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寒没忘记,昨天晚上祖父说过的那些话:“寒儿,若忠义堂的人,就是掳掠姝儿的人,那么,那些人都是一等一的武道高手,一定要小心再小心,切不可与他们正面硬拼。”
提前知道了那些人个个武艺高强,为防止那些人狗急跳墙。
即墨寒安排了最强阵营,进行这场围捕,计划是以碾压的实力对比,来确保能留下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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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城靠原来两座王府的遗址附近,一栋不起眼的宅子里,此时聚集了近四十人。
有老有少,最年长者,应该至少有七老八十了,最年轻的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
此时所有人跪了一地,齐声高呼:“我等恭祝义父: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最年长那名老者抬手道:“孩儿们!都起来,都起来,我已是黄土埋到脖子的人了,你们又何苦,为我大操大办破费呢?”
那名寿星还没等到,大批不速之客。
即墨寒带着一百多个人,将这处宅子团团围住,岑棋夫妻在他左边,秦夫人与二号赵显在他右边。
即墨寒毫无畏惧的闯进了宅子,为防意外,四人紧随其后。
即墨寒径直走到人群近前,才冷冷的开口道:“很好,又是寿宴!
你们莫不是忘了,四十多年前,长乐王府的寿宴了吧?
你们那时可曾想过会有今日,哈哈!这就叫天道好轮回,报应不爽啊!
你们是束手就擒呢?还是要杀出一条血路来?
任挑任选,我们都奉陪,其实我们也没有想过,要你们马上偿命,就是想请诸位作个见证而已!”
忠义堂前后三代成员,今日都聚齐在一起了。
只是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新一代的人与中间那一代人,都感觉莫名其妙,不敢动。
老一代的人,心知肚明,面面相觑,也不敢轻举妄动,都望向他们的头领,也就是场中今日的寿星。
只见那名老者缓缓起身,慢步走向即墨寒,最近的秦夫人岑棋夫妻,和赵显都不禁紧张起来,纷纷朝即墨寒靠得更近了些。
距即墨寒还有十步的样子,那名老者才停下了脚步。
只见他仰天长叹一声,才对着即墨寒发问道:“阁下与长安王和长乐王是何关系?为何替他们出头?”
即墨寒冷哼一声道:“我是他们的后代,常言父债子还,我祖上的血债我来讨,有问题吗?”
听了即墨寒的回答,那老者充满沧桑的脸上,表情没有什么起伏,反而多了一份释然。
他微笑道:“也好,血债血偿天经地义,该来的终究逃不掉。
年轻人,我想见见长安王和如意郡主,想亲自当面跟他们说声抱歉。
是我们的愚忠,造成了当年的惨案,我不想推说是皇命难为。
因为我们的手上,确实沾染了两座王府一千多人的鲜血。
我也不想带领这些人,与你们硬拼,但我有个请求。
你也看到了,这些不到四十岁的人,不可能沾染了,两座王府无辜者的鲜血。