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青木双煞的确不像话,敢戏耍警备军高官。
鬼子军官们气得直叫,扬言不再参加欢迎会。
新官上任三把火,连藤原大雄大将都请来撑场子了,青木双煞却不过来,织田雄的脸上挂不住了。
他恨恨地说:“走!我们也要去讨个说法。”
武田夫急忙劝阻道:“司令官!青木双煞是青木情报世家的头号杀手,地位非常高,得罪他们就是得罪青木规秀,不要去!”
“武田君!你说的太对了。”
织田雄点头道,彰显出他性格懦弱的一面。
他能够调到富得流油的上海,出任警备军司令官,打点了不少高官,投入相当大。
若是一点油水都没捞着就被免职,那就得不偿失了。
项楚见他一直在寻思,便跟山下吉夏打了声招呼,领着甘荣等影谍迅速离开,直奔豫园。
织田雄见他离开,立即摇头道:“诸位!本司令官初到上海,对所有情况都不熟,我等还是静观其变,以应万变吧。”
言毕,他不管众人如何想,转身走向办公大楼。
众鬼子军官们面面相觑,感觉这位司令官也就是一个窝囊废。
甘荣从车窗中回望鬼子警备军司令部,摇头道:
“机关长!这个织田雄就是一个胆小怕事之人。”
项楚苦笑道:“他初来乍到,自然还有所顾忌。特别对于凶残的青木双煞,他怕丢命,哪敢去指责?”
甘荣担忧地说:“据我调查,青木双煞的确非常厉害,上擂台的人不出十秒,便被他领杀死,几乎没有反抗的能力。”
项楚若有所思地说:“这里面必定有猫腻,咱俩过去看看,若是青木双煞使诈,咱俩一人一杆狙击枪把他们灭了。”
甘荣高兴地说:“太好了!我还担心你上台跟他俩比试。”
项楚苦笑道:“我若是上台,纵使能杀了他俩,也脱不了干系,只能悄无声息地将之弄死算完。
你派影谍散播消息,就说军统特务要刺杀扶桑黑白双煞。”
“是!”
甘荣急忙领命。
豫园,“扶桑青木双煞”擂台。
这里已是人山人海,国人在纷纷谴责青木将、青木子二兄妹。
“这对鬼子真是丧心病狂,上来就是杀人的狠招。”
“没有一丝怜悯,敢情到华夏就是来杀人的。”
“唉!我们真正的武林高手呢?为什么不来应战?”
“大多在深山老林,哪里来得及赶过来?”
青木兄妹身穿江户时代的武士服装,满脸杀气。
他们的武士刀刀尖上还滴着血,台上躺倒一片华夏武者的尸体。
青木将用舌头舔了舔刀尖的血,邪性十足地狂吼:
“支那人!你们战场上打不过帝国军队,擂台上打不过帝国武者,你们真是一群待宰的过年猪!哈哈!”
如此羞辱,激起热血华夏男儿的血性。
有人要冲上台拼命,被亲人死死拉住。
青木子指着热血青年们讥笑道:
“你们这些没用的支那男人,连上台与本女武者决斗的胆量都没有,真不如跳水死了的好。”
一名热血青年忍不住,飞身上台。
他还没站稳,一把细微的黑色飞针便射进了他的身体。
若是没有超高的眼力,断然发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