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则坚持道:“我不关心外面的事,但大院是生活的地方,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合适吗?”
易中海在养老问题上困扰重重,但在其他方面表现得不错,他看不惯外面的风气。
刘海洋听到这话,不满地瞪大眼睛:“老易,这话有问题!”
易中海意识到自己失言,连忙说:“好吧,那我……”
然而何雨柱打断他:“二叔,您想进步是对的,但我有个问题想问您。
刘海洋疑惑地看着何雨柱,他们俩不是关系紧张吗?何雨柱怎么会这时候插话?
“你想问什么?”刘海洋不解地问道。
何雨柱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红本:“既然您要带领我们进步,那您能否背诵一下?”
刘海洋瞪大眼睛,显然无法接受:“这我怎么可能背下来?”
何雨柱故意拉长音调:“哎呀,看来您不太行嘛!”
大院的人们闻言都笑了起来,他们之前虽然表面上严肃,但心里都明白,这里是实实在在的生活。
只是没人敢明说。
何雨柱敢于直言,他的方式却独特。
许大茂立即附和:“对啊,二叔,您是初中毕业的吧?”
刘海洋的痛处在于此:“高中,我是高中毕业。
南易也加入:“啧,这也不算高啊!”
三人,两个厨师加一个放映员,他们的发言让其他人有了勇气:“对,二叔您确实不行!”
刘海洋焦急地转向三叔阎埠贵,但阎埠贵已明白何雨柱的意图,直接转过头不再看刘海洋。
“老阎……”刘海洋急切地呼唤。
“老刘,这确实不合适。
“阎埠贵说道:“想带领大家学习,就得有文化,能理解精髓。
刘海洋震惊于阎埠贵的立场转变,他瞪大眼睛,难以置信。
如果他早些明白,就会意识到何雨柱、南易和许大茂都是他惹不起的人物,因为他们平时都会给阎埠贵送礼。
何雨柱再次开口:“咱们别难为二叔了,您高中毕业,不至于是文盲,您念念……”
“拿着吧,让大家伙儿一起听听,至少我们在跟着您学习时,还能有个声音伴随……大伙儿说对吧?”
“没错!”许大茂紧接着附和,“总不能连我家大毛、二毛都不如吧?”
“我家的孩子们在学校里可都是读书的好手!”
“嗯,有道理!”南易赞同地点点头。
刘海上半脸涨得像熟透的大虾,通红一片,他的两个儿子则躲在人群后暗自偷笑,完全不想站出来表态。
易中海也感到惊讶,何雨柱这是在帮他吗?但旋即摇头,这不是帮他,而是他们自己,他们也不希望大院变成这样。
“好了,傻柱……咱们势不两立!”刘海上气不打一处来,暴露出他缺乏文化素养的缺陷。
“哎呀,刘海上……你这二爷当得?”何雨柱面色一沉,“喊我的外号?”
“你总想当个头头,当头头就要给人起外号吗?”
“势不两立?”
“来,我在这儿,你又怎么和我势不两立?”
刘海上哪敢对何雨柱有所动作,只是抓起茶杯,将里面的水泼洒出去:“你等着……”
说完,他灰溜溜地逃开了。
这时,易中海开口:“好了,大家散了吧,好好过日子。
大院恢复了平静。
何雨柱并不惧怕触怒刘海上,毕竟李怀德现在并不需要他出手,而且何雨柱也没对他动过手,所以不必再对付他。
相反,厂里的招待越来越多,何雨柱成了他不可或缺的人。
厂外有南易,因为她的出身问题和恳求,让他妻子重返小学工作;厂内则用何雨柱,尽管他无法为自己说话,但他依旧是厂里的厨师,用他理所当然。
有了两位大厨,他既能笼络人心,又能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生活过得相当滋润!
杨厂长正在清扫厂里的路面,何雨柱看着不顺眼,同时也考虑长远,他准备了一个便当,里面装着馒头和炒菜,还有一个小瓶二锅头,然后走到杨厂长身边。
“厂长,歇会儿吧,吃点东西。
“何雨柱递上便当。
杨厂长十分意外,他与何雨柱的关系一般,何雨柱是由前任厂长介绍给高层的,从未向他提出过请求。
没想到,自己落魄之际,他竟来看望自己。
“柱子,你不怕……”杨厂长还没说完。
“嘿,有什么好怕的,他们还能对你怎样?”何雨柱挥手示意,“趁热吃,以后午餐就直接到食堂,从这里出去,我会帮你安排,累了就在那儿小憩一下。
“身体是**的本钱,你要保重。
“知道了!”杨厂长点头,“早晚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接过便当,杨厂长大口吃了起来。
这件事瞒不过李怀德,他十分惊讶,何雨柱竟敢这样做,他和杨厂长的关系真有那么好吗?
李怀德并没有立即发怒,而是打电话把何雨柱叫了过去。
马峰此刻兴奋异常,心想何雨柱这次真是倒了大霉。
“何雨柱,李主任找你!”马峰趾高气昂地走进一食堂。
何雨柱起身,对马峰置若罔闻,径直走向厂办。
来到李怀德办公室门口,他敲了敲门,里面传出李怀德的声音:“进来!”
“主任,您找我?”何雨柱进门就问。
现在大家都尊称他为主任,毕竟这个职位比副厂长更高。
李怀德起身,热情地说:“柱子来了,坐!”非常亲切。
何雨柱径直坐下,等待李怀德提问。
李怀德亲自为他倒了杯茶,放在他面前,然后才坐下。
“柱子,平时我对你好吧?”他询问道。
何雨柱微笑着回答:“确实很好,我也明白您的心意。
不过有一句话我还是要说。
””哦?”李怀德轻轻点头,“你说吧。
“有些事情,如果适可而止,作为领导,您当然更有学识和远见。
但我从小在酒馆长大,明白一个道理:人与人之间应留有余地,以便日后有机会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