后地往外跑,公共厕所又那么小,胡同里的人数你知道有多少吗?”何文承摇头道。
“你们家现在还住在四合院吗?”何晴询问道,“现在情况还一样吗?”
“不,我们家买了一个院子,我爸爸改造了一下,现在前后都有洗手间和浴室,甚至可以在家中泡澡。
“何文承解释说,“这也是我选择通勤的原因,开车来去方便,而且家里设施齐全,十分舒适。
“我其实也享受这种生活,就像我不愿晒黑,所以放弃报考军校,转而选择了国防类大学一样。
“呵,你这话真……”何晴想了想,笑着说:“欠揍,你们兄妹俩学习真棒,想去哪个学校都没问题。
“确实如此,主要受我外公影响,他以前是师范学校的老师,一生都在教书,我们大多时间是和外公外婆一起生活。
“何文承接着说,“不过外公外婆已经去世,但我还有一个爷爷,他现在不住在北京城里。
“哦?为什么不在呢?”何晴好奇地问。
何文承没有隐瞒,简要介绍了何大清的情况,何晴听得惊讶,她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故事。
“是不是觉得意外?”何文承笑道,“我爸爸起初很生气,但第二天就开始照顾我的小姑姑,即使她结婚了,也会经常回家来看望我们。
“她有两个孩子,现在他们是我们家最亲近的人。
何晴羡慕地说:“真羡慕你们家人之间的感情!”
“如果你有机会,也可以成为我们的一部分。
“何文承大胆提议。
何晴脸微微泛红,扭过头去不说话。
何文承则轻笑一声,拿起船桨继续划行。
……
“何先生,久仰大名。
“一个口音奇特的人来访,穿着笔挺的西装,打了个领结,显得严谨有礼,见面时深深鞠躬,令何雨柱吃了一惊。
何雨柱很快反应过来,这是日本人!”你是?”他问道。
“我是山下志春,这次登门拜访,是希望能探讨一些合作事宜。
“山下志春直接表明来意。
何雨柱眉心微皱,他知道对方不会只是为了贸易,估计是收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